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等不及了?”防风邶看着她笑得有些邪气又颇有些妖异,“我可以现在就用手帮夫人尽兴。”
“?”
意映心中一慌,就要向后躲去:“不……不用……”
防风邶不由分说勾住她的后腰,将她用力揽回到自己怀中,另一只手猛地向她身下莽去。
“嘤……”
隔着薄薄的里衣,他只觉触手一片温温软软。
他一时没忍住心下的新奇,“恶”从心头起,还颇为使劲地挠了她一把。
“呜……”
意映猝不及防被他撩到,下意识一个用力全身绷紧,他的手反被她紧紧勾住。
“……”
两人都有些慌了神,防风邶觉得浑身好像又烧了起来,急忙缩回了手。
意映刚刚被他挠的心痒难耐,他却又逃了,简直不管不顾她的死活。
她忍无可忍地抱住他的手臂:“你不许逃!”
虎狼之词脱口而出:“我痒得好难受……你……再……给我……挠一下……”
“……”
她的眼睛泫然欲泣,湿漉漉地勾着他,诉说着难以言喻的渴求,他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的唇瓣粉嫩娇艳,如同初绽开的花瓣。
雨露盈盈,花苞吐蕊,清香诱人,他凑上前来深嗅细品,终是忍不住伸出手来,耐心安抚这支独属于他的花。
……
不知过了多久,意映终于浑身瘫软,心满意足地昏昏睡去。
徒留防风邶一人在那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
第二天,意映醒来,防风邶不在。
她还记得昨天喝了他的烈酒,很上头。
后来呢……
她坐起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仔细回想了片刻,忽然记起了什么,脸色越来越红,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有床单被子,都是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
雪逆鳞也老老实实待在她身上。
是梦嘛……呼……
一定是个梦。
可她总觉得身上的某个地方,有一种莫名的舒爽余韵。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见桌上摆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奶汤,像是算准了她会什么时候醒来,温度掌握得正正好。
意映大口大口地喝掉,还是她喜欢的味道,她咂摸着嘴巴正要把碗拿出去洗洗,却见那碗上的痕迹已经被凭空出现的一股水流冲洗干净,然后碗也凭空消失了。
“……”
唔,他的灵力果然好用得很。
太适合娶回家过小日子了。
“……”
意映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桌子,又看了看那边干干净净的床榻。
他的灵力很好用。
说不定……
防风邶昨天夜里真的帮她挠了痒痒,然后随手就给她洗干净烘干了……
所以才没有任何痕迹。
想到这个可能性,意映同手同脚走出来,一抬头,防风邶正在门口的树上坐着,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复杂。
意映看到他,脸色一红,嗫嚅地问他:“你……我……我们……昨天……有没有……有没有……”
“怎么?”
防风邶皱着眉头跳下来,漂亮的眼眸颇为幽怨地看着她。
他煞有介事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她眼前晃啊晃:“夫人用完了我,转头就忘干净了?”
“?”
“!”
“……”
懂了。
她没脸见人了!
她捂住脸转头跑回了屋子,“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啊啊啊啊啊啊!”屋子里传来一声她的惊天尖叫。
惊起一滩鸥鹭。
远处正在抓野兔的毛球也被她的嚎叫吓了一个激灵,到爪的早餐跑没影了。
毛球:“……”
烦死了!
九头妖又和那个女人干嘛呢!
我都躲这么远了还要被殃及!
“笃,笃,笃。”
防风邶好脾气地敲门。
他委屈巴巴地说:“夫人?你用完了我,就把我丢在外面不要了?”
“别说了!”她凶巴巴地吼他。
防风邶更委屈了:“夫人昨夜可不是这样的。”
“闭嘴!!!”
防风邶叹了口气:“你若是不肯见我,那——我走了。”
“别!”意映慌忙打开门。
他们好久没见面了,好不容易才见这一面,她怎么舍得就这样让他走了。
轻松拿捏。
防风邶看着她,没忍住笑。
“你……你耍我……”意映反应过来,又羞又恼,气得又要关门。
门关上的一瞬间,防风邶闪身溜了进来,“砰”的一声,他被关在了门里面。
意映:“……”
“轻功好,了不起!”意映气鼓鼓地白愣他。
浑然没想起来,他若是真的想强闯,这门怎么可能关得住他?
防风邶却敛住笑意:“等下,我是真的要走了。”
意映的快乐瞬间消失。
防风邶摸摸她的脸颊:“让我再好好看看你。”
意映的眼睛都要红了。
她抱住他的手:“不能再多呆几天嘛?几个时辰也好?”
防风邶轻叹口气,闭上眼睛,紧紧抱住了她。
“不行。”
因为他已经将能和她相处的时间,拉到了最满。
毛球的啼鸣从远处传来。
“我得走了。”
每次见面都是来去匆匆,下次见面又不知会是什么时候。
意映眼里满是依依不舍,防风邶捧起她的脸,又在她的唇瓣上亲了一口。
他转身出去,纵身跃上了毛球。
“相柳!”她追出去喊他。
他回头看她。
意映看着他,红着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等我回家。”
意映点点头。
防风邶深深看了她一眼,努力压下心头的不舍,转头飞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