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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少女发出凄厉的惨叫,泪水溢满双眼。

她徒劳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诡异的钳制。

而那些天选者们,却没有一个敢上前搭救。

直到这时,梭伦才终于回过神来,慌忙端起步枪,朝诡异射去!

“砰!”

一声枪响,那只诡异应声倒地,脑袋上多出一个弹孔。

鲜血溅了少女一脸,她惊魂未定,连连爬着后退。

然而,还不等众人松一口气,又有三四只诡异补位而上,对少女发动攻击!

“该死!怎么杀也杀不完!”

梭伦咬牙,接连射击,又解决了那几只诡异。

他这几枪,总算唤醒了其他人。

日落国、土鸡国的天选者们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举起武器,加入战局。

子弹、利刃、铁锤……各色武器挥舞起来,将一批又一批镜像诡异打得粉碎。

可饶是如此,诡异们仍是源源不断地涌上来,仿佛怎么都杀不尽一般!

“不行!再这样下去,咱们都得被它们生吞活剥!”

“该死!弹药根本不够用啊!再打下去只有白白送死!”

“快想想办法!这些畜生冲破防线,咱们可就全完了!”

一时间,广场上乱成一团,众人又惊又怒,人仰马翻。

而与此同时,诡异们已经逼近伤员群,为首的几只张开血盆大口,就要将他们拆吃入腹!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冰蓝色的水刃,骤然劈砍而至!

“嗤啦!”

几道凌厉的水光闪过,那几只诡异竟是被齐齐斩首,尸身应声而倒!

鲜血飞溅,溅了伤员们一身。

而紧随其后的诡异们,也纷纷身首异处,被切成了无数碎块!

“这、这是……”

所有人都呆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只见一个身影,突然当空而降,稳稳地落在了伤员们身前。

她一头蓝白相间的水母短发在风中飘扬,衬得她的面容愈发清丽脱俗。

修长的双腿裸露在外,在舞裙的衬托下更显匀称笔直。

她虽然体型娇小,却丝毫不显弱势。

此刻,白棠正单手持着一柄蓝色的水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水雾。

她缓缓抬起头,眼神冰冷而犀利,仿佛一把利剑!

“杂鱼们,通通死刑!”

白棠声音不大,却让所有诡异都不寒而栗。

只见她轻轻一挥手中水杖,顿时,无数水箭犹如暴雨梨花般射向四面八方!

每一支水箭都精准无比地没入诡异的要害,将它们接连击毙!

转眼间,冲进广场的诡异们便被杀了大半,尸骸遍野,血流成河!

而白棠却杀红了眼,根本不给它们喘息之机。

她脚踏诡异尸首,手持水杖,犹如修罗降世,将所有继续进攻的诡异悉数斩杀!

那犹如行云流水的身法,凌厉迅猛的出招,令在场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到底是诡异追她,还是她在追诡异啊?简直就是屠杀啊!”

“那个华夏丫头也太可怕了吧?诡异在她面前就像纸糊的一样脆!”

“卧槽,这、这就是芙宁娜真正的实力吗?”

人群中,一片惊叹声此起彼伏。

而那些原本对白棠冷嘲热讽的天选者们,都是震惊不已,都不敢相信。

一个华夏少女,竟然能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战力,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三观!

甚至地上那那个腿伤的少女,此刻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刚才她也怀疑过白棠,不相信她有梭伦所说的那么强。

但是现在,这样强悍的战斗力摆在面前,她心服口服,只想感激白棠的救命之恩!

“喂,你们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帮忙?”

三月七连忙喝道。

她一边张弓搭箭,一边朝人群吼道:

“芙芙一个人再厉害,也挡不住这么多诡异啊!大家还愣着干嘛呢?!”

她的呐喊,才让众人回过神来。

“对、对啊!咱们人多势众,正好一举歼灭这帮畜生!”

