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你就这么看着我睡觉,你不觉的你很让人心烦吗?”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从床上爬起,双眼通红,心情十分不好。
“哦!天!你我也算是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在我们漂亮国,咱们也算是情人关系了!”
我特么满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鬼才和你是情人。
“滚你娘的,赶紧的,我姐不是说只让我在房间里呆24小时吗?时间到了,快开门。”
医生听完抬起手腕看了下表。
“哦,我的天啊!你要不说我都没注意,好吧,既然时间到了你可以离开了。”
我真想上前打的他连他妈都不认识。
妈的!
房门是从外面锁上的,我特么要能打开早出去了,谁还在这和你这个搞基男待一夜!
牢骚归老骚,说心里话,我从听说韩倩去找曼坤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现在更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夜没休息好的原因,我的右眼皮一直在那里狂跳。
我这个也比较迷信,它这一跳,更是让我心烦意乱。
“医生,房门在外面锁的,你不打开我怎么出去?”
医生摊开手,说了一句差点把我气吐血的话。
“你都说是外面锁上的,我现在和你一样,怎么打开!”
我真不想在和这个老外多说一句话,多说一句都觉着是对我智商和人格的侮辱!
我垂头丧气的问道:“那我姐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这一问不要紧,当时就把医生问住了。
他愣神了两秒,突然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原地转圈,嘴里一个劲的喊着:“fuck、fuck、fuck!”
一个小时后,我们终于把门强行撬开,医生带我来到了他们的军火库,我们全副武装开着皮卡车,向着医生手中GpS显示器上不断闪动的红点飞驰。
“曹!你特么猪脑子啊?我姐怎么会让你加入他的队伍?”
医生见我发火,也不敢大声说话,小声的回道:“我是一名战地医生,平常不参加行动的。”
“这特么和你忘记时间有什么关系?她说她晚上就回来,你特么现在才反应过来,要是我姐出事,我特么扒了你的皮!”
医生脖子一缩,用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他应该是亲眼见过活剥人皮的场面,要不也不会这么大反应。
我骂了医生一道,直到我们的车开到了一处小溪旁,在无法前行,我这才一脚踹开车门,提枪蹦了下去。
“跟上我,慢了我可不等你!”
我冷冷的丢下一句话,直接下水趟河。
而医生也不慢,背着一个箱子,手里抱着一把m4-16,紧跟在我身后。
我们就这样在山中走了一天,直到后半夜2点多钟,这才靠近显示器上的闪烁的红点。
“休息一会。”
我双腿都走的开始发胀,一屁股坐在地上,掏出压缩饼干扔进嘴里。
这时医生递给我一支特制的香烟。
“天,走了这么久,抽一颗可以缓解疲劳。”
我接过来吻了吻,顿时一股诱人的烟草气息钻进了我的鼻孔,我口水都不自觉的流了出来,马上吊在嘴里刚要点燃,医生却一把把烟拽了回去。
“你干嘛?”
我气急败坏的吼道,完全不顾及我们现在身处的位置。
医生赶紧皱眉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别叫。”
我特么能不叫吗?人家刚要抽烟,就被这逼把烟给抢跑了。
其实要是在平常,这也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插曲,根本无伤大雅,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心里的火就压不下来。
站起身,我直接拔出手枪。
“给我,不给我我崩了你!”
医生皱眉说道:“天,你冷静一下,你以前是不是有吸毒史?”
我一听愣住了,抽烟和吸毒有什么关系?
见我不说话,他继续道:“这烟里我加了微量的海洛因4号,行军的时候偶尔抽一颗可以提神醒脑,缓解疲惫,只要不经常抽,不会构成成瘾性,但你要是以前记过毒,这个烟无疑就会变成毒药,勾起你的毒瘾。”
我愤怒的吼道:“老子没特么吸过毒,赶紧把烟给我!”
医生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在我的危险下把烟给了我。
当我点燃的那一刻,我感觉我整个人都飘在了天上,躺在地上成大字型傻笑。
看着我的医生摇了摇头,然后掏出烟,用他水壶里的水,直接将所有烟浸湿。
“你特么干什么?”
看到这一幕,我赶紧爬起来扑了上前,可整盒烟已经完全被他用水给泡了,根本没法在抽。
我气急败坏的扔在地上,使劲踩了几脚,恶狠狠的瞪着医生。
“医生,你现在最好祈祷我姐没事,她要是受伤、哪怕是破了一点皮,我都将你的皮扒下来做成沙发。”
医生后退一步,双手摊开。
既然闹的很是不欢,我们也没有必要在做休息,反正我抽了那根烟后全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我反正不累。
又走了1个多小时,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哈欠连天,眼皮沉重,心烦意乱,全身就跟有蚂蚁在爬动似的奇痒难耐,我的胳膊甚至都被我挠出了道道血痕。
“吗的,这地方虫子真多,医生,你那有没有驱虫子的药?”
医生跟在我身后小声回道:“天,你真的没有吸过毒?或者说别人曾经给你注射过毒品。”
“没有!”
我心烦气躁的回道,但话一出口,马上我就想到青龙曾经在水牢给我注射过毒品,而且还是他新研制出来的。
我没敢生张,此时就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低着头继续赶路。
本以为身上痒痒的感觉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淡,可没想到却越来越严重。
最后我甚至在森林中脱掉了衣服,在一块大石头旁不断摩擦来抵抗身体上钻心的痒。
“啊...........医生,快,快把你的烟在给我一颗,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医生拿起我的衣服盖在我身上,而我现在正躺在地上不断打滚,身上那种奇痒感觉就是一种最恐怖的酷刑。
“求你了!快!在给我一根,就一根!”
我口水已经流了满脸,鼻涕不受控制的倒灌进食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