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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

戴幕离的人还以为李获悦对穿越者的奋力抗争不感兴趣,毕竟有殊察使女儿这层身份,就已经避免了无数的麻烦了,谁知道一上来发表的言论,显得像是明天就会被抓走一样。

“……你倒是挺适合去翻新团队的。”戴幕离的人客观地评价着,“他们的理念和你相符。”

“他们成立多久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什么动静?”李获悦替他们着急,“还不策划刺杀,是等到哪天突然天上劈一个雷把那老登电死是吗?”

戴幕离的人感觉一阵头疼,“同行内部的事,我不好评价。”

李获悦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们真是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先下手,杀他个措手不及,后续要教书的事,再慢慢琢磨,到时候想怎么教就怎么教,用得着这样提心吊胆的?”

“……弑君,可不是砍白菜那般简单的。”戴幕离的人说着。

“总比你们这玩意儿来得快吧。”李获悦居然反过来劝说着戴幕离的人,“你说我母亲也在教学,但教的东西很多,你们应该也不是才开始做这个事,毕竟这是你们成立联盟之初的信念。”

戴幕离的人点头,同意李获悦的说法。

李获悦又上前一步,说:

“可正因为这样,才体现出你们这样做的劣势。

你们人员有限,我母亲也不是专业的教师,没有专业教学的逻辑,再加上你们肯定只能偷偷摸摸去,不用想都知道,学生的学习效果肯定不会很理想。

杀了皇帝可就不一样了,不管你们是教学也好,其他也罢,至少不用再躲躲藏藏了。”

戴幕离的人:“……”

这到底是多希望皇帝死啊……

“翻新团队之前也考虑过这个方案。”戴幕离的人说着,“但是这个方案有很大的问题。”

李获悦静下来想了想,“只杀一个皇帝没用是吗?”

戴幕离的人比较欣慰,“是,治标不治本。”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李获悦立刻说着:

“那把太子也一起杀了。”

戴幕离的人:

“……?????????”

“如果还不行,就把……”

“停停停,别说了别说了。”戴幕离的人赶紧制止了李获悦的危险发言,“你这样,是没用的。”

“都给清理干净了,让穿越者上位,怎么没用?”

李获悦越想越觉得方法比这个联盟的方法好。

“只有在高处,才有说话的资格,不是吗?”李获悦又上前一步,直到和戴幕离的人只有一步之遥,“蝼蚁,是没有声音的。”

戴幕离的人除了叹气,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李获悦说的话有道理,但难以实现。

“我,我没办法和你解释清楚,但你这个方案是被我们联盟否决的,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和翻新团队是两个组织。

我们要的是自下而上,他们追求自上而下。

两个不一样的方向,但他们是行不通的,你母亲也赞同我们。

至于其中缘由,我说不清,不如我让我们领导找你?”

李获悦冷笑了一声,“先把我家老二好好地送回来,再让你们领导来找我吧。”

戴幕离的人真是服了,这还是谈合作吗?

这是单方面碾压吧!

就知道没那么容易就谈下来!

“我回去请示一下。”

李获悦转身开了门,说到:“明天我就要看到人,不然……”

李获悦率先跨步离开了小木屋,留下戴幕离的人傻站在原地:

“不然,人我亲自去接,再去找翻新团队好好聊聊合作。”

外面又开始下雨,风也肆虐。

李获悦扣上了斗篷的帽檐,快走一段路后,找到了停在树林入口处的马车。

马车轼车上没有人,一盏提灯被插在马车外一角,在风雨中忽明忽灭地飘摇。

李获悦翻身上车,掀开马车车帘,发现里面的姜云书睡得正熟。

李获悦心里来气,把斗篷一扔,伸腿将人踢醒去驾车。

姜云书迷迷糊糊坐起来,又迷迷瞪瞪地开始打马驾车。

伸了个懒腰,他突然回头把布帘子挑开,勾起来。

李获悦正准备小憩一会儿,结果他帘子一掀,夜风夹着雨点瞬间灌满整个车厢。

“做什么?!”李获悦拳头都捏紧了。

少年回头看向李获悦的眼神已经清明,不再混沌困倦。

姜云书的双眸在微弱的灯光下闪闪发亮,他用十分诚挚地语气,对李获悦崇拜地说着:

“李姑娘,我觉得你真的好厉害!”

李获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搞得措手不及。

“发什么颠?解药后天才给你吃。”

姜云书被骂了也不气,回过头,看向前方,还是慢慢驾车,说着:“我之前听说南国会猎杀穿越者时,真的很害怕,因为这和我想的不一样。”

李获悦默默放下帘子,遮住了外面的风雨。

姜云书还在外面说着,迎风而走的他,时不时嘴里就会吃到雨水,这并不影响他此刻十分想说话的心情。

“但当时还有些抱着侥幸心理吧,想着反正也抓不到我,我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在京都又没有什么亲朋好友,就不会有人发现我的异常,而且那时候觉得,即使抓到了也不会怎么样,古代的牢笼嘛,随便拿个簪子撬一撬就开了。”

“直到我亲眼看到一个穿越者被凉王抓走……”

“我想,怎么也算一个地方来的,能帮一把是一把,于是我跟着来到了凉王府门口。”

“他们后门也有人把守,我进不去。只好偷偷爬墙头上,准备选择时机进入。”

说到这儿,有雨点儿飞进了姜云书的眼睛,他眨巴眨巴眼皮,继续说着:

“……于是,我就在墙头上观看了一场如同虐待牲畜一般的残害游戏,不怕你笑,当我看见他们用小铁锤,一下一下砸那人的无名指第一节的时候,我感觉我自己的神经都在跟着抽搐,腿当时就软了,更别说什么把人下巴放在桌角狠命往下锤的景象了。”

“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是个男孩子要力气大一些以外,我没有任何优势去拯救他人,里面有训练有素的士兵,这怎么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