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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人以言者,其感不深。动人以行者,其应必速。”肖子虞一身背于身后,一手持书来回踱步……

其实现在并不是在课堂上……

只是凛身体好了……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出来看樱花而已……

但肖子虞就是忍不住想讲点道理……

不过很显然,或许“上课”这个名字大部分人都很讨厌。但八重樱和凛似乎很喜欢听肖子虞讲那些大道理啊……故事什么的……

“这句话呢,是什么意思呢。意思就是……”

“言语去打动人的,其感染力不深;用行动去打动人的,其效应一定很快。”

“听懂了吗。”

“懂了。”*2

“这句话表达的意思呢,有很多类似的。我也讲过不少,对不对。你们谁可以说一句意思差不多的。”肖子虞放下书卷,看向两姐妹。

“我知道,意思就是能动手就别动嘴。”凛高举右手,回答道。

“………………”肖子虞深呼一口气,眉头微皱,好像也对……但是总觉得不太对劲……

“嗯?凛说的不对吗?子虞哥哥……”见肖子虞一直没有反应,凛似乎有些失落……

“呃……对。对………”肖子虞妥协了,摆摆手示意凛把手放下。

“那凛答对了,不应该有奖励吗?”

“…………好……好,凛,你要什么东西。”肖子虞还是把否定憋了回去,小孩子……正常。不能用大人的标准去限制她……

“凛想子虞哥哥摸摸凛的脑袋……”

“………………”肖子虞眉头微皱……这是奖励?这不是侮辱吗……

“………行……吧……”算了,总归也就动动手而已,肖子虞便走至凛的身前蹲下,揉了揉小脑袋瓜子。

“………………”一旁,八重樱似乎有些……羡慕……

“勿以小恶弃人大美,勿以小怨忘人大恩。”肖子虞站起身,缓缓迈步。

“这个很好理解,对吧。不需要解释吧。”

“意思是,不要因为一点小缺点而忽视他人的优点。不要因为一点小小的恩怨就忘记别人的大恩。”八重樱起身回答道,很是积极。

“嗯,是这样。不错。”肖子虞摆摆手,示意八重樱坐下,同时微微点头称赞。

“怎么,身体不舒服吗。”见八重樱没有反应,肖子虞转头看去。

“那……那个……小八……也想……被……摸头……”八重樱微微低头,拽着裙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

<是我跟不上时代了吗……摸头……是什么好东西吗?……>

“呃……好……好吧……”肖子虞嘴角抽搐,伸出手摸摸八重樱的脑袋瓜子……

“一个人,最重要的应该是他的什么。”肖子虞收回手,轻咳两声继续道。

“家人吗?”凛回答道。

“信念?”八重樱回答道。

“这个,就看个人了。人与人最大的区别,是什么。”肖子虞抬手,接住一片随风飘落的樱花花瓣,看向二人。

“……外表吗?”凛试探着回答道。

“……血脉?”八重樱试探着回答道。

“人之为人,所思而不同。”

“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

“思想是什么呢,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理解的东西,从生物上说。思想,就是大脑的运动,神经的思考。”

“那也就是dNA不同所导致的差异。”

“从哲学上说,思想代表一个人的内心。内心又是什么呢。又是一个抽象的东西。”

“什么是内心,什么是信念。世界上,诸如此类的抽象东西还有很多。”肖子虞似乎跑题了……

“啊……不好意思,我跑题了。”

“这节课,我说一下……什么是欲望。”肖子虞走至二人对面,席地而坐。

“欲望是什么呢。欲望包括了许多东西,比如贪图权利的贪欲。”

“对美味食物渴求的口舌之欲。”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欲望,是人类……一切生物的本能。”

“但是呢,我们,要成为欲望的主人,而不是欲望的奴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要知道什么欲望是可以的……什么欲望是不可以的……”八重樱思索着回答道。

“差不多。这种东西啊,我都只能说是差不多。而不是正确。为什么呢。”

“因为子虞哥哥刚刚说的,人之为人,所思而不同。”凛举手回答。

“对。”

“再回到欲望这个话题上。欲望,是一种冲动。such as……”

“小八做的樱饼啊……看起来就有想吃的冲动,对不对。”肖子虞拿起一块樱花饼,举例道。

“为什么呢,因为它好吃,对不对。”

“那因为它好吃我们就可以一直吃吗?”

“不可以。”*2

“对,这个叫什么,叫「暴食」。做人呢,要知足常乐,要节制。”

“为什么要节制呢,是为了之后可以生活的更舒服,是吧。要是因为短时间吃太多,那可能会上火啦什么的,导致身体不舒服,对不对。”

“节制是什么呢,是理性的一种表现。理性是什么呢,就是理智,智慧,道德……”

“要知道什么事情是可以做的,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

“比如………哦……我很喜欢抽烟,对不对,但是呢,我不会在你们面前抽,对不对。为什么呢,因为二手烟对身体不好。这个就是理性。”

“即便我再想抽烟,我也不会在你们面前抽。对了,抽烟不是一个好行为。不能学我。明白吗。”

“嗯。”*2

“很多事情呢,还是要自己经历的才能清楚。可能我天天一直唠叨呢,你们也不爱听,是吧。我也不强求,你们愿意听呢,就听一听。不愿意呢,也没关系。不用搭理我。”

“stop,别老是拍我马屁。”见二人似乎又想开口反驳,肖子虞抬手制止。

“stop,别反驳。”

“俗话说得好,未知全貌,不予置评。”肖子虞整整衣服,继续开口。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啊,我希望呢。你们可以先得知这件事情的完整经过,然后通过自己的判断,再去做出选择。好吗。”

“切勿随波逐流,切勿意气用事。”

“世道呢,并不太平。现在是有我照顾你们,是吧。我扪心自问,我把你们当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啊,虽然我没有为人父母过。”

“……………”似乎有两个字刺激到了八重樱,双眼慢慢黯淡下来……

“父母呢,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过的好。希望孩子可以开心。”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呢。能力足够,那就报效国家,能力不行,那就承欢膝下。对不对。”

“承欢膝下,是什么意思呢。”

“意思就是,算了……我没有资格……”肖子虞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双眼缓缓黯淡下来……

“……………”肖子虞深呼一口气,似乎有些失落……

“我还有事,你们……注意安全。”肖子虞径直转身离去,全然不顾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