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站在原地,望着闫解成毫不犹豫地拆下防震篷上的防震木,心中满是无奈却毫无办法。他紧紧抱着手中那台珍贵的电视机,眉头紧皱,生怕它被即将到来的雨水淋湿损坏。
思来想去,为了保护好这唯一值钱的家当,他咬咬牙,带着闫解放急匆匆地朝着中院走去。没办法,谁让何雨柱搭建的防震篷着实够大呢。
前脚刚迈进中院,一股浓郁的菜香便扑鼻而来。前院的众人不禁面面相觑,露出惊讶之色。他们实在难以想象,在这样一个人人都忙着应对倾盆大雨、自顾不暇的时候,中院这边居然不仅能吃上香喷喷的饭菜,甚至还有白花花的米饭和热气腾腾的汤!这简直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何雨柱忙碌了大半天,好不容易才填饱肚子。此刻,他只觉得浑身疲惫不堪,眼皮子直打架,只想闭上眼睛稍稍眯一会儿。就在这时,马秀秀轻轻推了推他,低声说道:“柱子哥,前院的闫老师过来啦。”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头一紧,暗叹一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何雨柱缓缓睁开眼睛,强打起精神坐起身来,目光投向闫埠贵以及跟在后面的几位前院邻居。
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开口问道:“闫大爷,我记得您那边不是已经把防震篷搭好了么?怎么这会儿突然跑到我们中院来了?难道说……您那个防震棚塌掉啦?这不应该呀!”
何雨柱虽然明白,但还是在那里装糊涂。
闫埠贵一时间竟然面红耳赤地不好意思开口讲话了,毕竟他曾经可是四合院中赫赫有名的三大爷呀!如今即便不再担任那个角色,但好歹也是个教书育人的老师呢!此刻,他就那么紧紧地抱着电视机,一声不吭地杵在原地。
倒是三大妈一脸焦急又无奈地瞅着闫埠贵嗔怪道:“柱子啊,你快评评理,我说啥好呢?这海岸那边都地震啦,他倒好,还死死护着这个破电视机,简直是要电视机不要命喽!”
不光是何雨柱对此见怪不怪,整个四合院的人其实对于闫埠贵这般举动也丝毫没觉得有啥稀奇之处。毕竟在这四合院里,谁不清楚闫埠贵平日里就是个一毛不拔、抠抠搜搜的主儿啊!倘若哪天闫埠贵能痛痛快快地舍弃这台电视机,那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堪称奇事一桩哩!
闫解放瞧着自己的爸妈闷声不语,心里头着急得很,便赶忙挺身而出说道:“柱子哥,您有所不知哇!我大哥和小弟小妹他们回来后,二话不说就把防震用的木头给抢走了。这不,咱们前院搭的帐篷一下子就坍塌了,没办法,我们只好跑到中院来避难啦!”
闫埠贵仍旧耷拉着脑袋,重重地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唉……真是没想到啊!我堂堂一个当老师的,怎么养出这样一群不孝的孩子哟!”
闫解放看着中院的人正在吃饭,肚子竟然咕噜噜的叫了起来。
但是何雨柱也没有说叫他们来吃饭,毕竟这里的食物也不是很多:“闫大爷,你也看出来了,我这里不可能将你们全都留下啊,只能留下一半,至于其他的可以去后院啊。”
闫埠贵知道也只能这么办了,何雨柱看着闫埠贵在那里商量,之后闫埠贵就留在中院了。
何雨柱知道闫埠贵他们一个个的都饿了:“闫大爷。”
闫埠贵以为何雨柱是叫他吃饭,本着客气一下的原则:“柱子,我不饿。”
话说出来尴尬了,毕竟人家何雨柱也没有叫他吃饭。何雨柱笑了笑:“闫大爷,既然你不饿,那你就在这里休息休息吧。”
闫埠贵一下子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其实看着中院的人喝汤,只能在那里抱着电视机,想着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孝顺了。
想着想着闫埠贵实在是想不明白啊,于是来到何雨柱的身边:“柱子,你现在也是成家立业的人了,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看着闫埠贵:“闫大爷,你有什么事你就直接问吧,但是我并不一定知道。”
闫埠贵看着何雨柱:“柱子,你和我说一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啊,为什么我的亲儿子能抢我的东西啊,我还是一个老师。”
何雨柱看着闫埠贵,要知道闫埠贵这个人除了对外人抠,对自己家也是抠啊。
“闫老师,我记得聋老太太在世的时候,看着你们说过:“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你错就错在你太精明了,不光光是和外人,就连自己的孩子你也是斤斤计较,所以你的孩子全部都学会了。”
说完何雨柱也不理会闫埠贵了,毕竟听着雨声,再加上一直在忙活,所以回过头去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闫埠贵听到何雨柱的话,在那里想了一会,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但是没有想到何雨柱已经睡着了。
闫埠贵看着外面下着雨的天:“我真的做错了吗,没有,要不是我精打细算的话,一家人会过得这么舒坦吗,不,我没有错,错的是何雨柱,错的是闫解成,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孝顺。”
闫埠贵压根就不承认自己做错了,于是在那里抱着电视机,迷迷糊糊的睡觉了,毕竟现在肚子饿,要是睡着了,肚子就不饿了。
易中海在后院,本来想要去刘海中那里,毕竟现在自己和刘海中都有共同的仇人何雨柱。
但是秦京茹看着易中海就是一个老头了,能干什么啊,于是走了过去:“一大爷,一大妈呢,你也快叫过来吧,我们快吃饭了。”
易中海没有想到秦京茹还会关心自己,于是摇了摇头:“一大妈他有点事,在何雨柱那了。”
秦京茹看着易中海:“一大爷,这个情况也没有什么好吃的,毕竟食物都在屋里了。”
易中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许大茂拉着秦京茹就去了一边:“秦京茹,你是不是有钱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