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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想了那么久,各种仇人,对手,包括漕帮内部想坐我位置的那些人,想了个遍啊!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锦衣卫要我的命,哈哈哈,一条没肉的老狗都留不下?”石会明难以置信,坐在石阶上扭曲的笑着。

赵就站在雨里,也不在乎石会明那发狂的笑,反倒是从容的收起绣春刀,也不在乎一个死人的目光,从容收进空间。

秘密嘛,死人受的可严了。

不过赵就倒是多疑了,现在的石会明哪会理一边的赵就,自己正陷在怀疑里无法自拔。他是实在想不出来,自己会以什么罪名被杀掉。

“大人,我是什么罪名啊?”石会明想到一旁的赵就,急忙问道“总得有个罪吧!”

“不知道,也许你无罪吧……”

赵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就连猜都猜不到。说谋反吧,这人就这点地方,没钱没人的,怎么谋?以一挡百啊?别搞,有这能力还用得着谋反,怎么着不能活的好。

至于其他的杀头大罪,可能性更小,比如欺君,眼前的石会明别说欺,他连皇帝都没见过怎么欺啊?想来想去,无非就是经营私盐,可是经营私盐最重的就是查抄家产,流放千里。

所以,赵就真猜不到,只能尴尬的说“可能你惹到人了吧……”

“啊?”

赵就小熊摊手,这事可不关我的事,咱们第一次见面,可不说我嗷,不关赵就我的事!

看到赵就的反应,石会明倒是沉默了,要说得罪谁,好像真没有。毕竟自己在帮主这个位置坐了快十五年,要是得罪人早被弄死了,还用等到今天?八面玲珑,左右逢源多年,如今听到这种话,确实有点不能接受。

“那是谁想杀我,你总知道吧?”石会明只能退而求其次。

“哦,这个我倒是知道。”赵就笑容满面,总算有个我能回答的了。

石会明急切道“谁?”

赵就笑眯眯的从怀里拿出小算盘,拨动珠子,计算着成本,片刻后挑眉道“石帮主,不能让我吃亏吧?”

石会明有点急躁道“要多少?”

“一百两银子。”

“好”石会明满口答应,从怀里掏出银票,放到石阶上“谁想杀我?”

赵就上前拿起银票,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笑道“我是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你说谁让我杀你?”

石会明如遭雷击,浑身抖的跟筛糠一样,额头上渗满冷汗,垂下头喃喃道“看来,皇上真的要杀鸡取卵啊,没想到江南的事居然只是开始,到底是我天真了……”

赵就倒是神色平静,嗤笑不止。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这点钱,还杀鸡取卵,你这只老鸡,还有卵吗?

看着嘴巴一张一合的石会明,赵就也不打扰,等他恢复正常,才问道“石帮主,准备好上路了吗?我得回去交任务啊,老弟我当个官不容易!”

说罢已经拔出绣春刀,站在石会明面前,刀身的寒光印着石会明的脸一片白芒。

“大人年少有为啊,从四品大员。”刀光映照下,石会明倒是平静了下来“虽然石某位卑言轻,但是大人用绣春刀杀我,不怕漕帮报复?”

“嚯,江湖人还会报复啊?我还以为江湖上都是待宰的猪狗呢。”

“你......”

没等石会明说完,脖子已经被赵就掐住,像拎一只死狗一样拎了起来。

随着赵就手指用力,石会明脸色越来越白,双手往赵就手上掰,却没能掰动,只能满怀绝望的瞪着赵就。

随着“咔吧”一声,赵就轻轻松松掐断石会明脖子,像扔垃圾一样丢在一边。不要怪我,上面出了钱,你一定得死啊,虽然你枪法确实有点意思,但也仅仅是有点意思而已。

六百两银子入帐,又是一单生意完成。

不管上面是什么目的,只要出钱,赵就还是会踏踏实实做生意,至于其他的阴谋,还是等实力提升之后再去探究。自己一个三品,改变不了什么,甚至连自己的自由都不了决定,就是有阴谋,自己也只能当棋子。

想当棋手,那也得有当棋手的实力!

抹除院子里赵就的痕迹之后,从容打开后门走出去,细雨绵绵,确实是个杀人的好时节,这不就有个人死在院子里了么。

回到客栈自己的房间,第一时间把衣服鞋子全换下来,丢到空间里。运转改头换面,把相貌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这样一顿操作下来,任谁来都没办法把石会明的死和自己扯上关系。

把空间里的六百年全换成财神点,一共6000点。财神点来到,还行,总算回了波血,过年花的有点多了。

盘坐在床上,吞下一颗通玄丹,真气运行,消化药力,开始修炼,假期已过,必须要充实自己。

至于石会明死前的那些话,赵就倒是琢磨了一下。皇帝明显不是白痴,社会稳定才更有利于自己的统治,漕帮有点钱是不假,但是这么多人,二话不说把人家帮主给杀了,怎么解释?纯粹闲着无聊找罪受!

不过赵就不是皇帝,也不在乎他是不是闲着无聊找罪受,只要不把自己放出来挡箭,那就还是人帅多金的甲方爸爸。

想到这赵就无所谓的笑笑,继续修炼。

次日午时,赵就吃过午饭,结账走人。出了酒楼牵着马走在街上,已经可以看到不少漕帮人走来走去,别说,这些人还是有点反应的,不像良州那两个,尸体都凉了,那帮手下还想着吃席呢。

牵着马找到知府衙门,北镇抚司的腰牌一亮,吓得守门的小吏站都站不稳,踉踉跄跄的跑去通报。

赵就也不为难这些人,站在屋檐下等着,不久,楚州知府急急忙忙赶到,身后还跟着其余几个官员。

看到知府,赵就大喜,连忙让他准备一艘船,自己顺流而下,要去临江。这一路上骑马屁股都快裂开,如今有条件,当然要选好的。

知府也没问其他,只是让人备船。当天傍晚,赵就已经在江上的船舱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