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大虎带领的特战队,凭借着先进的武器和出色的战术,在这场战斗中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队长,朝廷大军已经溃不成军,我们是否继续追击?”
一名队员问道。
张大虎思索片刻后,说道:
“按照天哥的指示,我们不要追得太深,以防有诈。我们只需按照原定计划行事便可。
传我的命令下去,让兄弟们立即调整迫击炮的射击位置,集中火力对敌军展开持续不断的猛烈轰击就行!”
“遵命!”
得到指令后的队员当即领命而去,并迅速将张大虎的命令传达给了其他队友们。
紧接着,整个特战小队便又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李肃看着如潮水般溃败的官兵,心中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一阵震颤。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率领的三万精锐之师,竟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被打得落花流水。
此时,身旁的监军太监脸上挂着阴阳怪气的表情,尖着嗓子说道:
“李将军,这就是你口中的万无一失?这就是你所谓的精锐之师?”
李肃本就满心的愤怒与自责,被这监军太监的话一激,心中的怒火“轰”地一下燃烧到了顶点。
他双眼通红,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监军太监,怒吼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话音未落,李肃手中的长刀寒光一闪,“噗”的一声,直接砍向监军太监。
那太监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便瞪大了双眼,缓缓倒在地上,鲜血汩汩地从脖颈处流出,洇红了一片土地。
“报——将军!”
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声音中带着惊恐,
“我们已死伤三千多人,而攻击我们的敌人,看起来只有不到百人!”
“什么?”
李肃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几万人竟被上百人追着打?”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中又惊又怒,却也明白,此刻绝不能乱了阵脚。
他急忙看向队伍后面拉着的红衣大炮,那一门门大炮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给了他一丝希望。
李肃的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他深吸一口气,跃上一块巨石,大声喊道:
“将士们!不要慌!我们还有红衣大炮,这可是我们的王牌!区区百人,能奈我们何?”
“他们不过是仗着一些奇怪的武器占了先机,只要我们稳住阵脚,定能反败为胜!”
士兵们原本惊恐的眼神中,渐渐有了一丝光亮。
李肃趁热打铁,继续鼓舞道:
“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大乾王朝的精锐之师!我们身经百战,何时怕过?今日,我们要让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知道,挑衅朝廷的下场!”
士兵们被李肃的话激起了一丝士气,纷纷握紧手中的武器,发出一阵呐喊。
然而,那声音中,仍隐隐透着一丝恐惧。
与此同时,张大虎带领的特战队并没有因为朝廷大军的溃败而放松警惕。
他们有条不紊地调整着迫击炮的射击位置,继续对朝廷大军展开猛烈轰击。
“轰——轰——”
炮弹如雨点般落下,不断在朝廷大军中炸开。
又有不少士兵在爆炸中倒下,惨叫声此起彼伏。
“啊!救命啊!”
一名士兵被炸掉了一条胳膊,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断臂,发出绝望的惨叫。
“别打了,我们投降!”
另一名士兵吓得瘫倒在地,双手抱头,大声求饶。
李肃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心急如焚。
他一边指挥着士兵们搬运红衣大炮,准备反击,一边大声喊道:
“快,把大炮推上来!给我狠狠地轰!”
然而,就在红衣大炮即将准备就绪时,张大虎似乎察觉到了朝廷大军的意图。
他心中暗道:“不好,他们要动用红衣大炮了,得赶紧想办法。”
“兄弟们,朝廷大军准备反击了,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
张大虎大声喊道,“调整射击方向,集中火力攻击他们的红衣大炮!”
特战队队员们迅速行动,将迫击炮的火力集中在了朝廷大军搬运红衣大炮的区域。
“轰——”
一枚炮弹精准地落在了一门红衣大炮旁,巨大的冲击力将周围的士兵掀飞,那门红衣大炮也被炸得扭曲变形,失去了作用。
“不!”
李肃眼睁睁地看着一门红衣大炮被毁,心中一阵剧痛。
他知道,红衣大炮是他们反败为胜的关键,如今被毁,局势对他们更加不利了。
“将军,怎么办?”
一名副将焦急地问道。
李肃咬了咬牙,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看着那些还在顽强抵抗的士兵,心中五味杂陈。
这些士兵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不想就这样放弃。
“继续搬运大炮,一定要反击!”
李肃怒吼道,“同时,派弓箭手掩护,不能让他们轻易靠近!”
朝廷大军在李肃的指挥下,艰难地组织起了反击。
弓箭手们纷纷张弓搭箭,朝着特战队的方向射去。
可他们的弓箭哪有那么远的射程,射出的箭矢纷纷落在距离特战队尚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徒劳地插在地上。
此时的官兵们才发现,为何秦天队伍的武器射程竟如此之远,相比之下,他们的装备显得如此落后。
李肃同样也是心中大惊,他到现在连敌人的身影都还没有看清楚,自己率领的大军就已经溃败成这副模样,这仗还怎么打?
还不等他再次下令,一枚炮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直接落在了他的身旁。
那炮弹落地瞬间,爆发出一阵耀眼的火光,强大的冲击力如同一头愤怒的猛兽,向着四周疯狂肆虐。
地面猛地一颤,仿佛被巨人狠狠地锤击了一下。
好在一个士兵眼尖,在千钧一发之际,拼尽全力将李肃推倒在地。
然而,那士兵却没能躲过炮弹的致命威力,瞬间被爆炸的气浪和飞溅的弹片吞噬,
身体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树叶,无力地飞起,又重重地落下,已然没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