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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的一嗓子,瞬间从小院子里面跑出来五个汉子,三个中年的,两个青年的。

为首的一个,年纪最大的,也就是他们家里的老大,看着姜早开口了,“姜早,你这是来干啥的。”

姜早看着他笑了笑,那笑容也是要多不屑就有多不屑了,还不单单是对着他。

姜早甚至把他们五个挨个看了一遍,每看到一个人的时候就不屑的冷哼一声。

五声下去,小院里面多了五个怂逼的人。

老大家的大孙子五星站了出来,看着姜早,紧张兮兮的开口了,“姜早,你...你这是有啥事?”

姜早伸出自己的小拇指来掏了掏自己的耳朵,用自己的下巴指了指那祖孙俩,“啥事,你问他俩呗。”

五星看着自己的奶奶和小弟,急忙问道:“奶!这到底是咋了?”

姜早这个人吧,虽然厉害,不讲理,但是只要你不得罪她,她还是很好说话的。

他看村长家的虎子,还有村支书家的那几个,都和姜早的关系不错,见面说话都是好声好气的。没有像个狂暴症一般,一句话说的不对了,就开打。

冠军奶奶撇了撇嘴,“啥咋了?啥咋了?我不知道,我们在院门口玩的好好的,她就突然冲出来了。”

听了她的话,姜早还没来得及开口,萝卜头群里面的谢明明率先忍不住了。

“你胡说!明明是冠军先抢了我们的糖!他甚至还踢了果果一脚!”

老太婆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扭曲了起来,“有你什么事,一家子丧门星!你妈克死了你爹,你克死了你爷!一家子扫把星,呸!”

谢明明站在那里,浑身哆嗦着,就连腮帮子那里都在颤抖着,小脸惨白惨白的。

姜早看不下去了,啥玩意,男人死了怪女人。

“丧门尼玛!自己是个短命鬼,还怪女人。”

冠军他奶看到自己被骂了,立马就不乐意了,指着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你们是死人吗?就看着她这么骂我?”

五星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奶!是你先骂了人家的,而且,你们还抢了人家的糖。”

他爸也站了出来,“哎,啥糖啊,不然我赔你钱吧。”

姜早站在那里,一脸的无所谓,“哦,我的糖,一元一颗。”

冠军他奶直接蹦了起来,“啥糖?金子做的啊,一块一个!”

姜早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赔不赔吧。”

冠军奶奶扯着嗓子,“不赔!不赔!就不赔!”

“行!”姜早点了点头,“那你就拿东西来抵债吧。”

说完,她走到院子里面的水缸前,这年头的水缸多大啊,一个人抱不过来的那种,更何况,里面还有一水缸的水。

姜早就那样,双手抱了起来,连带着里面的水,然后随手一扔。

小院里面站着的五个男人,外加上一群小萝卜头,抬头扭头的动作,全部都是一致的。

“jiu~”

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院子里面的大水缸,就这样被姜早抱了起来,然后......

直接从院子里面扔了出去啊。

我去啊~~~~

吓死个人了!

“啪嗒——”

水缸被姜早扔出去之后,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不,姜早跟个土匪似的,把家里小院里面,但凡能看得到的东西,全部都扔了出去。

“jiu~”

“duang~”

\"......\"

家里的栅栏没了,家里的鸡鸭都被姜早给扔了出去,这还不算完!

他们家的饭桌!

竟然被姜早从小院里面扔出去,然后....嗯.....挂在了外面的一棵香樟树上。

多吓人啊,他们家的桌子,就这样挂在了外面的树杈子上,足足有三四米高的那种。

五个人看了看他们家的饭桌子,五颗脑袋整整齐齐的,转移到了右边,懵逼了一瞬后,又同样懵逼的,整整齐齐的转了回来,又看向了姜早。

姜早才不管那么多呢,把冠军从他奶怀里抢了过来,“拿来吧你!”

小的抢过来,老的一脚踹出去三米远。

她一把扯掉了对方的裤子,视线向下移动,来到了对方的两腿间。

然后,伸出了自己罪恶的两只手指,比划了一个剪东西的动作,“尿的远是不,尿的高是不?”

冠军看着她的剪刀手,都快吓死了,“哇!我的叽叽!我的叽叽啊——呜呜呜呜呜——”

半晌后,姜早扔开了他,“下次注意,再抢我家的东西,我就带着剪子过来,真剪!”

“哇——”冠军站在那里,嚎啕大哭了起来,纯粹是被吓得。

姜早朝着萝卜头们招了招手,“走!回家。”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他们这边刚走,一个婶子带着自己的小媳妇从这边路过,看着树杈上的饭桌,下巴都快要惊掉了。

“啊?这....这……饭桌咋跑到树杈子上去了,多吓人啊!”

“我累乖乖啊!这是……咋了啊?”

姜早离开后,留下了冠军家的一片狼藉,老大回过神来,喊了一声,“愣着干嘛?赶紧去找家里的鸡鸭啊!”

鸡鸭都被姜早扔出去了,这都这么长时间了,谁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们家的院子里面啥都没有了,就连菜园子里面的茄子豆角啥的,都被姜早给拔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冠军奶奶,嗷呜一嗓子,开始哭了起来,“造孽啊,我的家啊,我的家啊——啊啊啊啊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五星在这个时候来了一句,“都说了,惹谁都不能惹姜早,你咋就不听呢,还敢抢人家的东西。”

冠军他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要报公安!我要报公安!”

“你去吧,县里的公安都是谢忱的干叔,姜早是谢忱他姐,你去告吧。”

“哇——”冠军他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

-

姜早那边带着一群小萝卜头出了门,直奔不远处的一处草窝走了过去。

那边草丛里面是,刚刚被她掰断脖子扔过去的鸡鸭,鸡子两只,鸭子两只。

“捡起来!走!回家加餐,你们今天都别走了,姐姐请你们!”

一群小萝卜头,看着她的眼神崇拜的不能行,姜早姐姐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谢忱只看了一会就回来了,这会正在屋檐下坐着整理家里的豆角呢,这一抬头就看到姜早一手拎着鸡,一手拎着鸭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大群的萝卜头。

谢忱:“.......”

多想不开啊,惹姜早,这下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