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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诡异世界,阴阳师大人要点脸 > 第18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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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宋清承此时心绪十分复杂,他也不知道面前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不是已经起疑了吗?不是有解药吗?

他垂眸盯着她“你不是不信任我吗?为什么救我?”

都这个时候了,怀中人还不忘嘲笑他“你的弱小已经让我条件反射了。”

说罢她突然剧烈咳嗽几声,吐出一口黑色的血。

宋清承神色紧张的用袖子给她擦唇角的血“不是服过解药了吗...这...”

“别咒我!”

时笙抬手无力的敲了下宋清承额头,打断他接下来的话“不把毒吐出来等死吗?”

宋清承的情绪现在不上不下的有些尴尬,勉强把眼眶中准备好的泪水收回去。

真是的,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

宋清承见时笙的眼神有些迷离,意识到麻痹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大脑的思维。

女孩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纤细的脖颈上,说话有气无力“如果你也像那些人一样,是来要我命的,现在动手是最好时机。”

宋清承的眸色暗了暗,声音没有以往的欢脱而是带了些低沉“就这么想死?”

眼前女孩勾起唇角,眼中的笑意如星星般璀璨,是他从认识她开始未曾见过的明媚。

只见女孩思量片刻,缓缓道“死在别人手下的话,也许我做鬼会难受几天,但如果死在你手上,我倒没有那么不高兴了。”

得到答案的宋清承僵在原地,连说话都变得结巴“为...为什么?”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缓缓吐出这两句,时笙就实在撑不下去,歪头晕了过去。

宋清承的大脑一片轰鸣,耳根已然红透。

他这算是被调戏了吗?这还是第一次被一个比他年纪小的女孩子调戏。

从刚认识她,这个女孩就给人一种对任何人和事都感兴趣却又对谁都疏离的感觉。

当初在张松家被圆圆掐住脖子有生命危险时,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无惧生死的挑衅,还带了些他看不懂的疯狂。

而触碰她的底线时,她会变得很极端,如果那天沈魅但凡出一点意外,没救回来,他相信她会不顾这世界的任何规矩、任何人的劝阻杀了时锦秀全家为沈魅陪葬。

这姑娘让人琢磨不透。

现在她会因为他长的好看来调戏他?别告诉他这才是小姑娘的本性?藏的够深。

他就这样怔愣很久,直到想起继续赶路这回事。

他在心中默默吐槽,晕倒之前也不把背包收到手链里,净让他做工具人。

他认命地将背包挂到身前,背起时笙继续向前。

这一路上他感觉时笙头烫的快能把鸡蛋煮熟了,但手里没药身边没有冷水,只能祈祷她醒来后智商还健在。

临到傍晚时,他才将人放下来,在旁边架起一个小火堆取暖,打算就这样在林间过夜。

时笙的外套没有拉拉链,刚刚将她放下来时她肩头外套滑落,现在才被宋清承才注意到。

女孩里面穿着一个白色吊带,锁骨和肩膀因为外套滑落露出。

宋清承红着脸,手忙脚乱地要将她衣服拉上去,却被她肩侧熟悉的红色刺青吸引,愣在原地。

一片火红的奇怪图腾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

他的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

这个刺青可太熟悉了,不光他很熟悉,整个冥鬼人三界但凡有点能力的谁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

天神设下都司理院维系六界和平,里面的人从入门开始身上都会被刺上这样的印记。

他以前一直搞不懂眼前人的古怪,现在终于明白她没有异能却有一身好身手到底来自于哪里。

但是她不知道司理堂的勾当吗?

为什么偏偏是司理堂?那么多势力为什么偏偏选择司理堂?

“为什么偏偏是司理堂。”

宋清承呢喃着伸手抚上那片红色图腾,面色沉了下去。

他终于明白她口中所谓许多想要她命的人,明白玄知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明白她为什么能随意出入地府。

“师父...”

时笙此时正烧的迷糊,嘴里呢喃着什么。

宋清承将耳朵贴近她的唇畔才勉强听清她嘴里念的是什么。

师父?她的师父是谁?司理院第一把交椅岳长老?还是德高望重的第三把交椅的玄长老?

反正不可能是那个天赋异禀,而从未露过面,其神秘程度不亚于执法人的第二把交椅忆长老。

那个人生性孤傲,见上一面都很难,而且从不与人过多接触,前几年宣布闭关至今没出来。

所以不可能是她的师父。

宋清承望着时笙熟睡的面孔,一双黑眸中氤氲着说不清的情绪,沉默片刻才轻声问道“为什么...偏偏选司理院?你的师父又是谁?”

少女靠在树干上,脸颊因高烧染上绯红,唇色苍白眉间微蹙,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不知道是不是梦见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不同于初见的惊艳,此时的她更像一个上大学的女孩。

他的手向上移,缓缓落在少女纤细的脖颈处,向来清醒理智的他声音带了些颤抖“对不起。”

宋清承闭了闭眼“如果现在杀了你,哪怕是错杀,也能除去未来一大隐患。”

手指微微用力,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然红了眼眶,明明才认识几天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强烈的不舍感?

或许是因为除了那个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与自己并肩,拼尽全力的保护他。

他回忆起了白天她对他笑弯了的眉眼,还有那句让他面红耳赤的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知不觉间便停下了动作。

“咳咳咳。”

时笙咳嗽几声,掀开沉重的眼皮,深棕色眸子中仿佛融进了一个人走过一生的沧桑与疲惫。

宋清承想,那只恶鬼说得对,她的眼睛确实很漂亮。

“你要杀我?”时笙盯着他的眼睛苍白的唇微启。

宋清承别开目光不敢看她的眼睛,只保持这个姿势没再有多余动作。

见宋清承不回答,时笙勾起唇角自嘲的笑了笑“没关系,失手死在你手上也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