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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和离后,禁欲九王夜夜来纠缠 > 第218章 顾景炎,现在是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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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顾景炎,现在是白天!

“......”

顾景炎暗骂着自己的不争气,即刻缩回手。

本想着说些什么缓解尴尬的气氛,沈无忧已经先他一步开了口:“头疼不疼?”

“这么关心本王做什么?”

“我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

沈无忧见顾景炎今日的情绪还算不错,便想着抓紧研制出对症的解药,尽早解除危机,她才能彻底心安。

目前她只知道双花兰可以解双生毒。

但并不意味着单单一样双花兰就可以完全解掉毒性。

具体操作,她还需要再研究研究。

宿醉之后,顾景炎的脑袋确实在隐隐作痛,好在他彻底恢复了清醒。

昨晚因为酒醉断掉的思路又一次被连上。

他从卧榻上坐起,眸光灼灼地盯着沈无忧。

“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沈无忧被他盯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问道。

“没什么。”

顾景炎嘴上没说,心下在暗暗腹诽着,沈无忧昨日看上去似乎很嫌弃他,和他同房都要他做好完全不必要的避孕措施。

单看她掉了两颗扣子的中衣,他便猜到昨夜自己在醉酒后对她做了什么。

她既然没有拒绝他的触碰,就证明她并不是在嫌弃他。

不是嫌弃的话,只剩下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中了毒,她因为身怀有孕,怕累及肚子里的孩子,不敢和他发生过于亲密的接触。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顾景炎倏然抱住了她,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游移。

沈无忧只是愣了一下,她困惑地看着他,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可下一瞬。

等他准备撬开沈无忧的唇齿意图亲吻她的时候,她忽然卯足了气力推开了他,“别...”

顾景炎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单手攫住了她的下巴,又一次凑了上来,“怎么,不让亲?”

“你...我...我饿了。”沈无忧情急之下胡乱找了个借口推脱。

“饿了就去吃,别搞得跟本王虐待你似的。”

顾景炎完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缓缓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

他寻思着,可能是假冒的阿水给他下了毒。

然后沈无忧发现他身中剧毒,正愁着无药可解之际,上官乐言主动献上解药,前提是,沈无忧必须将她弄进府里。

只有这样的发展轨迹,沈无忧的一切举动才是符合常理的。

而现在需要解决的问题是。

他体内的毒到底有多严重?

如果非要上官乐言才能治好,上官乐言又提出要留在他身边的要求。

他真的没办法妥协。

一方面,他才娶妻肯定是舍不得死的。

但要是让他因此而接受其他女人,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沈无忧吃完早膳,片刻不敢耽误,又开始研究起了琉璃瓶里的各色药剂。

“小姐,有情况。”正午时分,鲁达慌慌张张地进了沈无忧的书房,焦灼地道。

“说来听听!”

沈无忧稍稍活动了一下筋骨,站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他。

“西陵公主进京后,除却鸿胪寺,还去过十三家店面,两家客栈,有接触的人大概有四十余人,目前正在一一排查,其中最为可疑的是,她还以婢女的名义,租了五个院子。”

“多派些人去,尽快排查完毕,注意不要打草惊蛇。”

叮嘱完鲁达,沈无忧又一次全神贯注地研究起了桌案上的药剂。

她确实是答应了上官乐言的要求,让其住进了战王府。

同时,她也让人去查了上官乐言来京都城后去过的所有地方。

如若能够先一步找到双花兰,她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你让鲁达去做什么了?鬼鬼祟祟的。”顾景炎忙完赶回时,正巧见鲁达神色匆匆走出书房。

“怎么,回来陪我用膳?”

沈无忧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你怀着本王的孩子,本王自然是不可能不管你的。”

“所以,你是因为孩子才决定回来陪我?”

“也可以这么理解。”

“......”

沈无忧默默地掏出一本随身携带的小册子,记下了顾景炎这几日的气人语录,只等着秋后和他算账。

顾景炎眉心狂跳,他是不是演得太过了?

