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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叫伏地魔主人……高尔......马尔福......诺特......克拉布......然后伏地魔要我和他决斗……”

“我们的魔杖缠在了一起……从他的魔杖里飘出了我的妈妈和爸爸……还有那些他杀死的人……他们都从他的魔杖里冒了出来……”

邓布利多继续问道:“然后呢,你是怎么回来的?”

“妈妈……是妈妈让我抓住奖杯和……塞德里克的尸体,她让我把塞德里克……带回来,塞德里克……”

哈利说到这里,开始哽咽。

塞德里克死了,死在了他的面前。

如果他不让塞德里克和他一起握住奖杯,之后的事就不会发生。

“塞德里克……是被我害死的。”

“不不不,哈利,他没死。”

“?”

哈利睁开泪眼,努力去看眼前的邓布利多。

他刚刚说什么?

塞德里克没死?

可是,明明虫尾巴的杀戮咒打在了塞德里克的身上。

“是的,哈利,他没死,只是受了伤,他现在还在昏迷中,被他的父母送去了圣芒戈,你也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邓布利多了解完大概的经过后,就带着小天狼星、卢平、比尔、莫丽匆匆的离开。

他还有很多事要做,只能先将受伤的哈利和昏迷不醒的贝琳达交给波比。

哪怕再舍不得女儿,莫丽和比尔还是在亲吻贝琳达苍白的面颊后,离开了学校。

凤凰社已经重新启动,邓布利多正是缺人手的时候,他们都还有许多事要通知给以前的老凤凰社成员。

接下来几天,哈利都已经出院了,而贝琳达还是没有醒过来。

白天,都会有许多人来看她,给她送上糖果、鲜花以及一只只精心折叠,塞满整个玻璃罐的千纸鹤。

深夜,病床上的贝琳达猛地睁开双眼,直愣愣的瞪着医疗翼苍白的天花板。

泪水从眼角滑落。

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一颗的打湿了枕头。

她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这么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医疗翼里,默默流泪。

————

接下来的一个月,预言家日报上,没有对那天的比赛有过多的描述,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霍格沃兹学校的塞德里克·迪戈里和哈利·波特,共同获得本次三强争霸赛的奖杯,两人平分了一千金加隆。

照片也是很早之前采访的照片,没有人再敢来霍格沃兹,仿佛这里有什么猛兽。

学校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每周五下午的决斗协会集会被取消了。

会长请了长假,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哪怕,德拉科撺掇着潘西,让她去问那个格兰杰,再让格兰杰去问那几个韦斯莱,得到的回答也是不知道。

就在大家收拾好行李,打算离校的那天早上。

消瘦了不少的德拉科,正一脸阴沉地盯着坐在赫奇帕奇长桌旁的塞德里克。

突然,一只陌生的猫头鹰,朝他扔了一个包裹。

德拉科愕然接住,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看,里面是**的非常简陋的挂绳木牌。

一个用秘银勾勒出的繁复魔咒的木牌。

木牌的背后,还被人巧妙地绘制出一只趾高气扬的喷火小龙。

很熟悉的风格。

熟悉到气得人——胸口疼。

德拉科紧握那枚小木牌,指尖微微颤抖,仿佛能透过冰冷的木质,感受到制作者的体温。

他不死心的将那个包裹上下左右、里里外外的来回翻找了好几遍。

里面没有信,没有纸条,就连一个单词都没有!

“坏女人!”

德拉科咬牙切齿的将手中的**袋猛地一扔,心中五味杂陈。

那枚木牌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时不时就在提醒他,他的女友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离开了一个多月的事实。

“德拉科,走了,马车已经在停在门厅了。”

潘西招呼着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德拉科。

德拉科盯着木牌背后的喷火小龙,气到要死,却还是手指微微颤抖将它挂在了脖子上,妥善的贴身藏好。

随着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缓缓驶过广袤无垠的田野,将学生们从奇幻的魔法世界温柔地带回了繁华的伦敦。

——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小龙。”

纳西莎一把抱住刚从列车上下来的德拉科。

“妈妈。”

德拉科拥抱了母亲,目光却不停的朝那边正在依依惜别的韦斯莱、格兰杰、波特那看。

哈,格兰杰居然吻了波特的脸颊,她不是喜欢那个罗恩吗?

“德拉科,我们走吧,暑假你记得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

卢修斯揽住儿子的肩膀。

不知不觉德拉科已经和他差不多高了。

“你在看什么?”

卢修斯朝德拉科看的方向打量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没什么,我们回马尔福庄园吧。”

德拉科收回视线,飞快的在脑子里运转大脑封闭术,这使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卢修斯也没多想,和妻子一起用幻影移形,带德拉科离开了拥挤的站台。

离开前,德拉科朝那群红头发里又暼了一眼,还是没能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