“就是!大家齐心协力,共同抗敌!谁再敢临阵退缩,就是孬种!”

梭伦等人也反应过来,纷纷举起武器,加入战场。

子弹如雨点般射向诡异,刀剑戳刺不停,锤棍抡得虎虎生风。

在这样的攻势下,广场上的诡异们渐渐被溃不成军。

当然,这主要都是靠白棠,她以一己之力,担起了最危险的先锋,斩杀敌人。

她踏浪而行,手中水杖所过之处,无不血肉横飞!

【叮!宿主成功斩杀诡异19只,获得乐子积分190点!】

【叮!宿主成功斩杀诡异33只,获得乐子积分330点!】

【叮!宿主成功斩杀诡异40只,获得乐子积分400点!】

……

没一会,这波诡异的攻势,就被白棠击溃了。

那些幸存的诡异们再也不敢贸然冲过广场边缘的安全线,只能在周围徘徊聚集。

这让众人终于得以喘息片刻。

梭伦、他的妹妹,以及土鸡国青年、球王国、日落国等天选者,都呆呆地望着白棠的背影。

此刻的少女虽然身形娇小,却给人一种无比高大、令人敬畏的感觉。

仿佛一尊战无不胜的超级英雄,保护着在场所有人。

没错,若非白棠出手相助,他们恐怕早就成了诡异们的腹中餐!

认识到这一点,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芙宁娜,你、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什么的……”

率先回过神来的是梭伦。

他结结巴巴地询问道,语气中满是关切。

但细细品味,却又掺杂着深深的敬佩与臣服。

很显然,刚才白棠施展的恐怖实力,已经彻底折服了他。

闻言,白棠转过头来,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她眼中并无过多情绪,只有凛然的战意尚未完全退去。

“我没事。倒是你们,都还好吧?”白棠不咸不淡地问道。

“没、没事!大家都很好!多亏你出手相救啊!”梭伦慌忙摆手,连声答道。

说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推了推身旁的妹妹。

“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谢谢芙宁娜小姐的救命之恩?”

被哥哥这么一提点,梭伦的妹妹才如梦初醒。

她木然地看着白棠,双眼圆瞪,满脸的不可置信。

“谢、谢谢你,芙宁娜小姐!对不起,我之前还出言不逊,冒犯了你……”

妹妹颤声说着,竟当众跪了下来,语气诚恳而羞愧。

“哼,让你刚才一个劲地嘲讽芙芙!这下知道她的厉害了吧?”

三月七在一旁数落道,显然对之前的冷嘲热讽还耿耿于怀。

“早跟你们说了,我家芙芙可不是吃素的!你们非不信,现在知道错了吧?”她一脸得意道。

而那个之前叫嚣得最欢的土鸡国青年,此刻也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他和梭伦的妹妹一样,之前对白棠的实力将信将疑,甚至出言冒犯。

可此刻再回想起白棠方才的恐怖战力,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谢、谢谢你……救了我们……”

土鸡国青年结结巴巴地道谢,低眉顺眼,完全没了半点之前的嚣张气焰。

其他天选者也纷纷反应过来,争先恐后地向白棠表达谢意。

一时间,广场上谢声不断,响成一片。

面对众人的感激涕零,白棠却只是淡淡点头,并未多言。

她的目光,再度投向了广场四周。

此刻,那些残存的诡异们仍在周边游荡,不敢贸然进犯。

与之前不同的是,它们看向白棠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恨意和忌惮。

显然,刚才白棠强势斩杀它们的同伴,已经引起了这些诡异的警惕和愤怒。

它们正在蠢蠢欲动,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阵大喊大叫声。

回头望去,竟是那个来自樱花国的阴阳师少女,正坐在大树根部,自言自语着什么。

她时而神色亢奋,时而又显得忧心忡忡,反反复复,颇为诡异。

这一现象,看得众人是一头雾水,面面相觑。

“这姑娘,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精神分裂吧?”

