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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茗烟在给他解衣带,闻言气的把衣服一扬,一手把他推到了床上。

“等明天他进宫见啥都啃的时候,看旁的兄弟怎么笑你!”

四爷可不是那么好推倒的,手一伸把她给带着趴在他身上。

顺势一翻把她压住,凑在她耳边道:“笑我?那也要有本事笑才行。”

他可有八个儿子,其中七个是嫡子,哪个兄弟笑他之前,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才行。

“行,你有本事!”林茗烟看他不当一回事儿,也只能放下。

毕竟孩子们是跟着他去前面贺岁的,出了事儿自有他这个当爹的去头疼。

在德妃宫里的时候,弘历啃就啃了,做玛嬷的总不至于说他。

四爷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道:“我们茶茶才有本事,不仅能生还会养。”

“孩子们被你养的多好啊,摔了你的心头好,都不生气。”

那瓶子她每天都要看看,还时不时亲自插花。

被弘历这小子给摔了,竟然一句重话都没有,着实让他诧异。

毕竟不管有钱没钱,或是身份高低,孩子犯了错总是会教训的。

他想起小时候在佟娘娘宫里,他刚知道自个儿不是她亲生的,忐忑的去讨好。

帮着给她戴钗环的时候,不小心摔碎了一支玉簪子。

虽然是一片好意,却在檐下罚站了一下午。

从那以后,他手上就稳的很,再没有打翻过东西。

林茗烟看他满眼的遗憾,就知道他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不如意。

叹口气,先说了自己的遭遇。

他们俩还真是地里的小白菜,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长起来。

只好等长大有能力之后,重新养育小时候的自己一遍。

所幸两个人一起,算是有个伴儿了。

这一晚上,四爷格外的有劲儿,缠绵的让人招架不住。

林茗烟气的挠了他一把:“明天还要早起进宫!再闹就去榻上睡~”

四爷想起明天的重任,也意犹未尽的叫人抬水进来,帮她洗了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就起床进宫,林茗烟领着一串儿十个孩子上马车。

好在进了宫跟四爷分开后,她就只要管大格格和雅利琪就好,其他自有四爷去操心了。

不过毕竟其中有六个是她亲儿子,分开的时候她还转身去看。

四胞胎还小,风雪之中不好走路,有大力太监背着走。

弘晖等四个就要自己走了,不过他跟个小大人一样,又长的高壮,不算废力。

弘昀往下的三个阿哥,可就有点惨了,只能咬牙坚持。

尤其是弘昀,羡慕的看了看下头四个弟弟,恨不得自己也变小两岁才好。

天还没亮,没一会儿林茗烟就看不清楚了。

她一手拉着一个小姑娘,朝德妃的永和宫去。

好在宫道有人彻夜打扫,这下除了有点湿,并不算滑,还算好走。

到了永和宫,在暖和的偏殿里换了衣裳,这才吐出一口浊气,算是活过来了。

进了正殿,雅利琪行了礼就跑到了德妃身边,祖孙俩亲亲密密的说着小话。

大格格乌云珠被耿氏教养的很是端庄,此时老老实实的说了吉祥话就坐在一旁的绣墩上,安静的微微低着头。

四爷办的幼儿园,把府里稍大一些的孩子都容纳进去,当然也不会少了乌云珠。

她平常跟着雅利琪一起上课,中午还在同一个屋子里午休,关系也很好。

休沐的时候,两人还会互相邀请做客,跟玩家家酒差不多。

林茗烟看雅利琪这下把她给抛下去德妃那里,生怕乌云珠有什么想法,急忙帮她找补。

不过跟乌云珠聊了两句之后,就知道她是真的不在意。

有的人喜欢跟长辈撒娇,有的人呢根本不想跟长辈沾边。

乌云珠就是后者,要是雅利琪拉着她一起去德妃那尽孝心,她才是如坐针毡呢。

现在这样正好,她坐着不动正好静一会儿。

林茗烟把视线重新放回到雅利琪身上,她不知道跟德妃说了什么,把她逗的笑的直打颤。

这祖孙算是有缘的,德妃的性子其实跟四爷一样别扭,要是不对眼儿,别说亲孙子了,就是亲女儿她都不待见。

比如温宪,就是因为嫁给了舜安颜,她几乎不待见她。

就连这次温宪受了大罪,她也只是跟在康熙爷后头,赏赐了点补品下去,就没了动静。

也没说派人三不五时的出去看看,或是温宪好点就叫进来瞅瞅。

这次进宫温宪都直接告假没来,一个是每天太早进宫身体吃不消,另一个就是母女俩也并不亲密。

今年十四府里的格格也没能来永和宫,今年十四又被指了两个格格,舒舒觉罗氏有了伴儿,也不好到德妃跟前来了。

没一会儿,宫里又响起了熟悉的麻将声儿。

主要时间太长太难熬,打上麻将就像开了时光加速器,没一会儿就要更衣吃饭了。

吃完继续打,打到下一次吃饭......

前头就没这么舒心了,虽然有歌舞,可是光喝酒赏乐,时间就难熬起来。

康熙爷坐在上头,吃着跟往年差不多的菜品,看着儿子们一个个深沉的模样,就有点不高兴。

儿子们都长大了,一个个年轻力壮,却有了自己的心思。

再不是他一眼就可以看透的时候了。

感受着腰部针扎似的疼痛,他的心情就更是低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巡的路上伤到了,祭泰山的时候都没能起的来。

回来之后太医针灸后倒是好了点儿,可是只要批奏折的时候坐的久点,就有针扎的痛。

这时不时冒出来的疼痛并不致命,可却也没办法根治。

太医们各显神通,这疼痛还是依然存在。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唉~还是老了。

年轻的时候别说坐着了,就是干熬好几夜,也是精神抖擞。

现在年纪上来了,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难受。

再看到底下年富力强的儿子们,那滋味儿......

康熙爷兴致不高,底下坐着的谁敢大声儿啊,今年的宫宴一开头气氛就怪了起来。

直郡王站起身道:“皇阿玛,弘昱有这小子调皮,给您准备了一个助兴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