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的话,把巫娜吓的大气不敢喘,实际上,也是喘不动,她能清晰感知到藤蔓缠绕的力度在渐渐收紧。
她只能张开嘴,伸着舌头,跟狗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脸却越来越红,甚至渐渐有些发紫。
“我……不信!”
巫娜咬紧牙关,“兽神怎么可能给你力量,你个恶毒的雌性,早晚会被反噬!”
“是吗?都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还学不乖呢?长了嘴巴不是让你嘴硬的!”
“你……”
“哈哈哈,巫娜,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鬼还丑,是怎么敢觊觎我的人的?”
巫娜本就缺氧缺的厉害,再被气这么一下子,两眼一翻,彻底昏了过去。
夏桑百无聊赖的收回藤蔓,“真没用!这就吓晕了?嗤,蠢货,我要是想弄死你,还用跟你说这么多废话?!完蛋玩意!”
又等了十几分钟,芮钰扛着奄奄一息的晁年回来,砰的一声扔在了地上。
“桑桑,你想怎么处理?现在就弄死他吗?”
夏桑蹲下,居高临下的看着面无血色的晁年,目光冰冷, “那倒不用!”
这么好的劳动力弄死就可惜了,要是他还是不知悔改,卖给别的雌性换点东西也是好的。
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二人,用藤蔓卷起扔到了外面,离他们山洞远远的,看着就心烦。
把碍眼的人送走,夏桑上下打量了下芮钰,“芮钰,你有没有受伤?”
芮钰摇头,有些委屈,“桑桑,那该死的雌性长的太丑了,吓到我了,她还抱过我的腿,我感觉腿好脏啊!”
确实挺脏的。
夏桑抱着盆去洞口接了盆水,用干净的兽皮沾水一点点擦拭着他的小腿。
芮钰老老实实坐在兽皮垫上,紧紧夹住双腿,一动不敢动,目光追随着夏桑白嫩的手指上下移动,看的夏桑发笑。
他的腿很白,修长笔直,没有一根汗毛,双脚精致莹润,漂亮至极。
知道雄性开放,她尽量把目光放在腿上,免得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洗完后,夏桑在兽皮上加了点沐浴露,把芮钰擦得双腿微微泛红,这才放过他。
“桑桑,你什么时候能同意跟我在一起?”
夏桑把水倒掉,疑惑询问,“我们不是在一起了吗?”
“你这是在敷衍我!”
确实,她知道芮钰的心思,本来他就处于发情期,无时无刻不在觊觎她。
也承认自己真的很喜欢他,这样漂亮,仿若瓷娃娃的雄性,又一心一意只爱慕于她,如何能不心动?
夏桑紧了紧手上干净的兽皮,起身细细擦拭着芮钰的头发,他的头发又密又长,擦起来有些费劲。
刚擦得半干,人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中,芮钰白皙修长的手指扣着她的下巴,目光灼热盯着她粉嫩的唇,一秒钟犹豫都没有,垂下头来。
夏桑挣扎,拍开芮钰的脸,“停!小花蛇还在这里,你不要教坏了蛇崽子!”
芮钰依依不舍离开她的唇,眸色深深,迅速起身气急败坏的拎起夏桑做的窝,转瞬消失在黑夜,只留下一句:“等我!”
夏桑立刻捧腹大笑。
不过几个呼吸间,他又湿漉漉出现在山洞。
“小花蛇送哪去了?”
“大巫那!”
“桑桑,你能不能只看我,其他雄性,包括蛇崽子都不要看!”
夏桑沉默,这个她还真做不到。
只能认命的拿着兽皮继续给他擦拭头发,神情小心认真。
没有得到回答的芮钰,紧紧抿下唇,眼底透着抹冷然。
桑桑是不是还牵挂着雪狼族那些莽兽?
他一把拉过夏桑,将她手中的兽皮强行扯出,胡乱扔在地上。
在夏桑无措的目光中,一把将人抱起,放在兽皮上,动作看着粗鲁实则小心翼翼。
雄性霸道而魅惑的气息迎面而来,不容拒绝的缠上她。
与从前表现出来的百依百顺不同,芮钰双手用了些力气,紧紧揽住她的身体,艳丽妖娆的脸上满是势在必得,就连幽蓝的眸子也染上了凶狠,恨不得立时将她吞吃入腹。
夏桑有些招架不住,她能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双手推拒着,企图把他推下去。
但夏桑那点力气,在雌性中或许不错,但在雄性眼中,连挠痒痒都不算。
“桑桑,我真的好喜欢你!”
芮钰的手并不安分,目光幽深晦暗,叫人看不清他的意图。
夏桑只觉得呼吸急促,心脏快要跳出胸腔,砰砰砰,震耳欲聋。
连裙子什么时候没的,都不知道。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企图用双手捂住,后来无力的发现,还是捂脸吧。
“桑桑,我可以吗?”
夏桑……
这个头一定要点吗?
事实证明,被带颜色的废料占领大脑的雄性,根本不需要你同意,他会下意识以为你同意。
哪怕你摇头,他都会给你按直了。
芮钰也是如此,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
夏桑哭丧着脸,伸出尔康手,被强行按在头顶……
此处省略一万句浮想联翩。
不知道过去多久,好像是一天一夜,又好像是一天两夜,油灯明明灭灭,最后彻底熄灭。
洞外的大雨噼里啪啦,没有减小的趋势,夏桑从昏迷中惊醒,身体瑟瑟发抖。
太可怕了,两人根本不算匹配。
而蛇兽人跟蛇一样一样的,tNd,根本适应不了。
最难受的是,蛇兽人某些方面真是天赋异禀,吊打一众恒温动物。
夏桑动了动手脚,又无力的躺下。
又累又饿又疼,浑身止不住发抖,太遭罪了。
芮钰却精神抖擞,见夏桑醒了,蓝眸又深了几分,伸手抱着她的腰,“桑桑,要不我们再……”
夏桑一个哆嗦,脸白的彻底。
连忙惶恐的摆手,“不,不,不,我饿了,必须起来吃点东西,你要不要也去狩猎?”
正好给她点喘息的机会。
芮钰其实还不饿,不过看小雌性毫不犹豫的拒绝,恨不得现在就把他赶出山洞的急迫,他有些迟疑。
是不是伤害到了她,为什么他从小雌性的眼中看到了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