今早想明白沈无忧为何会这么反常后,他已然消气。

并且还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在气头上说出很过分的话。

为了孩子才回来陪她诸如此类的话,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可她为什么要特意记下来?

顾景炎不确定她现在有没有在生气,试探性地问道:“一起用膳?”

“嗯。”

沈无忧点了点头,她不是很爱和顾景炎一起,这不能吃那不能吃,弄得她很烦。

考虑到顾景炎的仪式感,她还是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下来。

不过,顾景炎见她食欲不振,没吃几口便借口离开。

走出院落后。

他又不动声色折返,蹲坐在屋檐上,睥睨着在院中偷偷刨坑的沈无忧。

将坑里的陶罐刨出后。

沈无忧偷感十足地左右四顾,再三确认周遭没有其他人,这才将陶罐里的秘制鸡腿给掏了出来。

“看这胃口,应该没在生气。”

顾景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唇角不自觉扬了起来。

身后,流火略有些担忧地说:“主子,圣上邀您去往养心殿,您不去吗?今日殿试,大概再过几个时辰就要结束了。”

“你去回个话,就说本王文采不通,帮不上忙,不去了。”

“您要是不去,谢家公子若是被针对了,怕是无人为他撑腰。”

“谢羡之文采斐然,才思敏捷,这种场合没人会去刁难他。”顾景炎话音一落,便悄然回了书房。

如果他体内的毒没办法解,那么他很有必要为沈无忧谋划好后路。

起码得确保自己死了之后,沈无忧能够顺利逃出京都城...

“景炎哥哥,我给你炖了鸡汤,你最近都清减了好几圈了。”不一会儿,上官乐言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进了顾景炎的书房。

“谁准你进的书房?”

顾景炎抬眸,语气不善地问。

“景炎哥哥,不要这么排斥我,好吗?”

上官乐言咬着唇,小心翼翼地将鸡汤放置在顾景炎身前桌案上,细声细气地说:“我知道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但我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只要你试着接纳我,很快你就会发现,我才是全天下最爱你的人。”

“你没必要在本王身上浪费时间,不论多久,本王都不可能爱上你。”

“我承认沈无忧是挺耀眼的,问题是,我也不差呀!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给我一个机会?最起码,我的厨艺比她好,不会给你投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本王不缺厨娘。她愿意为本王洗手作羹汤,贵在心意。”

顾景炎扫了眼冒着热气的鸡汤,他能猜到,上官乐言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大概率在鸡汤里下了药。

正巧他前天才拒绝过沈无忧一次,不妨借着这道“东风”,和她缓和一下关系...

这么一想。

他即刻鬼使神差地端起了汤碗,一口气喝了大半。

上官乐言见顾景炎喝了鸡汤,既紧张又有些不安。

这么卑劣的手段她是不愿意用的。

可是,除了先将生米煮成熟饭这招兴许还能起点作用,她已经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景炎哥哥...你...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上官乐言强压下心中不安,试探性问道。

顾景炎仿若没有听到她的问话,自顾自地说:“在遇到无忧之前,本王为苍生而活,为部下活,为国而战。遇到她之后,本王才开始下定决心,为自己活。从见她的第一面起,本王便觉得她很睿智,也很有趣。”

“她真有这么好?”

上官乐言心里很不舒坦,酸溜溜地问。

“之前本王中过毒,命悬一线,是她救的本王...”

“我也能救...”

上官乐言话说一半,瞬间戛然而止。

她怕再说下去会露馅,连忙转移话题,“我之前也救过你的部下。”

顾景炎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神情变化,心下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

他放下喝空的汤碗,淡淡地说:“你说沈国公父子还在西陵境内,绝对是假话。本王最讨厌故作聪明的人,之所以留着你,不过是担心沈国公父子真出了事,无忧会怨恨本王。至于你向本王下药这事,你自己认为,有可能成功吗?”

“你知道?”

