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谢建国再三要求见何雨柱。
何雨柱已经得到了确切的答案，就不再理会那个疯子。
他也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领导。
自此以后，再没有听说谢建国找自己。
腊月二十，红星轧钢厂放年假了。
扎钢厂的福利还挺好，工资结清，骨干以及技术人员都发放2斤猪肉。
普通工人则发放半斤。
工厂的年终福利发放的猪肉都是从何雨柱这里拿的。
因为从他手上拿的野猪比市面上少一两分。
不过，红星轧钢厂工人太多，在这样如此恶劣的天气下，何雨柱自然打不到这么多野猪。（外人以为）
因为空间里的猪拉到黑市卖得差不多了，自己要留一头杀年猪。
所以，提供给轧钢厂的野猪只有五头。
五头供给数千个工人，这显然是不够的。
而空间里的鸡鸭鹅泛滥，于是何雨柱与厂里商量用鸡鸭鹅代替。
2斤猪肉换一只鹅或者是两只鸡。
半斤猪肉替换一只鸡或鸭。
这一日，当最后一批的年终福利发放完， 杨厂长乐的笑不拢嘴。
今年厂子里的营收相对以前稍微更好一点，所以才能给工人们发放年终福利。
工人们提着鸡鸭肉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兄弟们，明年正月初八开工。”
“这年假有10多20天，大家好好放松，玩乐，走亲访友。”
“明年开工之后就给我满足了劲干，争取明年的年终福利比今年更多。”
杨厂长的饼才刚画下来，一些还没回去的工人兄弟们却咦了起来。
“咦……”
咦完之后接着是哄堂大笑。
接着有人吹口哨笑着起哄。
红星轧钢厂自从解放以来，今年还是头一次发年终福利。
这年终福利发到众人的心坎里。
这可是肉，就算没有猪肉，也有鸡鸭鹅肉。
再不济一只鸡或者一只鸭也可以吃好多次。
一年到头也就过年能沾点荤。
今年的年终福利，杨厂长是下了血本的。
这么好的日子，他们做梦也没想到。
不过，有人笑着调侃。
“杨厂长，这年都还没过，就说明年的事？你这饼画的也太大了吧！”
杨厂长倪了他手里的一只大鹅，“兔崽子，既然你觉得是我在画饼，那你把大鹅还给我。”
杨厂长说完就上前做抢夺的动作。
那人眼疾手快的将大鹅护在棉袄里，“杨厂长，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许出的承诺可不好，当着这么多的的面反悔。”
“再说，这大鹅是我应得的，我为厂里挽回了重大损失，别替厂理解决了技术困难。”
“再说了，吃人手短，拿人嘴短，我吃了您给的大鹅，下一年开工，我不得拼命的工作才能对得起这只大鹅。”
“我还想着明年吃两只大鹅呢。”
青年的话引得在场的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哈哈哈……”
众人笑着笑着便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我也想，我也想。”
“谁能想到一年到头，得到肉最多的居然是厂里给的。”
“要我说只要厂子里的效益好，明年后年大后年甚至很多年后我们都有年终福利。”
“这只大鹅得有八斤多重吧！无论是爆炒或者是焖煮或者是晒成腊肉，都是顶顶好的选择。”
“谁说不是的，我这鸭子也有四五斤。”
“我这鸡最少有4斤。”
“这么好的鸡鸭鹅不太像是……人都没粮食没口粮，没想到，野畜还能生活得如此滋润。”
有人欢喜有人忧。
今天的风头被何雨柱出尽了。
面对被众人围在中间的何雨柱，刘海中很是不爽。
自从谢建国事件爆出来后，自己在四合院的威严，那是越来越不行了。
比如，自己说话的时候，那院里的人总是像点着的炮仗，一阵乱刺。
让他的威严碎了一地。
而何雨柱这个兔崽子，仗着会狩猎，天天吃肉。
空气里风里都是肉香味。
那肉香，都没有从四合院飘散。
奶奶的，都是人，自己也没比他差，怎么就活得如此窝囊。
在四合院又受何雨柱的气就算了，没想到在厂里也要受他的气。
真是……
让人不喜！
刘海中越想越恨。
当然同样不喜的还有李副厂长。
这一个多月何雨柱出尽了风头。
不仅在杨厂长那个老匹夫那儿得脸，又在工人们心中的影响力倍增。
最最最过分的是，听说何雨柱深受领导的喜欢与看重。
而他一次也没有把自己引荐给领导。
如果不是自己帮他引荐李闯，给他介绍外快，他何雨柱又从哪里接触到领导？
如今，一朝得势，却把自己这个伯乐一脚踢开……
何雨柱……他欺人太甚。
李怀德心里本就压着火，如今又眼看着他的势头越来越大，而自己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不过……何雨柱威风也威风不了多久。
过了年开了工，就让他尝尝被人唾弃的滋味。
李怀德浑浊的眼里闪过冷光，还有很多，以及不怀好意。
与工人兄弟们高谈阔论的何雨柱并未察觉到李怀德的心思。
……
刘海中提着大鹅，满脸不虞的往回家赶。
他一只手提着大鹅，一只手背在后面，身子微躬着，他身胖体圆，又是个官迷，远远望去，挺像那么回事。
刘海中踩着厚厚的雪，迎着大雪，往回赶。
在他经过一处巷子时，殊不知有人已等他许久。
“人来了，你们准备好了吗？”
其中一人晃了晃手里的麻袋，“我已经准备好了，等他再进来一点，我套住他的头，你们两个再动手。”
“切记，不要废话，记住刀爷的交代，只要不打死，就给我使劲揍。”
三人彼此看了一眼并重重的点头，而当他们看向刘海中时，眼里寒光乍现。
他们静静等待着。
终于，10分钟后，刘海中来到他们期待的地方。
“刘海中。”
为了完成刀爷的交代，他们需要确定此人是刘海中。
而刘海中也没有让他们失望，语气不善的回应。
“你叫我干什么？”
接着，刘海中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时候，突然眼前一黑。
接着便是密集而发了狠的拳脚往他身上招呼。
“你们……噗……”
“嗷……”
突如其来的的拳打脚踢让刘海中痛的没办法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