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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倾世红颜逆袭记 > 第17章 七日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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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七日之咒

战侯,名动四国的战侯竟然寸步不离房间,似乎要用黑暗把自已的一切隐藏起来,

倘若如此,当初他又怎么在战场上杀敌?

是否遇到了什么,所以才成了现在这般样子?

来浮云院已经第五日,除了为他送饭之外,我几乎无所事事,原来管家口中的伺候便是这样而已。

这五日里,我们讲过的话不过几句,他不喜欢别人接近,非到必要时刻也不会轻易地开口,一味的沉溺在黑暗之中,静若雕塑。

这样的人,神秘慑人。

该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吧,要不然锦凰也不用如此,

我闲来无事,便坐在浮云院的亭子里,无聊地数着地上的落叶。

数了乱了,乱了又数,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抬首,却见管家匆匆地往这边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子,粗布麻衣,却又不失一股清纯。

我好奇地望向了管家,出声道:“管家叔叔,这是?”1

“锦丫头,带她去清洗一番,然后送进侯爷的房间。。”管家却一把拉过我。轻声道,

侍寝?

闻言,我的脑海中不由地冒出了这两个字。

也是,虽然他浑身看不到一丝生机,却也还是个男人。

于是我没多问什么,径自走到了那个女子前面,笑道:“姑娘,请随我来,

想来这也是属于我伺候的内容吧。

我一路把女子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又吩咐粗使丫鬟送来了干净的衣服,这才笑着对身后一直静默不语的女子道:“姑娘,请沐浴更衣吧。”1

她浑身带着一股纯真,不像是那种风尘女子,又为何会?

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她腼腆地朝我一笑,竟有几分不知所措,“我自己来就好,不麻烦姑娘了。””

我伸手去替她解衣,“这是我该做的。”1

只是我还真没那般服侍过别人,除了那三年之间,不得不服侍魅,

竟又无意之间想起了他,那一眼还当真改变了一切,甚至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只是想到追风的话,我的心底又多了几分复杂。

他说魅该是喜欢我的,我也该很信任他,所以才把镜月宫交到了他的手上,只是我和他到底是怎样的关系,

极力地想去想起些什么,却终是毫无头绪。

“姑娘……”一声轻唤拉回了我的思绪,原来我竟如此发了呆,手甚至还握着她的一方衣衫,

于是连忙道歉,笑着把她迎进了浴池。

要说这浮云院唯一的优点,那就是这浴池,竟是天然而成。

闲来无事时,沐浴也成了我喜爱的消遣。

而后一番清洗,等到为她穿上了轻纱,我才发现这女子竟有几分神似楚楚,不过也就有那么几分神似而已,

我把她带到了战候的门前,恭敬地道:“侯爷,人带来了。”

里面没有传来回话,只是门却陡然大开,光从门间钻入,在地上印下了一片斑驳,划破了一室的黑暗。

“姑娘,进去吧,”身侧的人踌躇不前,似是在害怕,而我也只有轻声提醒

此刻的她,或许已然没了退路,

她侧首凝望了我一眼,如水的眸子里带着点点惧意。

我朝她点了下头,终是轻轻地把她推进了门内,

里面的人并不是什么善良的人,长时间的等待只会让他失去耐心而已,如此对她并不算什么好事。

她一进去,门便在我眼前慢慢地关上,而接下去的一切已非我能改变。

他和她,终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我转身离开,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秋风徐来,吹散了一地的落叶,灌入了亭中,乱了我那一头青丝,亦乱了我那已数了很久的数。

于是作罢,只是伏在石桌上,慵懒地支着头,望着远处微微失神。

锦凰让我进了侯府,却也不告诉我到底要做些什么,如此下去,我一定会变得和屋子里的人一样,没了生机,如同一具木偶一般活着。

如不是她姓明,或许我也就不会再去找她,亦不会来到宁越城,更不可能出现在西毒战侯的院落里。

只是她偏偏姓明,所以一切也算是一种无可奈何,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等我回神的时候,一道悲惨的尖叫声从不远处的房间里传出,说不出的凄惨和苍凉,本是阴沉的院落又似乎沾染上了几分戾气

怎么了?