三月七小声嘀咕着,语气有些不确定。

“我看八成是被诡异吓傻了,在胡言乱语吧?”

土鸡国青年撇嘴道,眼神充斥鄙夷:“喂,你这疯婆子,一个人嘟囔什么呢?吓老子一跳!”

然而,阴阳师少女却浑然不觉,依然我行我素地自言自语着。

“姐姐,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一切都是这棵该死的树搞的鬼!”

少女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声音忽高忽低,犹如两个人在对话一般。

“那个……这位阴阳师小姐?”

三月七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上前搭话。

“你怎么了?刚才……是在和谁说话吗?”

闻言,阴阳师少女愣了愣,随即嫣然一笑。

“无需大惊小怪。”

她用一种温柔而从容的语气解释道:“我们不过是姐妹共用一个身体罢了。这在樱花国的阴阳师中很常见。”

“什、什么?!”

三月七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

因为就在刚才,少女说话时的声线,竟是在一瞬间发生了变化!

仿佛这具身体里,真的寄宿着两个截然不同的灵魂!

紧接着,阴阳师少女又陷入了新一轮的自言自语之中。

她抬头仰望着大树,喃喃低语:

“姐姐,不如我们把这棵树砍了吧?它太邪门了,说不定砍掉它,就能恢复正常呢?”

话音未落,少女的神色突然一变,又换了一副语气:

“不行!这太危险了!万一树灵发怒,那后果不堪设想!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

就这样,阴阳师少女反反复复地和“自己”争辩着,嘴里念叨个没完。

旁人越听越糊涂,却又不敢贸然打断。

毕竟在场的都是天选者,多多少少都接触过一些诡异之事。

说不定人家真的通灵之力,能看透这诡异现象的本质呢?

“难不成这棵大树,还真有问题?”

人群中有人犹犹豫豫地问道。

“搞不好那阴阳师说的是真的,这树下面封印着什么诡异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阴阳师少女倏地睁开双眼,目光炯炯地看向了说话之人。

“你说得没错。”

她的语气陡然一变。

“这棵树,绝非等闲。它的存在,恐怕就是整个镜像空间形成的根源。”

少女缓缓起身,望向苍天巨树。

她的眼神,仿佛洞悉了所有的真相。

“各位,我觉得,想要离开这里,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砍了这棵树!”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怔。

“砍树?!”

仰望着面前这棵参天巨树,没有人敢轻易应下这个提议。

砍伐这大树,谈何容易?

而且,万一那大树真有什么问题,只怕众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阴阳师少女的话,又让所有人心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难道,破除镜像世界的关键,当真在这棵树上?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没有人敢贸然开口。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

“果然,我就知道这棵树不正常!”

梭伦的妹妹突然握拳,一脸义愤填膺地说道。

不等旁人反应,她就自顾自地继续宣布:

“让我来把它砍了!”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眼前这棵参天大树上。

这棵树,着实可疑。

先前那些诡异明明占尽上风,却不敢靠近广场半步。

说不定,这一切都和这棵古怪的大树有关。

“话虽如此,但你要怎么砍呢?”

土鸡国青年有些将信将疑,“你没看这树有多粗多高吗?就你,恐怕连树皮都砍不动吧?”

“哼,能不能砍动,试试不就知道了?”梭伦的妹妹撇了撇嘴,毫不退缩。

她箭步上前,扛起背后的大斧头。

虽然这武器对付诡异有些笨重,但用来砍树,却是正合适。

“别冲动!那树确实诡异,但别贸然动手!”

梭伦见状,连忙上前阻拦,“万一激怒了它……”

然而,他的妹妹却充耳不闻。

“少啰嗦!我都下定决心了,哥你就在一旁看好戏吧!”

斗牛国少女甩了甩头发,眼中尽是倔强。

“我保准砍了这棵破树!哪怕砍它一天一夜,也要把它连根拔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