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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赶紧上前给二毛仔细检查,好在就腿上一处伤口比较严重,其他都是轻伤。

先把伤口缝合,再掏出止血药敷上去,顺带倒盆牛奶。

即使虚弱无力,二毛依然坚持喝下去。

见它能吞咽,顾明月的心才放下,还好,能吃东西便代表有气力。

又倒了盆鸡汤,边倒边禁不住念叨“你就偷着乐吧。鸡汤我自己都舍不得喝,这可是飞龙汤,老好喝了......”

说着咽了咽口水,馋劲也是没谁了。

顾明月顶多算半吊子大夫,止血处理伤口还能上手,接生可不行。

庆幸的是,二毛恢复些精神,无需她帮忙。

能看出它很难受,不停翻动身体,痛苦哀嚎,大毛陪在它身旁,着急转圈。

作为新手母亲,为了幼崽,仍在拼尽全力。

顾明月不停抚摸着它脑袋,尽量安抚。

直到两个小时后,随着第一只小猞猁降生,接下来生产逐渐顺利。

“二毛,恭喜你,喜获三崽。”

顾明月凑近观察下,三只浅棕色绒毛的幼崽还没睁开眼,看起来特像狸花猫仔。

大毛和二毛分别用舌头给小猞猁舔舐。

顾明月心痒难耐,却没上手,她不确定幼崽闻到人的气味会不会影响。

眼瞅时间快到四点。

她站起身“你们没事我也放心,不早了,我得回家去。明天再来看你们。”

二毛亲昵地蹭了蹭她手心,好似表达感激。

走在山路上,听到身后传来的窸窸窣窣声,顾明月猛地回头,随即惊讶道“大毛?你不陪着二毛,出来干啥?我不用你送,快回去。”

话音刚落,就见大毛叼只野鸡到她脚边。

“给我的吗?”顾明月激动道“你不会是能听懂我自言自语吧?”

大毛的猫眼瞪得溜圆,不明白两脚兽怎么突然间变兴奋。

又惦记家里‘娇妻幼子’,它哦哦的叫了几声,打完招呼便一个跳跃跑没影。

顾明月尴尬地恢复情绪,暗自失笑,丢人丢大发,把大毛都吓跑了。

提着野鸡,紧赶慢赶地回到家。

“麻烦你了,关大哥。”

到家后,顾明月不忘跟关有良道谢,并把手里的野鸡递给他。

对方一再推辞,不肯收。

顾明月强硬地塞过去“你要不拿,下次有事,我咋好意思继续找你帮忙,是不是嫌弃我?”

关有良无奈道“我收,我收还不行嘛!别装可怜,一点都不像,还是耍无赖更适合你。”

趁顾明月发火之前,他说完立马抬脚离开。

“哼,要不是明天晚上还需要你帮忙看家,高低不会轻易放过你。”

猞猁幼崽迎风长,很快变成一个个小毛球,别提多可爱。

二毛估计是受不了顾明月心心念念的眼神,主动把幼崽叼到她手边,示意她可以摸。

那一刻,毛绒控的幸福达到顶峰!

唉呀妈呀,终于理解有吸猫癖好的同志们,此生无憾喽!

徐熙雯和陆雪跟夺命连环催一般,一下子连寄三封信,追问梅花如何选择。

顾明月对这两人的智商非常无语,有寄信那工夫,下一期报纸都买完了。

万众期待中,终于等到故事报新一期发行..........

得知丈夫再也无法站立,甚至话都说不清时,族里长辈带着一帮人来家里,做好无比劝说梅花留下的准备。

而娘家人听到消息也很快登门。

他们的目的是要说服梅花回家,这样他们才能再赚一次彩礼。

哪曾想,梅花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保证,她不会放弃丈夫,一定会照顾好丈夫。

众人见她哭得那么伤心,以为她对丈夫还有感情。

娘家人大骂梅花贱皮子,族里人纷纷感叹梅花重情义,并帮她把撒泼的娘家人赶走。

郑重许诺,以后他们家的生活,族里一定会尽量照顾。

说话间,丈夫醒来,发现身上不对劲,大发脾气,可只能发出呜哩哇啦的声音。

族里长辈安慰几句便趁机提出告辞。

丈夫此时还没有弄明白状况,梅花‘好心’把情况一 一说明。

冷眼瞧着对方张着嘴不停叫嚷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看着对方从反应过来到慢慢崩溃......

她再也忍不住笑出声,笑着笑着大哭起来。

丈夫以为梅花还像从前般好拿捏,朝她狠狠瞪眼。

身体习惯性瑟缩,又很快记起丈夫现在状况。

对方脸上那得意的表情,让梅花顿时回忆起以往被虐打场景,心头火难以自控,使劲朝丈夫扇了一巴掌。

若是说打第一下,她会紧张,打顺手后,只剩下痛快。

那一刻,梅花感觉天空格外明亮,过往一幕幕也犹如水中幻影,再也不能成为自己梦魇。

由于激动,又习惯性苦笑,使得她面目有些狰狞,却难掩兴奋道“当家的,不着急,咱们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至此,梅花彻底放飞自我:

男人敢瞪她,揍一顿。

不听话,抽一顿。

心情不好,还会打他一顿。

族里人隔三差五来家探望,梅花都会表现格外贤惠。

丈夫想要告状,挣扎无果。

她也会装作无奈说对方生病脾气大,希望大家别见怪。

族里人见丈夫表面干净利索,信以为真,对梅花更加同情。

到处宣扬她如何不离不弃,丈夫有多无理取闹。

来家里探望的人越来越少,信任梅花品性纯良的人越来越多。

实际上,丈夫表面光鲜,身上早已满是褥疮。

梅花每次见其后悔的样子,都会说“我只是把你对我的方式还回去十分之一,远远不及失去孩子的痛,怎么?受不了?用当初你骂我的话,如今奉还回去,真是欠打。”

期间有一次,族人激动地跑过来,对丈夫说起最近回来省亲的一位同乡。

同样是中风,他已经恢复如初,完全能够自主行走、吃饭。

族人本意是鼓励丈夫坚强,却引得丈夫失声痛哭。

梅花回家得知后,挖苦道“全镇都知道,那家男人对妻子无微不至。不说百依百顺,也是细心呵护。自然,他生病,妻子绝对会尽心尽力照顾,从不懈怠。你呢,我的孩子被你打掉,家被你打败,你有何脸面哭,一切都是自作自受,是你的报应。”

丈夫再也无法忍受折磨,一日,趁梅花没在家,挣扎地爬到池塘,自己把自己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