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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景之与三个智多星密谈了三个小时之久。

他们就着这份数据设想了多种可能,且反反复复的经过演练推算。

最终得出,郑景之弄来的这份数据是正确的。

但郑景之觉得很不真实。

因为这么重要的数据,他得来的太容易了。

如此绝密的数据,何雨柱居然随便放在抽屉里,且抽屉没有锁着。

这让郑景之觉得这份数据是饵,其目的就是为了让鱼儿上钩。

在郑景之的认知里,如此关乎国运的绝密数据,怎可能随随便便乱放?

莫非何雨柱自大到觉得自己家很安全?

所以,数据得来,不费脑子不费力,这很不对劲。

正是这份不对劲, 让郑景之觉得这是个陷阱。

可是他的三个智多星却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这份绝密数据是真实,是正确的。

想到三个智多星跟随自己多年,他们研判出的许多计谋和计策都是对的。

因此,郑景之虽然还有此疑虑,他也选择相信。

在4人对数据的真实性达成一致之后,四人又就着,这份数据的后续发展而商讨着多种方案。

每一种计策都是反复推敲,遇到不合理处又推倒重来。

经过两个小时的商讨后,最终确定了最佳方案。

“那我们就从这三个方面分开行动。”

“大家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此次是我们翻身的唯一机会。”

“倘若这次任务失败了,不但是我万劫不复,你们作为我的智多星,也难逃其咎。”

“我希望我们同心协力,我们一要摧毁10月底gong 党的试验,让他在全球丢尽脸面。”

“二要就着这份数据拿到零件,倘若我们能把实验做成功,那就是我们司令重掌政权的时候。”

“而我们作为促成此次事件的关键人物,到时候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郑景之先从小饼画起,接着这饼越画越大。

给三个智多星画了绝对大的饼,他们自以为胜券在握。

殊不知……竹篮打水一场空。

因为郑景之得到的这份数据是何雨柱放的鱼饵。

因此,郑景之所图谋的一切一定会失败。

三人离开后,郑景之疲惫的瘫在椅子上。

“先生,热水已准备好,可以沐浴了。”

郑景之很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先生。

因为他觉得先生二字代表的是大智慧。

是对文人墨客的一种尊崇。

先生二字能满足郑景之极大的虚荣。

要不是谢建国事件失败,还有黑市失败,他倒想一直以先生二字自称。

可惜呀,可惜!

老师二字终究是比不上先生二字。

老师二字太普通了,比不上先生二字的高贵。

郑景之揉了揉眉心,抬起手招呼下人离开。

“老规矩,我沐浴时,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能找我。”

“一切等我沐浴好之后再说。”

“是。”中年男人离开后,郑景之就往浴室走去。

随着浴室门打开,里面有了一个巨大的水池,大到足够容纳七八个成年男人。

水里撒着红的,粉的,紫的花瓣。

越靠近水池,雾气飘散在房间里,仿若仙境,花瓣的香味也钻入郑景之的鼻腔。

房间里的摆设也比较粉,粉的凳子,粉的浴袍,粉的搓澡巾。

再加上水池里的花瓣,不知情的人闯入还以为穿越到古代千金家的澡堂了。

不过谁能想到,一向以儒雅,俊秀,温柔示人的郑景之居然会有如此一面。

不过随着郑景之的yi服逐渐减少,最后的最后,他缓缓卷掉胸前的一块白布。

随着白布落地,便呈现出郑景之晶莹剔透,白里透红的皮肤,还有那高耸的山丘……

原来,郑景之的真实身份却是不折不扣的女儿身。

他为了伪装身份,达到潜伏的目的,在外一直以男人面貌示人。

为此她不得不把作为女人象征的东西用白布包裹藏了起来。

随着郑景之没入水池,她在喉咙边擦拭了一会儿,再看时那突出的喉结居然消失不见了。

原来居然连喉结都是伪装的。

因为她身形高挑,给人的感觉像书生,和她的声音比较中性,她又做了男人装扮。

所以这么多年才没有人发现。

而他的声音是可以变幻的,因为他学过口技。

可粗犷,可甜美,可温柔,可甜可淡可苦,大部分的声音他都可以通过口技达成。

郑景之对于自己的伪装十分得意。

毕竟这么些年来,他就是这样穿梭在男人之间。

而得知她真实身份的人,早已被他抹了脖子。

没有谁能在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还活着到天亮。

郑景之悠闲的擦拭着身体,直到水池里的水慢慢变冷,她才裹着粉色的浴袍出了水池。

只要郑景之在房间里,就没有谁能进入她的房间。

郑景之一边擦拭头发,一边想着之前的决策。

“此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能否东山再起,就在此一举。”

随后郑景之浅浅一笑,“就算计划最终失败,自己也能逃脱,大不了就恢复女儿身,来个金蝉脱壳。”

“呵呵!何雨柱或者那些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我郑景之是女娇娥。”

正是因为这份伪装,她可进可退,退路早就想好了。

三天后红星轧钢厂。

胡德庆找到何雨柱,“柱子哥,我们抓住了两个形迹可疑的人。”

“形迹可疑?”何雨柱一边问一边随着胡德庆走。

当两人来到绝密关押室的时候,他没有想到其中一人还是老相识。

就那身肥肉,恐怕火化都要废不少柴火。

一身肥肉的正是白红平。

何雨柱不动声色的看着俩人。

“胡德庆,白红平前不久才因为偷盗财物,私闯民宅而被抓,他才被保释出来不过几天,还在观察期,怎么就到我们厂里了呢?”

随着何雨柱的话响起,白红平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的,又得意又张狂的叫嚣着。

“我就说你们厂长是我哥,你们还不信我。”

“我只是来找我哥,你们就把我当敌人一样抓起来。”

“现在我哥来了,我看你们怎么交代?”

白红平叫嚣得煞有其事,仿佛先前的不愉快是假的,仿佛两人真的是关系很好的兄弟。

胡德庆:“……”

何雨柱:“……”

众人:“……”

白红平看众人的不说话了,以为是被自己的气势吓到了。

于是更加的狐假虎威了起来,“厂长是我哥,我来厂里逛逛怎么了?”

“别说是逛了,就是我想要个主任或者组长当当都没问题。”

“现在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小爷是谁?”

“这红星轧钢厂都是我哥说了算,没眼力见的东西,我要是说一句,你们立马卷铺盖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