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却听不大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然而,无论他们谈论何事,这些人聚集在他家门口都是不可原谅的。
因为这惊扰到了他的孩子们。
何雨柱沉着脸走上前去,双手一左一右地抓住那些人,用力一提便将他们扯开。
他的双手动作迅速,如同疾风骤雨般,转眼间便清理出了一条通道。
两个小家伙看到何雨柱出现,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何雨柱急忙上前,毫不犹豫地将两个孩子紧紧抱入怀中。
当他看到两个孩子的眼睛红红的,脸色苍白如纸,再看向许欣月时,她同样面色苍白,显然是气得不轻。
居然趁他不在家,欺负妇孺,更为可恶的是,还是自己的妻女。
何雨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愤怒得几乎想要杀人。
他把两个小孩安抚好了之后,送到许欣月与何雨水身边。
此时的何雨柱脸色冰冷摄人,他握紧双拳,凸起的青筋正表明他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点。
阎埠贵,刘海中等人看何雨柱那想杀人的眼睛,不自觉的吞咽了口水往后退。
此刻的何雨柱犹如恶鬼,他正用阴鸷冰冷的眼神,步步朝他们逼近。
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步伐一致的往后退。
有人甚至顶不住何雨柱的威压,拔腿想跑。
可都在四合院里,又能跑到哪里去?
何雨柱将房门关上,将嘈杂和污秽隔绝在外。
因为接下来的画面不适于小孩观看。
何雨柱亮出拳头,其警告意味不言而明。
刘海中见状,立刻认怂,“何雨柱,你别冲动,我们没有恶意。”
阎埠贵害怕的推了推眼镜,“柱子,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真的没有欺负她们。”
二大妈帮腔,“对,没有,你们过几天就要下乡了,我们只是跟欣月雨水聊聊天。”
何雨水冷叱,“聊天?”
滚刀肉贾张氏害怕的吞咽了口水,“傻柱,我们真的什么事情都没做,你们要离开四合院了,我们心里不舍,才想跟你媳妇和雨水聊聊天。”
才怪。
他们巴不得何雨柱赶紧走。
越快离开四合院对他们来说越好。
这样何雨柱空下来的两个房子,他们就有份了。
况且自从何雨柱当上红星轧钢厂厂长后,他们这些人都夹着尾巴做人。
在何雨柱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就怕一不小心招来杀身之祸。
毕竟易中海的例子就在那儿放着。
自从易中海被处决后,他们就避着何雨柱。
反正能不接触就不接触,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
就是看到何雨柱都是贴着墙走,尽量不跟他碰头。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这魔头即将离开四合院。
他们高兴都还来不及。
但也因为他们即将离开四合院,所以都打起了何雨柱空两间房子的主意。
大家都想要这两间房子,所以就忘记了何雨柱的可怕,今天就迫不及待找上许欣月讨房子。
贾张氏却把心中的想法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
“你们过几天就要下乡了,你们家空出来两个房子,我和秦淮茹商量一下,想租你一间房子给棒梗住。”
说是租,其实她就没想过给钱。
在贾张氏看来,何雨柱下乡,一定是做错了事受到了惩罚。
一旦下乡,何雨柱想要吊回来都不可能了。
许大茂就是最好的例子,都下乡多少年了,是死是生都不知道。
因此这房子谁先霸占就是谁的。
反正说租房子是为了应付眼下,总之先住进去再说,房租她是不打算给的。
贾张氏的算盘打的比阎埠贵还响。
“我正跟你媳妇儿商量着呢,你就回来了,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三大妈急忙道:“我也是这个意思,想租雨水那间房子,正跟你媳妇和雨水在商量着呢。”
三大妈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另一间房子就被别人要走了。
他们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房间都不够住。
如果能得一间房子,把阎解成夫妇俩分出去,就能宽敞许多了。
林婆子不依了,“不仅是你们想租房子,我们也想。”
贾张氏不干了,“就你们那点人口,还需要浪费一间房子吗?”
林婆子:“什么叫就我们这一点人口?你老贾家人口没比我们多,我……”
贾张氏与林婆子又就着话吵了起来。
吵的何雨柱眉头直皱,他也不惯着两个泼皮,拿起黑不溜秋的抹布,就把两人的嘴巴塞起来了。
贾张氏与林婆子惊恐的瞪着那黑色的抹布。
“现在清静多了。”何雨柱掏了掏耳光,随后冰冷的扫向刘海中和阎埠贵。
“阎埠贵,刘海中,这是我的房子,你们倒是给我分配起来了?”
“今儿我就把话放在这里,这房子我宁愿吃灰也不会租给你们。”
刘海中,阎埠贵,面面相觑,不由道:“柱子,给租金的。”
至于以后给不给就另说,反正现在是先把房子占到手。
“租金?”何雨柱冷笑,“恐怕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们怀着什么样的心思你们自己明白,我何雨柱也不是傻的,想白占我的房子?你们以为我何雨柱是傻大缺?”
“不怕告诉你们,我的房子就算倒了塌了,也不会给你们住。”
刘海中气的咬牙切齿,想到自己如今身份,扯了扯右手臂上的红布,“何雨柱,你想清楚你在跟谁说话。”
刘海中当着满院子人的面,赤裸裸的威胁和警告何雨柱。
何雨柱一点也没狐假虎威的刘海中放在眼里,“你刘海中不过是小小的马前卒?还真当自己以为是天皇老子?”
何雨柱冷冷的扫视了众人一眼,一锤定音道:“我已经把房子给胡德庆了,我不在四合院期间,我的房子给他住,他替我守着房子。”
这个时候不能是说租,只能说是送。
因为租字就会和资本挂钩。
如今正是严打的时候,他还是不顶风作案了。
该低调还得是低调,省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刘海中心里一惊,胡德庆干过黑市,本身就是打手一样的存在。
比何雨柱的脾气更暴躁,一言不合就开打的。
或者话不投机也开打。
总之,能用武力解决的,他绝不动口。
起码何雨柱能用嘴解决的,他一般不太用手。
之前胡德庆替何雨柱守房子的时候,他们被胡德庆折磨的苦不堪言。
如今听何雨柱说,房子给了胡德庆住,他都可以想象,等胡德庆住进来,他们四合院将永无宁日。
每天都会生活在鸡飞狗跳中。
刘海中只要想到处理鸡毛蒜皮的事,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
即便如此,何雨柱的话令刘海中十分不满,“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宁愿便宜外面的也不愿意便宜院里的,何雨柱你这思想觉悟,难怪你要下乡去劳改。”
刘海中说的话极为不客气,然而何雨柱却不痛不痒。
“我下乡支援农村建设,我骄傲,我自豪。”
“不过,你这话在我听来你刘海中歧视农村?”
“你这小资思想要不得,如果我跟ge委会的人举报,你觉得你刘海中能讨得什么好?”
“你……”刘海中气结,他没想到威胁不成,反被威胁。
“别你呀,我的,没什么事你们就立刻离开。”何雨柱顿了顿,警告的扫了他们一眼,“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刘海中还想再说什么,但被阎埠贵制止了。
禽兽们想要房子的贼心被何雨柱轻轻松松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