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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梁九功走后,石南溪顿时感受到比之前更加火热的视线,她不再停留,转身进屋,一进屋就听到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石南溪,你什么时候跟皇上勾搭上的?”

石南溪脚步一滞,看向珠帘方向,见石溶月此时坐在榻上看向这边,珠帘遮挡,她看不清对方表情,但却知道,对方这是怀疑她了。

只要不是事关四阿哥,石溶月的脑子还是能用的。

她不想暴露出穿越女的事,于是一边掀开珠帘,一边交待红缨:

“红缨,你和紫霞去外面守着,我有话跟长姐说。”

红缨听了立刻拉着还处于震惊中的紫霞出去,而石南溪一掀开帘子就对上石溶月怀疑探究的目光。

石溶月仔细打量石南溪,难道这位也是穿越女,她才是女主,而她是女配?

石南溪对上这样的目光,神色坦然,她道:

“长姐,这里是皇宫,勾搭皇上这样的话,长姐以后还是莫要再说,免得被人听到,被治个大不敬之罪。”

石溶月顿时心头一凛,下一刻又道:

“不用你提醒,你就说你什么时候与皇上有了……关系,我可不信对方会突然看上你。”

石南溪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另一边榻上坐下,这才轻捏着帕子,轻声细语道:

“长姐问的这个问题,妹妹不知从何说起。”

“那就长话短说!”

石溶月转头死死盯着对面的石南溪表情,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石南溪颔首。

“那就从昨日长姐让妹妹不要瞎想别人,多想想自己说起,妹妹当时听了觉得长姐说的很有道理,妹妹从来都是循规蹈矩,听阿玛额娘安排的人,从未私自作主,可听了长姐的话却恍然大悟。”

说到这,她神色有些苦涩黯然,但再也没有之前的绝望。

“妹妹长大了,早就不该再纠结阿玛额娘的爱,该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想想,便去找了皇上,跟他说我想入宫。”

“找皇上?”石溶月愣住了,一脸看傻子般看着石南溪。

康熙是你想找就能找的?人儿子求见都不一定每次能见到对方?

更别说你跟康熙说想入宫就入宫?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石南溪不管石溶月的眼神,而是又突然提起另一件事。

“长姐,你可还记得第一次去畅音阁看戏,你偷偷在我的红豆糕里下催情药的事?”

石溶月本来还在怀疑石南溪是不是傻了,还是故意消遣她,谁知却陡然听到这话,下意识道:

“当然记得,那次是我为你安排的好机会,结果你却不配合,中了催情药却跑了……”

说着这,她突然想到什么,眼眸陡然大睁。

那次她气恼计划失败,彻底放弃石南溪,就没在意对方中了催情药去了哪。

如今忽的想起当时郭络罗妃派人来问时,她答不上来,是梁总管过来告诉太子,她才知道中了催情药的石南溪落水了,还运气好的被康熙救了。

“难不成那次?”

石溶月忍不住开口求证,一副不敢置信又不愿相信的表情。

石南溪对着石溶月轻轻点头,对,尽管不全是,但那次却是她与康熙关系的最关键转折点。

所以还要多谢石溶月的狠毒谋算,没她,她与康熙没这么顺利。

石溶月见石南溪点头,脑中当即翁了一下,也就是说,要不是她给石南溪下催情药,石南溪根本不会与康熙有任何交集。

又或者没有她昨日那句,好好为自己想想的话,以石南溪胆小守矩的性子根本没勇气跟康熙提出入宫,所以今时今日对方即将风光入宫当娘娘一切都是因为她!

得出这个结论,石溶月顿时两眼冒金星,猛地捂住胸口,一口血哇的一下吐出来了。

石南溪眨了眨眼睛,原来真的有人会被气吐血,以前只听闻过,还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你、你、你……”石溶月嘴角流着血,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石南溪见此做作的捂住嘴,惊道:

“长姐,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我就是解答你的疑惑啊,你怎么、怎么 ,我本来还要感谢你的……”

扑哧一下,石溶月再次呕了一口血,这时石南溪再次惊叫一声:

“啊,长姐你的脸、你的脸……”

石溶月神智还有些恍惚, 手却下意识抹向自己的脸,感受到原本已经稍退下去的红疹再次冒了出来,且更大后,她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又因为本是坐在榻上,一头栽下,砰嗵一声,额头触地的声音格外响亮,石南溪看到这幕收起表情,好好欣赏了下石溶月的惨状,这才慢慢悠悠的喊人。

“不好了,快来人啊,长姐被脸上复发的红疹吓晕了!”

