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囡茵戳了戳楚泠弦,“我怎么觉得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呢?”
楚泠弦看着那个冷漠的卫书瑶,“你别忘了她们是双胞胎,谁是谁还不一定呢。”
路囡茵惊恐的看着她,被楚泠弦捧着脸强制把头转了过来,“你的表情太明显了,收一收吧。”
沈蓉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蛙趣!她们俩关系非同一般啊!啧啧!这动作,怎么那么像小说里亲吻前的预备动作啊!
路囡茵把手放在楚泠弦捧着自己脸的手上,甜甜的笑着说:“知道啦!”
楚泠弦无奈的笑着,捏捏她的脸,慢慢抽回手。
叩-叩叩--
“谁啊?”沈蓉收回磕糖的思绪,走到门前问。
“是我,薛琪雅,邬雪很奇怪,我有点害怕。”
沈蓉回头看了一眼楚泠弦,眼神询问要不要开门,楚泠弦倒了一杯水,和昨天一样将一张符化在水里,冲沈蓉点点头,让薛琪雅进来。
薛琪雅刚进来就将门反锁了,还趴在门上听声音,也许是没什么动静,才慢慢放下心,坐到椅子上,拿起那杯水就一饮而尽。
卫书瑶转过身看着薛琪雅,眼里闪过一抹杀意,但很快便收敛了。楚泠弦看着她,皱起了眉头,呵!小秘密还挺多。
薛琪雅缓过劲来,看着卫书瑶眨眨眼,又看着楚泠弦眼神询问,能不能说。
楚泠弦思索了一下,冲她点点头,薛琪雅开口道:“刚刚邬雪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她一直在看那个盒子,收到消息的时候,我们组没完成,但是因为我受伤,所以我们并不在惩罚的名单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王媛突然发脾气,邬雪就在一旁劝她,但是话里话外都是在怪我,而且她的眼神很奇怪,就像蛇一样,是那种盯着猎物的感觉,我有点害怕,就来找你们了。”
外面一阵嘈杂,接着是一阵哀嚎声,几人连忙跑到窗边,看着楼下的情景,内心震惊。
没有完成任务的那些学生被他们把胳膊硬生生打断了,有人往四周逃跑时,从地下出现了黑色的人影,额头上有奇怪的印记。那些黑影堵住了他们逃跑的去路,但是他们好像看不见,一直在大喊,“放我出去!”……
最后,他们的胳膊都被打断了,人也被他们带走了。
路囡茵微微转头看着卫书瑶,她脸上一点伤心都没有,眼神甚至有点……兴奋?!
薛琪雅皱着眉问:“他们会被带到哪儿去?”
几人都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我今天晚上能不能和你们住一起,我不敢回去。”薛琪雅看着楚泠弦,小心询问。
“住下可以,你要睡哪儿,我们人够了,没有多余的床,你只能……打地铺了。”
薛琪雅思考着这个提议,“我……”
“算了,你睡她的床吧。”楚泠弦指着路囡茵。
路囡茵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指着自己问:“那我呢,我打地铺啊?”
路囡茵快炸毛了,直勾勾盯着楚泠弦,让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沈蓉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热闹,林沅啊林沅啊,你可真行啊!居然敢让她打地铺,啧啧!真没良心!
“你跟我睡。”
薛琪雅:(=?Д?=)“啊!”
沈蓉:(??д?)b,林沅你在说什么啊!确定没说错吗?
卫书瑶:→_→“……”
路囡茵:“啊?”她说什么!我们一起睡,额……气氛怎么有点怪怪的。
楚泠弦无视她们都眼神,把路囡茵的枕头拿到自己的床上,给薛琪雅拿了个新枕头。
沈蓉不知道到怎么想的拉了句:“不拿被子,是打算两个人盖一床被子?”楚泠弦会给她一个那不然呢的眼神,沈蓉后悔了,想给自己一巴掌,多嘴问这句干嘛。
薛琪雅还懵着呢,她不懂楚泠弦为什么要和她挤在一起睡,这个天,不热吗?
卫书瑶低垂着眼眸,看不清眼里的情绪,再抬头时,眼神大多都停在楚泠弦身上,在心里思索着晚上的行动该如何进行。
……
晚餐时间到了,沈蓉开门,居然是卫书颐来给她们送餐,但是她的眼睛里没有光彩,更诡异的是,她的胳膊断了绑在一根木棍上,棍子一头连接着餐车,一头抵在她的肩膀上,靠她的肩膀推着前进,旁边站着服务生,将食物端进房间。
几人看着她们去了下一个房间,听着餐车的声音走远,但是谁也没有动。
薛琪雅看着卫书瑶一脸无所谓,不知道我说你一肚子火,“你们不是姐妹吗?你居然还能这么优哉悠哉的吃饭啊。”
卫书瑶看了她一眼,眼睛里闪过奇异的光,让薛琪雅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笑着说:“大小姐,人不吃饭是会饿死的,明天还有任务呢,你们组还要多种一棵呢,不吃饭,你是想变成她那样。”
楚泠弦发现不对,上前重重拍了下薛琪雅的肩膀,痛的她惊呼一声,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了。
卫书瑶见她没被控制,继续吃东西。
楚泠弦坐到她身边,笑着说:“好吃吗?”
“味道不错,你要尝尝吗?”卫书瑶会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楚泠弦将手压在杯子上,将手里的东西投到水里,快速融化后,将杯子拿起来,泼向她,还说了句:“不用了,你吃吧,最好多吃点。”
“林沅,你干嘛,发什么神经啊!”卫书瑶感觉自己的眼睛很疼,然后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凡是被水泼到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
在其他人眼里,卫书瑶脸上的皮肤开始脱落,接着脖子上、胳膊上……被水溅到的地方都脱了一层皮,露出红色的血肉,地上流了一摊血水,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
薛琪雅傻眼了,吞了吞口水,退到墙角,不敢动弹。
路囡茵也害怕,手里紧紧握着匕首,身体抖个不停。
沈蓉拿着武器护在薛琪雅前面,紧紧盯着“卫书瑶”。
楚泠弦在一旁抱胸,欣赏着她手舞足蹈的“表演”。转头看着三人,叹口气,“能不能相信一下我,那杯水足以要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