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站在那,看着面前两个互相对视、眼中满是敌意的手下,轻描淡写地一声:“行了,打也打了,还想怎么样?”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话就是命令。
见两边都不说话,李济再次开口道:“你俩都是本王的人,以前的仇都给我放下,能不能做到!”
他皱着眉头,目光在乌木和松下身上来回扫视。
然而,两人就像没听到一样,无动于衷,都等着对方先开口。
那气氛像是凝固了一般,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李济不耐烦了,他提高了声音说道:“乌木你先说,你自己干的事情你不清楚?再者说了,此次拿下四国大本营,松下功不可没。”
乌木心里一百个不情不愿,但也不不敢反抗。
可当他转念一想,如今这里都被攻下了,以后这里都是他乌木归一郎的地盘,只要找对机会,还不是想怎么玩死松下就怎么玩死他。
于是,他当即开口说:“松下兄弟对不起,以前我俩不同阵营且背负深海血仇,如今同在大王之下以前的事一笔勾销如何?”他的话里虽然带着歉意,可眼神里却透着一丝狡黠。
松下心中长叹一口气,他知道现在形势报仇无望。
他和乌木之间的仇那可是血海深仇,本想着找机会报了,可现在大王这么说,他知道这个仇怕是暂时报不了了。
不过,他心里想着,如此也罢,以后再找机会就是。
随后他说道:“就听大王的!”
李济看到他们这样,微微一笑说:“这就对了嘛,来你俩拥抱一下,从此一笔勾销。”
他心里却在想着,勾销?勾销个屁,等本王走了,你俩爱怎么怎么打,只要别在我眼皮子底下就行。
乌木和松下面上挂起笑容,那笑容在彼此看来都是那么的虚伪。
他们缓缓地靠近,然后拥抱在一起,手臂只是轻轻搭着对方,像是在触碰什么脏东西一样。
李济看着他们这样,也不在意,他现在想着怎么划分领土更加合理,他走上前去,拉着他俩的手往曾经四国首领住处走去。
一路上,乌木和松下都沉默着,只是跟着李济的脚步。
李济进入大厅,四处张望,只能用一个形容,那就是非常寒酸。
一股霉味弥漫在空气中,李济不由的捂起口鼻。
程咬金咂了咂嘴.......
洛阳老家与之对比简直富丽堂皇。
子亨无所谓,三韩以前也就比这好那么一丢丢。
毕竟对于野人也没几个比过唐国的,不至于让他们扭头就走。
松下与乌木紧跟其后,他们两个倒是对这环境不陌生,整个野人社会居住都一个样,大小不同而已。
李济随后走到主位前坐下,示意各位都坐下。
松下与乌木非常自觉的坐在末端一左一右。他们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这样的场合,坐在末尾是最明智的选择。
子亨与程咬金相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纷纷落座。
大家都坐定后,场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偶尔的几声咳嗽声。
李济对着子亨说:“去把我准备好的地图拿来。”
子亨点点头,不多时便拿来一块麻布制作的地图。
那地图看起来十分粗糙,上面的线条歪歪扭扭,但好歹能看清大概的轮廓。
这时,门外传来通报声:“倭国女王到!”
李济示意让野子进来,野子一进入大门直接投向李济的怀抱,这一幕看的松下与乌木一愣一愣的。
他们心中暗自惊讶,这两人的关系看起来很不一般啊。
“果然!果然!”松下忍不住在心里想,之前就听闻李济和野子之间关系匪浅,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李济轻轻拍了拍她的屁股说:“起来开会了!”
野子这才不情不愿的起身坐在李济边上。
松下与乌木就这么看着程咬金与子亨两人,发现两人并没有什么不满。
摊开地图,只见地图上把四国划分为三块地盘。
李济指着地图开始说话:“想必刚刚你们也看到我与野子关系不一般。”
松下与乌木连忙点点头。
在昏暗的议事厅内,气氛压抑而沉闷。
乌木归一郎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即将被分割的四国岛地图。
“为什么要分成三块?看来是要食言啊!”他在心中暗自思忖着,可脸上却不敢表露分毫,只得继续听着。
松下渡一郎呢,早就知晓四国大本营就是他的地盘,对于眼前这分割之事,他不过是听着走个形式而已,脸上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李济坐在主位上,表情严肃,他清了清嗓子说:“整个四国岛,最西边这一大块地归乌木,四国大本营归松下,其余地方归倭国。”
乌木一听,顿时不乐意了,他赶忙站出来说:“大王不是说四国大本营归我的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
李济一瞪眼,威严地说:“你在质疑本王的决策?”那目光犹如实质般地压向乌木。
野子在一旁冷哼一声,嘲讽地说:“幸好你投降了,不然哪有你的地方!”
乌木归一郎沉默不语了,他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
他不敢更没有胆量去质疑李济的决策,毕竟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李济的手中。
他就像一只被捏住了喉咙的野兽,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
李济看着他的样子,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寂静的议事厅里回荡,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笑罢,他又安慰似的说:“本王确实答应过你,但是松下投降于我,总不能置他于不顾吧!加之他正好是四国大本营,就让他统领更加合适!”
乌木归一郎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一切全凭大王安排!”
松下渡一郎也适时地开口说:“谢大王!”
李济摆了摆手说:“地,本王给了!但也是有要求的!”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等待着他说出那所谓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