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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谢承玉冷冰冰的话语,顾清欢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从小娇生惯养着,还从未有人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过话。

尤其是从前总是宠着她的承玉哥哥,现下变得这么冷漠,让她接受不了。

“好了玉儿,你就不能少说两句?!”长公主也怒了。

不知道谢承玉今天吃了什么火药,对顾清欢态度这么差。

她忙将顾清欢拉到身边,好生安慰。

一旁的沈姝看到谢承玉对顾清欢这般无情,心头十分不解。

那帕子,不正是那日谢承玉受伤时,紧紧攥在手里,不让她碰的帕子吗?

当时她以为那是顾清欢所赠,所以他才会那么宝贝。

可现下一看,似乎不是顾清欢送的。

而且,谢承玉如今对顾清欢的态度,像极了前世他对她的态度。

他不是最纵容顾清欢了吗?

为何变得这么冷漠。

如若她是顾清欢,也受不了谢承玉如今对她态度的转变。

未免也太薄情寡义了。

果然,这个狗男人,不值得爱。

还好这一世,她不打算再嫁谢承玉,也不知道在她们这群女子中,有谁会那么倒霉,这一世要嫁给谢承玉。

不过,那帕子到底是谁送的啊?为何她看上去,觉着有些眼熟?

……

吃过果子后,天色也沉了。

众人便散去,没再继续放纸鸢。

顾清欢身上的污渍擦不干净,便也趁着这会儿,赶紧回房去换衣裳。

路上,慕琴陪着她回去。

想到方才发生的一切,慕琴很是为顾清欢抱不平:“世子爷也真是的,明明已经有清欢你了,怎么还对那个沈姝那般特别,还对你态度那么差。”

顾清欢眸色冷了冷。

所有人都以为,她与谢承玉是一对。

她从不否认。

即便知道谢承玉对她没意思,只当她是妹妹,她也无所谓,只要别人这般以为,迟早有天以她的家世地位,总归是会嫁给谢承玉的。

她一直这么笃定。

直到沈姝出现,她开始慌了。

慕琴还在喋喋不休:“定是沈姝那个贱人缠着谢小世子不放,听说她母亲出身教坊司,自小就学些勾人的狐媚术,谢小世子定是被她蛊惑了!”

闻言,顾清欢绞紧了手中的帕子,狠狠道:“琴儿,你要帮我!”

“清欢,你放心,我肯定是站在你这头的。”

那边厢。

谢承玉见沈姝正要离开园子,便要踱步跟上去,却听长公主道:“玉儿,你留下。”

谢承玉看了眼沈姝离开的背影,无奈停住脚步,转身看向长公主,“母亲,还有什么事?”

长公主冷笑道:“你说呢?”

今日这事,可得好好与她解释一番。

屏退了周遭人,偌大的园子里,只余下长公主与谢承玉二人。

长公主道:“你与沈姝,是怎么回事?”

“母亲为何这般问。”谢承玉眉眼冷淡,不急不缓。

“你娘亲可还没有老糊涂,怎会看不出今日你与沈姝在我面前你来我往,你们二人莫不是私下里已经暗度陈仓了吧?”

事关女子清誉,长公主也不愿做出这种猜测。

可今日谢承玉的所作所为,让她不由多想。

谢承玉拧了拧眉。

这一世他与沈姝还未发生什么,他只是笃定,过不了多久,沈姝就会成为他的人。

但既还未发生,便不能说是已暗度陈仓。

他虽不在乎其他人误会他和沈姝,但却不想让他的母亲以为沈姝行为不端。

他想到前世长公主似是对沈姝勾引他一事,很是不满,很长时间都没有接纳沈姝,若是今生还让长公主因这个原因对沈姝产生不好的印象,那实为不妥。

沉思片刻,他否认了。

“母亲想多了,我与沈姝之间清清白白。”

“哦?”长公主挑眉,“那你与娘亲交个底,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不然为何时不时地为人家出头?

谢承玉沉默。

分明是人家姑娘看上他了。

他被迫的。

见他这副不言语的样子,长公主失笑,“怎么,还害羞上了?你要是真喜欢,就把人家姑娘抬进门,纳个妾室,为娘又不会阻拦你。”

毕竟是个庶女,就算长公主再怎么喜爱沈姝,也不觉得她能进侯府做当家主母。

闻言,谢承玉一愣。

纳妾?

前世沈姝就是做的他的小妾。

谢承玉一心只想着等冠礼过后,沈姝就能再次属于他。

却忘了该给沈姝一个怎样的名分。

这辈子还是要沈姝做他的妾室吗?

想到前世沈姝总是红着眼看着他,一副做妾很委屈的样子,谢承玉皱了皱眉。

真的……还是要纳沈姝为妾吗?

“玉儿,想什么呢?”

见谢承玉出神,长公主忙问道。

谢承玉:“母亲,纳妾这事,我还得再想想。”

说罢,转身离开。

长公主以为谢承玉是在考虑要不要纳沈姝为妾,便没多想,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若是能让顾清欢当正妻,沈姝当妾室,那是再好不过了。

……

入夜。

谢承玉睡下后没多久,便做了个梦。

梦中,他在一片坟地里,徒手挖着沈姝的坟。

身后是青璧急切的劝阻:“侯爷,沈姨娘已经去世三个月了,您清醒一点,她不会再回来了!”

然而他却充耳不闻,只是不停地挖着,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早已挖得血肉模糊,与泥土混在一起,却浑不觉痛。

直到一股剧烈的心痛,将他从梦中拉回。

谢承玉捂着疼痛的心口醒来,满头是汗。

他不敢置信地忆着梦中的一切,方才梦中所见真的是梦吗?

如若是梦,为何他的心会这么痛。

他急促地喘着气,只觉得方才的梦不可理喻。

明明前世在沈姝死后,他并未觉得有多痛苦。

那为何梦中的他,会在沈姝死去的三个月后,执着地去挖她的坟墓……

一切太不合情理了。

只能说梦就是梦,他怎会因沈姝的死,那么崩溃,这绝无可能。

另一边的沈姝,也躺在床榻上,不停想着白日的事,有些睡不着。

又或者说自从她进了侯府后,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想到白日谢承玉的所作所为,她心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谢承玉怎会知道她什么果子能吃,什么不能吃。

而且还一定要让她住在这间她前世住过的房……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管了,”沈姝拿被子蒙过头,“还好裴渊也在侯府,我一定要好好借着这次机会,捕获裴渊的心。”

至于谢承玉,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