我猛地惊起,直直地冲到了门边,却又在最后时刻停住了脚步。

我,似乎不该进去。

只是那女子为何叫得如此凄惨,让我想起了当初我忍受毒素侵袭全身之时所发出的惨叫,似乎那般的近,带着我穿过了一切,回到了当初。

正是犹豫不决之时,那一道嘶哑之声从里面淡漠地传出,他说进来,

于是我推门而入,只是刹人那之间,迎面扑来的竟是一阵浓重的血腥味。

如墨的房间,浓重的血腥味,一切都让人毛骨悚然。

更何况我看见了一切,我看见那个女子倒在了他的脚边,血染红了她的白纱.竟有一种被杀戮的妖冶和魅惑。

他杀了她?

我猛然意识到了一切,抬首望向他时,却发觉那双沉寂的眸子依然沉寂,没有任何的波澜,似乎什么事都与他无关。

只是他杀了她,杀了一个前一刻和他缠绵的女子,因为我分明看到那女子的衣襟凌乱,颈间甚至还有点点红印,

不经意之间,我不由地后退了一步。

而此刻,他却是望向了我,淡漠地道:“带出去,”

不是没见过血.就是因为看得太多,而此刻却不明白为何它来得那般得容易,前一刻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后一刻却不知因为什么而被嗜杀当场,

西毒,残忍嗜血。看来这样的传言并不是假的。

如今我亲眼看到人了一切。

许是因为我的沉默,他再一次道:“带她出去。”.

他不耐了移开了脚,本是死寂的眸中竟闪过一丝厌恶。

他讨厌她,讨厌死人,还是讨厌女子?

只是我也没时间多想,装着一副颤料的模样可怜地道:“侯爷,我怕。”

如此的表情才属于一个天真的丫鬟,而不是真的听了他的话,上前去扶起尸体,

只是下一刻,那具尸体竟被他抛了过来,直直地从我眼前坠落,伴随着那难听的粗哑,“带她出去。”

学着人家清泪暗垂,学着人家满腹委屈不敢发泄,我把自己装得极度地可怜,然后弯身把地上的尸体拖了出去,甚至假意地不去看着尸体,装作一脸的害怕

一切的一切,那般的出人意料,

或许这才是那些丫鬟不肯来浮云院的原因吧,

若身为女子,是否该担心自己也会成为这其中的一员?

我没有再去看他,只是吃力地把尸体拖出了门外,而管家竟早已在门口等着,见到那个女子的尸体不由地轻叹,“又是一个,”

又?

难道这一个当真不是第一个?

我低首望了那个女子一眼,却见她的眼角还残留着一滴泪珠,在秋风的吹拂之下又瞬间风干,只剩下一道泪痕隐约可见。

她死之前,是否是不可置信,

“管家叔叔,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留在这里了,你骗我。”只是收敛了心神,我转而拉住了管家的衣衫,终还是把戏都演足了。

我果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又或许见惯了太多的杀戮,此刻早已麻木。

怜悯也好,惋惜也罢,都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切。

管家也是心中有愧,任由我发泄,只是无奈地道:“锦丫头,我也是身不由己。只是侯爷他……”

说到小半,他又收住了话语,我不由焦急地问道:“侯爷怎么了?”

他凝了那扇紧闭的门小眼,却也没再说话,只是唤来了家丁把那个女子的尸体抬了出去,

一切已然终结,那腼甸的笑也在前一刻化作了永恒,永远都不能再改变,唯有记住了那记忆中的模样。

而那之后,我才从管家口中得知了一切。

一个侯府的人都知道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原来,每逢七日,战侯便会找一个女人侍寝,而侍寝之后又会杀害,如此恶性循环,到最后已然无人甘愿成为牺牲者,即便是这宁越城中的一些人也开始对侯府近而远之,

那些丫鬟自是害怕自己也会落的如此下场,所以谁也不敢前来浮云院。即便在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做,清闲得可以。

说到底终究是命比较重要,

七日,因为是七日,所以侯府中的人早已称之为七日之咒,一个每逢七日便会发生的死亡之咒。

管家还说,以前的侯爷虽然也是戴着面具,却不会那般得阴沉。

却好似一次离开归来之后,已然成这副模样。

七日,找一个女人,七日杀一个女人?

他又为何要这么做?

还是说战侯本就以杀戮嗜血为乐趣。

只是管家还说,并非每隔七日便会如此,而是在一定的时期才会变成这样。

很多事我此刻并不懂,只是等后来明白了一切,我才明白或许有些事是必然,而有些事却不过是凑巧的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