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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阳光明媚,微风轻拂。

柔则精心装扮,带着丫鬟来到王府。

宜修待在正厅里,神色平静地等待着柔则。

柔则一走进正厅,便高声喊道:“宜修妹妹。”

剪秋微微皱眉,上前一步,貌似恭敬地说道:“大小姐,如今我家是在王府,您这般称呼不合规矩。”

“您理应向侧福晋行礼才是。”

闻言,柔则的丫鬟立刻挺起胸膛,满脸不屑地说道:“我家小姐是大小姐,嫡出小姐,怎么能给庶出妹妹行礼。”

“哼,这王府的规矩也不能乱了尊卑。”

就在这时,胤禛刚好走进正厅,将丫鬟的话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个大臣府上的奴才,竟然敢在他的府上如此放肆!

“大胆奴才!”胤禛怒喝一声,“竟敢在王府放肆,以下犯上。”

“来人,把这个丫鬟直接处死,送到乌拉那拉府,让费扬古好好看看,他教出来的都是什么人!”

侍卫们立刻上前,将吓得面如土色的丫鬟拖了下去。

“王爷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王爷……”

“……”

费扬古收到丫鬟的尸体时,吓得半死,连忙差人准备厚礼,准备亲自到王府赔罪,只可惜连门都没进。

这边,胤禛转头盯着柔则,语气冰冷地说道:“乌拉那拉府的小姐,在这王府之中,规矩便是规矩,任何人都不得违背。”

“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大小姐,应该学过什么是规矩吧?”

柔则咬着嘴唇,满脸的不甘不愿,眼中泪光闪烁,却又不敢违抗胤禛的命令,只能缓缓地行了礼。

“乌拉那拉氏柔则给侧福晋请安。”

宜修微微低头,平静地说道:“起来。”

沉默片刻后,柔则忽地绽出一抹看似亲切却难掩虚假的笑容,悠悠说道:“妹妹,听闻你即将临盆,我特意给这未出世的侄儿准备了礼物。”

宜修微微一怔,随即客气地说道:“多谢姐姐挂念,只是孩子还未出生,姐姐实在是太过客气了。”

“妹妹这话说的,他也是我的小外甥\/外甥女,就当是我给他的礼物。”

柔则微微扬手,命丫鬟呈上礼物,那是一个用上等白玉雕琢而成的小巧如意。

“妹妹你瞧,这白玉如意寓意着孩子一生无灾无难,顺风顺水。”

宜修看着礼物,心中思绪翻涌,不动声色地说道:“姐姐费心了。”

这话音一落,厅中又是一阵沉默。

宜修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眼眸微微一转,对着柔则问道:“不知姐姐的婚事准备的如何了,将军家的儿子跟姐姐可是郎才女貌,姐姐嫁过去之后日子定能过得极好。”

柔则脸色一僵,迅速看了眼胤禛,发觉他没什么表情,心中不禁有些气馁。

她微微垂下眼眸,整理了思绪,才缓缓开口说道:“妹妹可别取笑姐姐了,哪来的婚事啊?只不过是阿玛先前喝醉了同抚远将军开的玩笑罢了。”

宜修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柔则:“哦?只是玩笑吗?可我听闻,将军府那边可是很当回事呢。”

柔则心中一紧,连忙说道:“妹妹莫要听那些闲言碎语,我要是嫁人,必得是自己喜欢的公子才是。”

说罢,柔则羞涩一笑,眼神不自觉落在了胤禛身上。

宜修将柔则的神情尽收眼底,冷笑一声:“看姐姐的样子,想必是有喜欢的公子了,不知姐姐心悦之人是谁呢?”

柔则眼神闪烁,支支吾吾说道:“妹妹说笑了,没有什么喜欢之人。”

“不过若是日后能像妹妹一样嫁给王爷这般英俊潇洒之人,姐姐也无憾了。”

此时,胤禛微微皱起眉头,沉声道:“婚姻之事,岂容儿戏。”

柔则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咬着嘴唇,眼中泪光闪烁。

宜修看着柔则的模样,只觉事情越来越好玩了。

因为胤禛那一番话就差没直说柔则不自重,柔则自觉丢了脸面,匆匆告别宜修后,便有人引着她去了早已准备好的住处。

柔则离开后,王府正厅仿佛一下子从压抑的氛围中解脱出来。

胤禛长舒一口气,只觉空气都清新了许多。

他微微皱着眉头,对着宜修说道:“这柔则当真是让人厌烦,自以为是嫡出便这般目中无人。”

宜修心中一动,是啊,虽说皇子尊贵,可嫡出皇子就太子一个,剩下的都是嫔妃所出,柔则这一下直接踩在了胤禛的雷点上,怪不得胤禛这般生气。

宜修这般想着,面上却依旧平静,轻声说道:“王爷莫要动气,姐姐她许是性子直了些。”

胤禛冷哼一声:“性子直?我看她是毫无规矩,不知进退。”

一旁的剪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自思忖。

看来这一世胤禛对柔则的印象已经不好了,也不知这位曾经的白月光最后能不能变成白饭粒。

剪秋微微抬眼,看着宜修与胤禛,只觉得这王府的未来定是有趣。

胤禛喝了一口茶又说道:“若她日后还是这般行事,本王定不轻饶。”

宜修微微点头,柔声道:“王爷息怒,妾身相信姐姐会明白事理的。”

然而,宜修心中却明白,柔则绝不会善罢甘休,争斗,才刚刚拉开帷幕。

而胤禛对柔则的反感,或许会成为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器,她可要好好利用。

果不其然,接下来的日子柔则一有机会便向宜修的院子里跑,她知道胤禛无事就会来陪宜修用膳,这可是一个机会她可要好好利用。

胤禛只觉得心烦,那个柔则跟有病一样,自己想和宜修吃个饭,她在那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朝堂上听大臣吵,回府想安静一点又遇见这个没有眼色的人。

胤禛觉得头都大了,尤其是柔则还时不时给胤禛抛个媚眼,胤禛只觉得她脑子有病。

渐渐地胤禛烦不胜烦来宜修院子里的次数都减少了许多。

柔则逮不到人,心急之余便想到了另一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