【呜呜呜呜呜姜姜大格局】
【难怪姜且之前对求助者说随缘,肯定也有要了结因果的意思】
【同一辆高铁,不同的车厢,羡慕和姜姜同车厢的集美,感觉自己错过了一百个亿】
【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藏,终于被大家发现了,想拜师】
【评论都是认真的吗?谁知道是不是演戏啊】
【现在还说姜且演戏的,肯定是春笋吧,真想几锄头把你挖去粪坑里】
高铁上的事,被同车厢的人以照片和视频的方式,迅速传开了。
等到站的时候,姜且又双叒喜提热搜了。
此时已经下午两点,别过李宣白后,兄妹俩直奔商场。
高档礼服太贵,姜且暂时买不起。
最终选了一条中档品牌的粉色长裙。
姜其风设计的模型正在构建阶段,距离当初和师兄谈好的分红,还有很长的距离。
目前,每月只有固定的死工资。
这一下子,就花去了他半个月的薪水。
姜且:“谢谢哥。”
姜其风笑了下,没说话。
心里反复回忆着妹妹翻看吊牌,对比价格的模样。
唉,心疼。
晚上七点二十分,一辆黑色轿车开进杨柳巷。
居民们见怪不怪了。
“肯定又来找姜且的。”
“之前以为她是家里蹲,没想到人家有真本事,姜丽书有福气咯。”
“我家那小子要是能这么出息,我至于每天出去摆摊儿嘛。”
“姜且今天又挂网上了,啧,不得了。”
汽车停在了姜家。
除了开车的司机,还有明家奇的助理,魏生。
魏生下车敲门,等姜且出来后,恭敬地为她拉开后座的车门。
“姜小姐请。”
姜且撩起裙摆坐进去。
魏生上车,解释道:“明总要看着会场,所以派我来接您,我们先去学校接您的助理?”
“嗯,好。”姜且给康训发了消息,让他去校门口等着。
康训回了信息,拿起室友的面试西装试穿。
他对着镜子照了照,摇了摇头。
像卖保险的苦逼社畜。
干脆脱了外套,穿白衬衣出门。
尚泉站在楼上大喊:“记得向姜小姐请张符!咱们厕所的问题今晚必须解决!”
昨天一整夜,卫生间都有“人”。
他吓得不敢睡觉,和康训挤在一起不敢下床。
更不敢上厕所,憋得膀胱要炸了。
好在有惊无险,安然到了天亮。
康训回头挥了挥手:“放心。”
他一走,尚泉也不敢单独留在宿舍,拿上东西匆匆去了网吧。
康训在校门口等了十来分钟,车到了。
姜且立刻察觉到了他身上的晦气。
语气中夹杂着严厉的批评,“以后还敢乱看吗?”
“不敢了。”康训悔得肠子都青了。
姜且打开手包,取出一张黄符,“点燃直接扔进下水道,不用担心会熄灭。”
“我明白了。”
康训双手接过,小心折好放入胸前的口袋里。
副驾驶的魏生忍不住看了眼后视镜。
姜且脸上的妆不浓,长裙的款式简单大方,给人一种清丽淡雅的感觉。
偏偏她脸上总是淡然,言语间又透着几分神秘。
两种矛盾的气质中和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气质。
夜色初临,城市里万家灯火点亮。
汽车开上四风酒店的环形车道,停在正门口。
泊车员前来开门,引导姜且下车。
和昨天来时不同,此时的一楼大厅中多了一个A站的接待台。
旁边不远处,站着十几个手拿相机,没有挂工作牌的人。
看到姜且,他们立刻蜂拥而上。
“姜小姐,你在高铁上用的真的是祝由术吗?能否透露下,你到底师从何人。”
“中午的事情真不是你自导自演的吗?为什么你手里刚好有符纸?”
“你当时想过如果失败会怎么样吗?万一耽误病情,你能承担得起后果吗?”
“你是不是想借曹金华发病,博取更多的关注度。”
短短半天时间,他们将曹金华调查了个底朝天。
问出的所有问题,都带着明显的恶意。
康训推搡不开这些人,便用身体挡住姜且。
“抱歉,我们不接受任何采访,麻烦让一下。”
魏生后一步进来,连忙联系了上司。
很快,酒店的保安队出现,将记者们隔开。
姜且整理了下被弄皱的裙子,上了二楼。
二楼宽敞的大厅处,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印着各个合作伙伴和赞助商的广告牌。
两名双胞胎颜值阿婆主正在拍照。
姜且接过笔,等在一旁。
为了今晚的宴会,大家争奇斗艳,浓妆华服。
闪亮的珠宝更是锦上添花。
将本就漂亮的女人们,衬托的越发高贵温雅。
“姜小姐,该你了。”
双胞胎拍完了,魏生打了个手势,让姜且去签名。
A站的摄影师们一下子来了精神,闪光灯亮个不停。
不停喊着“姜小姐看这边”、“姜小姐笑一个”、“姜小姐手叉一下腰”……
姜且决定,以后再也不来了。
她不喜欢这种场合。
好不容易拍完照,魏生带她进入大厅。
空气中泛着幽幽香甜,和一丝不太明显的湿咸气息。姜且站在蓝色与白色的布景中,仿佛身临夏日的地中海岸。
明家奇跟同事打了个招呼,快步走到姜且面前,“抱歉,狗仔的事是我疏忽了。”
“没事。”有王宇安的律师团队在,那些人翻不出风浪。
姜且指了个角落,“我去那边待着,有事叫我。”
“好。”
明家奇能感觉得出她的厌倦。
姜且转身后,他开口叫住了康训。
低声交代:“我让厨房单独做了点心,一会儿让人送过去。好好照顾姜小姐,别让人去打扰她。”
康训:“明白。”
姜且找的角落外有个阳台,她搬了把椅子坐在外面透气。
屁股还没坐热,就听到下方花园传来了说话声。
“我一直以为网上说姜且穷是骗人的,没想到是真的。”
“她身上的裙子不是大牌吧,我敢打赌,撑死不过五千。”
“是个中档价位的设计师品牌,我在杂志上看过,也就四五千的样子。”
“说白了不就是杂牌。”
“而且你们看见没有,她脖子上光秃秃的,连根项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