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显然是害怕了。
他叫的越大声,就越说明他心里有鬼。
他越是阻拦就证明问题大着呢。
但他这是死亡前的最后叫嚣。
军人同志把搜查证甩在易中海面前。
易中海直接瘫软在地上,嘴里一直喃喃自语,说着完了完了,彻底完了的话。
而一大妈一直坚信易中海是被人冤枉的,所以她以无辜者的姿态阻拦搜查。
甚至泼皮无赖的阻拦。
更甚者碰瓷军人同志们。
但……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无功的。
半个小时后,从易中海家搜出大量的金钱,金条,珠宝玉器,还有一沓书信。
且不说书信上的内容,就单单是从他家搜出的金钱金条珠宝玉器,这些都足够易中海吃花生米的。
毕竟这个时代此刻的政ce,不就是抓这些吗?
易中海穿着的这身衣服却干起了鸡鸣狗盗之事,也是讽刺的很。
所以,一大妈看着从自家搜出来的金银珠宝,她震惊的看了易中海一眼,紧接着便是无法接受的否认。
“同志,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不是我们的。”
“我家老易做了几十年的工人,64年犯了事,下乡劳改,10个月前才从乡下回来。”
“他穿上这身衣服也才不过10月,再怎么样这些东西都不应该出现在我家。”
“同志,我觉得这些东西是有人故意栽赃,其目的是报复我家老头子。”
“对,一定是报复我家老头子。”
一大妈又慌又怕,慌的腿脚发软,她扶着墙硬撑着。
她一边解释一边往易中海靠近。
就在她抓到易中海的衣服那一刻,硬撑的力气全部被卸掉了。
于是她瘫软在地上,用满是乞求的眼睛望着易中海。
只见一大妈嘴唇颤抖着,而她极力稳住心神,祈求道:
“老易,你快跟同志们说清楚,你快跟同志们解释,你到底得罪谁了?为什么别人要这样害你?”
然而易中海的眼睛却茫然,又带着不可置信。
对于一大妈的话,他全然没有听到。
因为他也很懵逼,非常茫然,他不明白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家。
从她穿上这件衣服后,他是利用了职位之便趁机敛财。
可是,他既然穿上了这件衣服,自然十分清楚,这个时候大肆敛财意味着死亡。
他没有傻到,敛了财还把金银玉器放在家里等别人来抓。
他只放了一点点在家里,其他的都被他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那么从家里搜到的这些金银玉器,又是哪里来的?
是谁放在他家的?
四合院里人来人往,也从不缺人,他家老婆子也整日在家,这些东西是怎么放入他家的呢?
“同志,军人同志,这些东西不是我的,被人栽赃了,是有人要害我。”苍白无力的解释,他自己听着都不信。
证据确凿,人赃并获?
可是……
这是假的。
这是别人栽赃他的。
对,一定是这样。
一定是有人害他。
可是谁害他呢?
谁又会豪横到拿金银玉器来害他呢?
“一定是跟我有仇的人,谁跟我有仇?还恨不得我死?”
“我死了,谁得到的利益最大?”
易中海自言自语分析着,似乎是说给自己听,又似乎是说给军人同志听。
紧接着,易中海从疯魔的状态中回过神来,只见他突然抬起头,愤怒的盯着何雨柱。
“何雨柱,是何雨柱,因为我把何雨柱关了15天,所以他要报仇,同志,何雨柱他报复我。”
“他刚才还说过要让我体会他体会过的酷刑。”
“不,不止这一点,之前红星轧钢厂他是厂长,自从他被我抓去关了15天,红星轧钢厂就是我在负责。”
“虽然他被无罪释放,但他既然出来了,自然会想拿回属于他的厂长之位。”
易中海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而在大多数人认为,易中海分析的很对。
易中海见众人认同他的说辞,似乎找到了生的希望。
于是,易中海觉得自己找到了方向,抓住了问题的本质。
所以,易中海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
“一旦我被抓,或者我出事,他不但能拿回红星轧钢厂厂长之位,还把我报复了。”
“如此,何雨柱就报仇了。”
“同志,何雨柱他报复我,这些东西不是我的,他栽赃陷害我的。”
“他把这些东西偷偷放在我家,就是为一举把我拿下。”
“如此,我就给他腾了位置,同志,一定是这样,就是这样。”
“同志,快把何雨柱给抓起来,他是对岸的奸细,他是破坏分子,他是敌人。”
易中海就像个疯子般歇斯底里,将自以为是的想法企图强加给军人同志们。
他以为自己说的就是真相。
是事实。
然而,何雨柱从他攀咬的那一刻开始,他始终不发一语,冷冷的看着他污蔑。
何雨柱也从易中海的话里明白过来。
这是一个一石双雕的计谋。
两只雕,一只是易中海,一只是自己。
因为易中海分析的很对,自己有动机。
而且动机很明确。
也正如易中海分析的很对,因为易中海的回归,他最大的敌人便是自己。
所以,易中海的分析合情合理。
再有一个,何雨柱从这件事中窥探到,易中海被人弃军保帅了。
这件事情很明朗,易中海被人放弃了,或者说被人推出来顶罪了。
如果他推断的没错,破房子里被抓的那个所谓‘先生’,应该是假的。
真正的幕后人,应该已经逃脱了。
想到此,何雨柱气的咬牙切齿。
黑市,谢建国,以及易中海,这三件事情的幕后人都是那个‘曾先生’。
特么的,这tmd太狡猾了,以为这一次在天衣无缝的计划下,能把他拿下。
不曾想还是让他逃脱了。
真tm的狡猾。
滑不溜秋的像泥鳅一样,明明都要抓住了,最终还是被他钻入泥土中逃跑了。
可恶!
何雨柱只要想到曾先生又逃了,他感觉15天的苦白挨了。
还有,更让何雨柱愤怒的是,曾先生跑了就跑了,跑之前居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虽然何雨柱觉得这个坑不足畏惧。
但总是心情不爽的。
而面对易中海的污蔑,他也不遑多论地怼了回去,“东西是从你家搜出来的,你倒是空口白牙张嘴就污蔑我。”
“还有,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何雨柱有这么多金银玉器的话,还窝在这四合院里与你们相看两厌?”
“我何雨柱要是有这么多的金银玉器,我何至于被你意中海折磨15天?我不会拿着这些金银玉器去xiang江吗?”
“易中海,你想污蔑我,向我泼脏水,也请找一个比较符合实际的罪名。”
何雨柱的一番狂怼,又让墙头草的禽兽们倾向了易中海。
何雨柱说的没错,他没钱,他要有钱早就得瑟起来了……
不过他们又觉得易中海分析的对,又觉得何雨柱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金银玉器,因为他没有那个命,搞不到这些东西。
定然是易中海利用职务之便索取贪赃的。
顷刻间,众人们就你一言我一言的议论了起来。
眼看着事态要失控,军人同志扬起手中的信件,朗声道:
“行了,易中海,你别狡辩了,金银玉器不是关键,最关键最致命,以及问题最严重的是这些书信。”
“每一封信都是策划如何颠……fu……国jia的,还有,你们密谋在2个月后的今天,策划一场地动山摇的bao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