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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童飞带着队伍侦查了两天,把各处地主老财的情况都打听明白了,王寒生一脸淡然的接过汇总,看着看着怒从心生,三屯乡高家堡的乡绅朱大友,字忠义的那个中年胖子。

这货孝敬佐藤那死鬼子三万斤粮食也就罢了,就当是佐藤逼迫,不得已而为之,但这货顶着乡绅的名头无恶不作,带着三十多个乡勇横行乡里,仗着人手一杆快枪,无故侵吞别人的家产田地,稍有反抗便开枪打死,看上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立即绑回家糟蹋,自己糟蹋完了还分给手下,大多数都被折磨而死。

就这还不算完,去年日军攻陷左云,死胖子第一时间去投诚,得知佐藤好色,亲自从乡里挑选了八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绑去送给了佐藤,这些姑娘都被鬼子活活折磨死了,得知佐藤要抓矿工,从乡里绑了三十多个不对付的青壮给送去了,这样的人比鬼子还要可恨,没说的,打,不但要打,还得杀。

7月30日下午,王寒生带着队伍出发了,这次带的是一排二排还有神枪排,还是一人双马,得知朱大友的消息,王寒生不想让这个死胖子多活一天。

下午五点,队伍抵达了三屯乡北面十五里的十三沟,稍作休息,队员吃了点干粮,等到七点半,趁着黄昏走大路直奔三屯乡,左云之战,歼灭了日军一个中队外加两个小队,所有驻乡的日伪军全部龟缩回城了,除了朱大友那三十杆破枪,没有任何可以抵抗的力量。

晚上八点二十,队伍包围了三屯乡高家堡的朱家大院,大院东南角碉楼上有两个岗哨,见到大批骑兵来袭,急得大呼小叫,举起枪鸣枪示警。

噗!噗!

狙击枪响了,两个岗哨一头栽倒,从碉楼上摔落下来。

大院内乱了套,朱大友呼喊着乡勇上墙,乡勇上了碉楼和墙头,顿时被外面的景象惊呆了,黑压压的全是马匹和骑兵的身影,没敢开枪,溜下来贴着墙边瑟瑟发抖。

不用什么战术,王寒生一挥手,几十个战士迅速突进,离墙十米远拉开手雷扔了进去。

轰!轰轰轰!

院子里面哭爹喊娘,声音杂乱不堪。

“炸门”!

两个炸药包被贴在了大门上,爆破手拉开火就跑,导火索嗤嗤的燃烧,还没爆炸,里面传来了朱大友的声音。

“是五路山的好汉么?还请高抬贵手,五百大洋一会就扔出去”。

轰!

两个炸药包同时爆炸,剧烈的爆炸掀飞了大门,门楼子也轰然倒塌。

“上墙”!

趁着里面的人被爆炸声吸引,神枪排的队员纷纷上墙,见人就开枪。

砰!砰砰砰!

朱大友见事不妙,这群人明显是奔着抄家灭口来的。

“快反击,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乡勇被炸了一波,死了二十多个,剩下的哪敢开枪,把枪扔在地上等着外面的人攻进来审判,外面的“土匪”或许会拉他们入伙,或许会饶他们一次,这群乡勇欺男霸女还行,这样的阵仗早就吓破胆了。

朱大友绝望了,听着后面屋子里传来的哭声,有些后悔没搬进县城去,哪怕把粮食全部进献了,也比这样等死强,正在懊悔着,一颗子弹钻进了额头。

乡勇终于发现了不对,即使跪在地上,墙上的“土匪”也没放过他们,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倒下,等绝望的乡勇再想拿枪,已经来不及了。

王寒生带着队伍从大门鱼贯而入,各排迅速搜索残敌,再“弱小”的敌人,也要小心应对。

“碉楼控制”!

“前院安全”!

“马厩安全”!

“前排屋子控制”!

“后院安全”!

“库房控制”!

“东厢房控制”!

“后排屋子控制”!

秦海洋从后面急匆匆的走过来:

“队长,你去看一下吧!都是妇孺”。

“秦排,安排大家开始装货吧!我去看看”。

王寒生来到后院,一间房子内燃起了烛火,几个战士守在门外,吴童飞见队长过来了,介绍里面的情况:

“队长,朱大友的家眷,两个老婆,两个闺女,还有四个丫鬟婆子”。

“没儿子”?

“有一个,大老婆生的,在南方,大老婆死了,里面两个闺女一个是大老婆生的,一个是三老婆生的,二老婆是戏班的青衣,听说不能生,但是唱戏很好”。

“什么乱七八糟的,趁乱撵走吧!不然等我们撤了,估计得活活让人打死”。

吴童飞有些犹豫,下手是下不去手的,不过这些人都攥着包袱,不用想,里面装了金银细软。

“怎么了?抓紧撵走吧!不然以她们男人和父亲的行事风格,我们走了她们会生不如死”。

“队长,她们带了些包袱,要不要搜一下”?

“算了吧,撵走了抓紧时间搜一下大院,这个姓朱的吸血鬼肯定埋了钱财,不差她们手里那点细软”!

前面粮仓都打来了,秦海洋估算了一下,五万斤只多不少,队伍带了大约三百匹骡马,驮是肯定能驮走,王寒生打算都带走,一匹骡马一百六七十斤,完全没有问题。

王寒生和吴童飞交谈的时候,屋里的几个女子都听到了,听见王寒生打算放走她们,还不打算动她们的细软家当,按说是杀夫杀父的深仇大恨,几人竟没来由的生出了些感激之心,破家遇上“土匪”是什么后果她们明白,吴童飞带着几个女子出了房门,最后面一个女子给王寒生行了一礼。

“好汉祸不及家人,放过了我们妇孺,小女子感激的很,当家的把钱财藏得很严实,从来不和我们透口风,不过后院中间哪间房子从来不让我们进去,好汉可以搜搜挖挖,说不定能有发现”。

王寒生发现这个女子不一般,生死面前比较平淡,不像其她几人小心翼翼的不敢抬头,难不成是那个不能生育的唱戏女子。

见王寒生点了点头,女子紧赶两步,跟上了家人,之所说这几句话,一来是感谢“土匪”们放过了她们,二来她们身上的东西也值些银钱,担心这群人变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