随后就是一系列叫太医,诊脉,针灸后,石溶月终于悠悠的醒了,整个人虚弱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石南溪让人抬着石溶月送到宫门口,随后带着之前累积的赏赐坐上内务府安排的马车往石府回。

……

石府,自万寿节后,便闭门不见客,府中上下也都小心翼翼,不敢出一点岔子。

这一切皆因府中那位内定太子妃大格格在复选前一日被人算计与四阿哥有了肌肤之亲。

那可是当众,这下肯定做不了未来太子妃了,府中主子心情不好,他们这些奴才自也紧着皮,生怕被迁怒。

今日殿选,这会厅堂内却只有十四岁的庶出大公子富达礼领着弟弟妹妹等候在厅堂。

至于石母,自从宫中回来后便病倒了,如今还在卧床休养起不了身。

而石父早在太子生辰礼过后第二日便回了福州,亲祖母早早过世,继祖母随亲儿子分家另居,祖父身子不好,石母又要料理整个石府,便常年住在继祖母那边。

得知长姐出事后祖父过来了一趟,结果石母一言不发,问什么都不说,便气走了,听说回去就躺到了床上,今日殿选都没来。

“怎么还没消息出来,别不是长姐又出了什么事?”这时庶三女一瑶幸灾乐祸的开口。

哼,平日里嫡母老是拿嫡长姐石溶月打压她,结果现在那位高高在上的嫡长姐狠狠摔了一个大跟头,做不成太子妃了,看嫡母以后还怎么再用石溶月打压她。

“闭嘴,长姐也是你能编排的。”

下一刻,一个个子不高,但壮的跟小牛犊的观音保开口训斥,他是石父唯一的嫡子,从小跟着祖父练武,虽然才八岁,但脾气已然渐渐向武人的暴躁趋近。

一瑶见是观音保下意识缩了缩头,随后又有些不甘心,立刻看向同母的大哥富达礼。

富达礼见同母妹妹被训斥,皱了皱眉道:

“三弟,时辰确实不早了,一瑶说的虽有些不妥,但到现在还没消息传来确实有些令人担心。”

他虽是长子,但是庶出,在有嫡子的情况下,石府的爵位注定轮不到他,原本以为亲近嫡长姐能博个好前程,结果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对嫡长姐的态度也冷淡了下来。

这话不假,观音保心中也不是不忐忑,但那可是他最亲的同母嫡长姐,平日对他最好,他不愿对方出事。

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过了会,一道小小的声音突然响起:

“大哥、三哥、三姐,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个二姐,没想到二姐也过了复选,也不知道会被指给谁?”

这是最小的庶出四女星韵。

二姐!大家顿时一怔,他们都差点忘了她。

毕竟选秀前谁也没想到那位从小胆小沉默,存在感极弱的石南溪会过了复选,他们与之相处不多,对对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次对方从庄子上回来后,总是极力想引起阿玛额娘注意,结果却常常惹人发笑。

“二姐?”这时庶出三女一瑶嗤笑一声,毫无犹豫道:

“她能过复选只是因为宫里看在长姐是在宫里出事的份上,为了安抚咱们石家这才给过的,殿选不用想,必定落选回来嫁人。”

她对石溶月是不服气,但对石南溪那就是看不上了,堂堂一个嫡女,比她一个庶女还小家子气。

这话一出,大家都没出声,心中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就在这时,石府管家激动的声音传了进来:

“出来了,消息出来了,二格格过了殿选要入宫当娘娘了!”

“什么?”

所有人顿时惊呆了,与此同时,石南溪姐妹的马车到了石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