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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我这段时间病了,现在好不容易能起身就来看你。”

拨开窗户看到五公主惨白的小脸,云贵人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这段日子每每想到爹娘离开了京城,想到皇上不信任她云家,想到皇上竟然这么对她,她这心犹如被千刀万剐一般。

“嫣儿。”

云贵人努力伸出一只手,五公主忙握住:“母妃你放心,嫣儿一定会让你光明正大的从这里出去!”

母女俩人说了会话,许长宁摇了摇头回府了。

刚换好衣服出了空间躺在床上,外面隐约传来瓦片声,许长宁勾了勾唇角。

脚程这么慢莫不是刚才力气用多了吧。

刘一轻轻撬开房门,屋内没有点烛火,还能听见县主均匀的呼吸声,想来是睡的正香

“县主对不住了。”

他轻轻说了一句,许长宁一动不动,下一秒一道白光闪过,刘一的长剑刺空了。

刘一借着月光看到许长宁睁开了眼睛,双眸中没有一丝睡意,她很清醒!

他和许长宁打了起来,不能让她活着,不然五公主会被他拖累,他使出了全力,今日一定要杀了许长宁!

但他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许长宁一脚把刘一踹到了门外,屋内已是一片狼藉,百合住的房间离许宅最近,被声音惊醒察觉到小姐出事了,忙出门喊人。

刘一见隔壁的火把越来越近,一剑又是刺空,想逃被许长宁抓住动弹不得,她夺过剑后又重重的往他小腿上踢。

“啊!”

刘一小腿彻底断了,百合已经在开那道小门的锁,许长宁眼珠子一转,又把长剑塞回了刘一手里。

众人冲进来时,就看见她拦着黑衣人的手却还是被刺中了胳膊。

“小姐!”

“长宁!”

柳廷玉抽出剑上前和黑衣人打了起来,刘一此时已经痛到快昏厥,这县主怎得力气这么大,刚才那一剑明明是她抓着自己的手刺的。

今日怕是逃不掉了,他举剑往自己脸上划了几刀,不能让他们知道他是五公主的人。

柳母和百合上前扶起许长宁,柳母朝后大喊:“快请大夫!”

许长宁装作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颤颤巍巍的伸手指着那黑衣人:“……娘,快……让爹……报官。”

说完吐了一口血,吓得柳母觉得自己得天灵盖都被掀开了:“你快别说话。”

“廷玉别杀他!”

“快去报官!”

柳父擒住了刘一,下人拿来绳子把人捆住,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深夜里往衙门去。

衙门门口的鼓被柳廷玉敲的咚咚咚响。

“我要报官!有人刺杀桃花县主!”

“快来人!”

今晚又是个不眠夜,皇孙今晚被剃了头发,没多久县主在家中遇刺,下手的会不会就是同一个人。

大夫给许长宁处理伤口,又把了把脉,柳母几人都紧张得看着他。

床上的许长宁已经昏迷了。

她装的。

“还好县主自己底子好,这伤好生养着过些日子就可恢复。”

百合白着脸语气急切:“大夫,我家小姐可是流了很多血呢!”

而且还会留疤,她可怜的小姐啊!

天刚亮柳府门前就停了几辆马车,下人开了门,淮南王府的人和李婉嘉宁郡主就快步走了进去。

许长宁已经醒了正靠着床头喝药,百合那丫头一边喂一边唠叨。

“小姐,你得喝药啊。

“小姐,良药苦口,你看。”

“百合给你准备了蜜饯。”

许长宁被吵得有些头疼,她伸手想摸自己的头,百合大惊忙放下碗:“小姐,你手臂上有伤,快别乱动!”

……好吧。

刚喝完药,百合就喂了她一颗蜜饯,她赶紧张嘴含住,这古代的药也太苦了吧!

要药片她能吞的下去,但是让她喝药水她是一口都喝不下去。

比如咳嗽药水,她从小就喝一口吐一口的。

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柳母带着一帮人走了进来,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许长宁缩了缩脖子。

“我没事!”

她赶紧开口,裴念和李婉哭的眼睛都肿了,嘉宁郡主满脸担心。

淮南王妃坐在床边好好的看了看她:“疼不疼啊。”

“不疼,就是药太苦了些。”

王妃听了这话瞪了她一眼,裴黎和裴衡拎了很多珍贵药材过来,嘉宁郡主递过来两盒玉颜膏,说是去疤痕很有奇效。

李婉让她放心,说他大哥一定会把坏人抓住的。

走前许长宁拉住李婉,轻声说了句话。

等人都走了,柳母才把音音抱过来,小姑娘本来还不知道这事,一过来就看见嫂嫂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

“嫂嫂你怎么了?”

许长宁习惯性想伸手摸摸她的头被柳母制止了,她只好从被窝中掏出一个毛绒公主娃娃。

“音音,嫂嫂没事。”

让小姑娘在一边玩一会娃娃,她认真的看着柳母:“娘,关府恐怕有危险。”

她还想说什么,柳母朝她摇头:“谷将军交了兵符后娘就知道了。”

柳母示意她放心,这事关府自有主张,许长宁想了想觉得也是,他们都是混官场的,肯定懂的比她多,现在关将军那提前有所防范就好。

至于这几天她在宫里做的事,她是一个人也没说。

夜里她吹了点迷香让百合睡熟,自己闪身进了空间。

柳诚之已经在等她了,见她来了扬着唇角走了过来,只是越走越近后那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阿言,你受伤了。”

这笃定的语气,许长宁低头看着自己穿着完好的衣裙,她还特意熏了香,一点药味都没有。

柳诚之揽过她的身子,扒拉她的领口,里侧缠着绷带,他脸色越来越阴沉。

“我没事,这个伤是我故意的。”

她拉住他的手往走进木屋,柳诚之怕扯到她的伤口,顺从的跟着她走进去。

许长宁把事情大概的说了一遍,她本来没打算告诉他,谁想到他这鼻子跟狗有的一拼。

“我真是故意的,而且一点都不疼。”

柳诚之从怀中掏出一支玉簪,轻轻插入她的发间:“阿言,明日是七夕。”

她笑弯了眼睛:“我知道,我也给你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