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她给我押入地牢。”
厉狂风转头吩咐出声,立马从大殿外走来两名侍卫,他们上前架住毫无反抗之力的云缥缈,往地牢而去。
云飘渺做梦都没有想到,她曾经用在云老家主夫妇身上的毒药。如今,全部报应在她自己身上。
此时此刻,她才能深刻体会到云老家主夫妇当初的惊恐和绝望。
等云缥缈来到地牢,她发现厉南风,水芙蓉,还有厉夫人都被关在地牢中。
“哈哈哈哈……大侄女,你不用感谢我,你看我多贴心,让你们一家团聚。”
跟在身后的厉狂风看到,云飘渺几人面面相觑的景象,顿时大笑起来。
他这个三哥还在期盼着他的好女儿前来救他呢。
厉狂风吩咐侍卫把云缥缈扔进地牢,好整以暇的坐在侍卫搬过来的椅子上,看着牢中的一家四口。
“渺儿。”
厉南风接住被扔进来的云飘渺,担忧的喊道。
“渺儿,你怎么了?”
云缥缈手脚瘫软的躺在厉南风的怀里,虚弱无比的说道。
“父亲,我被暗算了,我中毒了。”
“什么?”
厉南风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他曾经给渺儿的毒药是厉家祖传的秘药,根本没有解药。
厉南风和厉夫人看云缥缈,如此虚弱的样子,心疼不已。
他恨恨的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厉狂风,说道。
“你怎么这么狠心,她可是你的亲侄女啊!”
“哈哈,现在知道她是我的亲侄女了,你怎么不说辉儿是你的亲侄子呢?当初她杀辉儿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说话?”
厉狂风眼睛通红,嘲讽的看着厉南风,他这个三哥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虚伪无比。
“今日我丑话放在这里,你们谁想在这里不受皮肉之苦,那么就多折磨折磨我这个好侄女。”
“你休想!”
厉夫人挡在云缥缈和厉南风的身前,恨恨的瞪着厉狂风。
“你想看到我们自相残杀,呸……别做梦了,我们一家人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这时,水芙蓉从一边走过来,趴在牢房的栏杆上谄媚的问道。
“五弟,你说的可是真的,只要我折磨她,你就放过我们?”
“没错,只要她越凄惨,你们日子就越好过。”
厉狂风意味深长的看着水芙蓉,真是有趣,他这个三嫂对自己的女儿,可是不见半分慈母之心。
厉狂风话音刚落,水芙蓉毫不犹豫的一把推开厉夫人,从厉南风手里把云飘渺拽出来,狠狠扇在她的脸上,骂道。
“贱人,都是你惹的祸。”
云飘渺脸颊刺痛,却是毫无畏惧的瞪着水芙蓉,嘴角扯出一丝嘲讽。
“母亲,你不是说过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得势之时,你荣耀万分。现在我落魄了,你还想落个好下场?”
水芙蓉说听她如此说道,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出来。
她就知道这个女儿是来克她的,只要遇上她好事没有半分,倒霉事却是一桩接上一桩。
如果不是她,如今自己还是云家高高在上的家主夫人,怎么会落到如今这种境地。
可是水芙蓉却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没是云飘渺,她也做不了云家的家主夫人了。
“你还说,都怪你,你这个扫把星。”
水芙蓉又伸出手,啪啪几巴掌扇在云飘渺的脸上,对她没有半分的母女之情。
厉南风这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推开水芙蓉,把云飘渺护在了怀里。
“你怎么如此狠心?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呀!”
“哼哼,亲生女儿?她就是来讨债的,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如此狼狈不堪?”
水芙蓉还觉不够,恨恨的瞪着云缥缈。
“哈哈,精彩!”
厉狂风看着他们狗咬狗的样子,拍着手站了起来,对着水芙蓉说道。
“三嫂,这里我就交给你了,只要你让我满意,我就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随后又转头吩咐道。
“来人把我母亲和三哥换到隔壁的牢房里面,不要影响我三嫂的发挥。”
侍卫上前进入牢房中,把厉夫人和厉南风架起来扔到隔壁的牢中。
厉狂风随手取出一根布满倒刺的长鞭,扔到水芙蓉身前道。
“三嫂,大侄女就交给你了。”
“好。”
水芙蓉面无表情地应道,声音冰冷而绝情。
她丝毫犹豫地弯下腰,捡起了地上的长鞭,紧紧握在手中。
接着,她猛地扬起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云缥缈身上。
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云缥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叫声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随着这一鞭落下,云缥缈的身上顿时绽开一朵鲜艳的血花,血肉模糊,触目惊心。
然而,水芙蓉却没有丝毫心疼,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一下又一下地重重落在云缥缈身上。
每一鞭都带着她内心深处的愤怒和怨毒,毫不留情地撕裂着云缥缈的身体。
云缥缈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
她的身体不断抽搐着,试图躲避水芙蓉的鞭打,但却无能为力。鲜血飞溅,染红了地面,形成一片片猩红的血迹。
一墙之隔的历南风,他赤红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瞪着水芙蓉,紧紧的握住栏杆的手上青筋直冒。
“水芙蓉,你这个毒妇,你给我住手,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下得去手?”
厉南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芙蓉鞭打云缥缈,却毫无办法。
他看着惨叫着的云缥缈满身伤痕,心痛的无以复加。
他宁可这些鞭子都落在自己的身上,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女儿受此酷刑。
而水芙蓉却置若罔闻,她面无表情的挥动着鞭子,仿佛云飘渺是他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
“哈哈哈……大侄女,你这可不能怪我。我始终记得你是我的亲侄女,不曾动你一根手指头。”
厉狂风看着云缥缈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样子,只觉得心中万分的痛快。
只是他还是觉得太便宜云飘渺了,她这点皮肉之苦,怎么能比得上自己的丧子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