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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症。

即梦魇。

多发于十岁以下的孩童。

古人认为孩童魂魄不全,要是受到惊吓或是污秽,容易被魇住。

可是四爷都已经二十了,是青壮年,怎么可能会得魇症?

苏培盛眼睛一瞪,声音都尖利起来:“华大夫,您再好好看看~”

林茗烟的歌声也顿了一下,但是又立刻续上。

但是她的眼神也落在华大夫身上,明晃晃的怀疑。

这tm太离谱了!

华大夫也没办法啊,又仔仔细细的瞧了一遍,还是这个结论。

其实他内心也是有另一个怀疑的,那就是巫蛊。

可是巫蛊之祸,要经他的口说出来,那这颗脑袋立刻就要搬家了。

他只能跪伏在地,颤抖着道:“这......奴才学艺不精,还是去请太医吧。”

嗯,这种事,还是交给太医来干吧。

反正太医的脑袋被砍的比较多,就别逮着他一个民间小大夫为难了。

苏培盛哪里不知道要请太医,早就着人去宫里请了。

可是太医来的再快,一去一回也要半个时辰。

这不是要命了吗!

主子出事,一屋子的人都急的团团转,毕竟这关系到自己的命。

好在,四爷在林茗烟的歌声治愈下,好了许多。

至少那个一动就痛的脑子,已经平静许多了。

再者,其实人类的适应能力还是挺强的,痛了这么长时间,他对疼痛的忍耐能力也见长。

他听着林茗烟的歌声,此时心里疯狂增长了一个怀疑。

见华大夫实在瞧不出原因,一挥手叫众人:“都退下!”

苏培盛等人全都鱼贯而出,林茗烟也站起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

四爷一把拉住她垂在身边的手,将她拉到床榻边上,深深的吻了上去。

林茗烟的歌声被迫暂停,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

可是四爷的感觉却比之前听着歌还要好,这就证实了他的想法。

原来这样就能解。

他在心底冷笑一声,加深了这个吻。

林茗烟不知道四爷怎么就画风突变了,这不是霸道总裁的桥段吗?

“爷,你好点了?”她抽了一个间隙问。

得到的是四爷更加猛烈的攻势。

四爷长臂一挥,床帐就落了下来,里面丢出几件衣服。

接着拔步床都摇晃了起来,就像是在经历暴风骤雨一般。

林茗烟像掉在了大海里溺水的人一般,随着海浪浮浮沉沉,找不到岸。

她一边承受着,一边腹诽四爷莫不是觉得也快要死了,最后再享受一把。

这样的攻势,是她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一下子就忍不住了,丢盔弃甲,发出了求饶的声音。

可是她求饶之后,四爷却充耳不闻,继续攻伐。

一次、两次、三次......林茗烟要骂娘了。

她拼命的拍打四爷的后背,疯了一般喊:“胤禛~胤禛~胤禛~”

我(艹皿艹 )尼玛呀!

......

苏培盛等人在外面等着,心里跟猫抓一样,恨不得在窗户上挖个眼儿,看看主子爷在干嘛。

难道是在交代后事吗?

他甚至想着,要是四爷没了,他能苟活下来,是不是要去捧一捧李格格的臭脚。

毕竟现在只有李格格,怀了四爷唯一的血脉。

以后别说其他人,就连福晋也要看她的脸色过活呢!

苏培盛还在思考那万分之一的出路,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额~

他们爷这么龙马精神的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给林格格留个孩子?

等了快两个时辰,房间里终于传来了四爷的声音,让苏培盛叫杜鹃拿衣服进去。

四爷穿好衣服,神清气爽的出来,留杜鹃在里面伺候林茗烟。

苏培盛看四爷好好的出来了,一下子热泪盈眶,跪下磕头:“爷,爷您没事了?”

保住了,保住了,命保住了呀!

四爷被他这么真情实感的一哭,踹了他一脚,移步抱厦。

抱厦的地龙也烧着,匆匆赶来又等了一个多时辰的太医给他瞧了瞧,斟酌道:

“四爷您身体无恙,甚至比之前情平安脉的时候还要康健不少。”

这么火急火燎的找人带他骑马来,差点把他这一把老骨头给颠碎了。

结果发现四爷不仅没病,还比以前更生龙活虎了。

这......这不是对不起他还隐隐作痛的屁股吗?

华大夫跪在一边,抬头看了看这位优秀的同僚,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

好你个老奸巨猾的奸臣,明明就是被魇了的症状,竟然睁眼说瞎话?

这老东西该不会是被人买通了,故意来害四爷的吧?

这样一想,华大夫不安心了,要是有事他不也得同罪吗?

“主子爷,奴才再......再给您把一遍脉?”他膝行过去,一把按住了四爷的脉。

接着,Σ(⊙▽⊙\"a???!

他怔怔道:“没......没症状了?”

四爷其实不看太医,都知道身体已经无碍,不过得了二人的肯定也更安心一些。

挥退太医和府医,他留下了苏培盛:“伊氏有古怪,你着人去查她的生平要事。”

“还有,找人把她看管起来,最重要的事,不要让她发出声音。”

他能确定是伊氏搞得鬼,用的就是她的声音。

不过当时茶茶也在场,她却没有受任何影响。

不确定这是仅针对他的,还是针对男人的,只好先让她闭嘴。

不然看守的人要是被她给迷惑了,直接背主了可怎么是好?

苏培盛行动起来,四爷又进了正房,去看劳累至极的林茗烟。

林茗烟很不好受,整个床铺都不能再看了。

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可是两条腿都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而那个地方也有着难以言说的异样感,让她坐立不安,还想......尿尿。

“杜鹃,扶我去净手,”她的声音沙哑。

坐在净房里,淅淅沥沥、断断续续的水声响起来,林茗烟难受的掉泪。

缓了好一会儿,才舒服一点儿。

四爷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整个人泛着粉白色光泽的茶茶,漂亮的如同天上人。

他轻柔的把她抱住,埋头在颈间,喁喁私语:“嗯?好茶茶,今天舒不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