上官乐言的眼里骤然闪过一丝惧意,随之而来的是迷茫。

他都知道她在鸡汤里下药,为什么还要喝?

“这种小伎俩,瞒不过本王的眼睛。”

“那...你为什么还喝了?”上官乐言眼里骤然生出一丝期许,也许他是想着半推半就从了她?

可惜下一瞬,顾景炎冰冷的话语便给她兜头泼了一盆凉水,“上官乐言,你能不能动点脑子?就算本王失去神志,碰了你,你以为本王就会娶你?就算你怀了本王的孩子,本王也会逼着你打掉。”

“......”

上官乐言脸色发白,眼眶瞬间通红,她所有的希冀仿若都在此刻化成了泡影。

“还有一点,本王不是很理解。本王身中剧毒,你却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对本王下药,是因为你有解药,还是你单纯找死?”

“你知道?”

“滚吧。本王不需要你来救,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娶你。”顾景炎没有选择用她的性命要挟她交出解药。

他的毒是阿水下的,上官乐言给不给解药都是她的自由。

而且上官乐言当初救过他的部下,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对她痛下杀手。

上官乐言又一次被顾景炎的冷漠伤害,泪眼汪汪地问:“你当真要就此放弃活着的机会?又或者说,你舍得沈无忧?”

“舍不得。但本王做不到为了这种事而违背自己的意愿选择娶你。和其他女人过分亲密的接触,会让本王觉得恶心。”

“够了!”

上官乐言彻底破防,她双手撑在桌面上,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追问着他,“我只想知道,你之前有没有喜欢过我?”

“没有。”

“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救我?”

“西陵公主若死在天越的地盘上,难免节外生枝,本王那时候并不想同西陵树敌。”

“我明白了,你救我是为了东越,根本不是因为对我起了恻隐之心,对吗?”

“没错。”

“顾景炎,你真是全天下最坏的男人!”上官乐言哭着跑出了书房。

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反反复复在顾景炎这里碰钉子,她这会子也是彻底心灰意冷。

顾景炎刚喝下去的药开始渐渐起效,没一会儿身体便开始滚烫起来。

他起身径自去找了沈无忧,见她还在捣腾那些瓶瓶罐罐,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起身,抱进了二人的卧房。

“你怎么了?”

沈无忧错愕地看向顾景炎,他看起来似乎没有昨天那么生气,脸颊很红,像是还没醒酒。

“本王被那个蠢女人下了药,都是你把她弄到府上的,你必须负全责。”

“我有解药。”沈无忧连声说道。

“是药三分毒,本王要你用身体解。”

顾景炎将她轻轻放在卧榻之上,没给她推拒的机会,即刻拿出了她藏在枕下的透明套子,“要戴这个,对吧?”

“现在是白天!我给你拿解药。”

“白天又怎么了?”

顾景炎仔细地研究着手中的套子,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怎么用?你帮本王戴?”

“你不是还在生气?”

“不气了。”

顾景炎轻轻抱住了她,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快一些…再磨蹭下去,本王会被憋坏。”

“…马上。”

沈无忧下意识地看了眼屋门的方向,再次确定顾景炎插好了门闩,这才放下心来。

“本王可以亲你哪儿?”

“中了药不一定要亲吧?”

“沈无忧,你是不是没有弄清楚,你已经嫁给本王了?”顾景炎原本还想礼貌性地问一下她,见她这种态度,索性直接上口。

此刻虽是白天,药性上头后的他完全顾不得屋外能不能听见屋内的动静。

连卧榻都如同要散架一样,吱呀乱晃。

“顾景炎,现在是白天!”

沈无忧被他翻来覆去地摆弄,又完全不敢叫出声,只能死死地咬着他的肩膀。

直到肩膀被咬出血印。

顾景炎这才停下动作,急忙让她松口,“乖,换个位置咬。”

他大概能够猜到,他的体液应该是带毒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吻遍了她全身,独独没有亲吻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