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74K 的做事风格真的是让我从心底里感到厌恶,那股子狠辣与不择手段,就像黑暗中伸出的毒刺,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我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豹哥,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在威胁我?”
豹哥那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呵呵冷笑,那笑声就像砂纸摩擦着玻璃,刺耳又难听。
他坐在凳子上,身子微微后仰,带着一种嚣张至极的气焰:
“我不想再多说一句,每多浪费一分钟,74K 的损失就会越大。你最好赶紧按照我说的去做,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完,他便缓缓转过凳子,那凳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嘎吱声,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突兀。
一旁的李欣泽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他朝着我优雅地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姿态仿佛我们不是在这充满危险和阴谋的环境中,而是在参加一场高雅的宴会。
可我知道,这看似礼貌的手势背后,隐藏的是他们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胁迫。
我冷哼一声,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我猛地转身,大力拉开那扇通往赌区的门。
一进入赌区,嘈杂的声音瞬间如潮水般涌来,各种呼喊声、筹码碰撞声交织在一起。
我强压着内心的烦躁,开始仔细地观察周围的每一个人。
我的目光像鹰隼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细节,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些可能藏着猫腻的家伙,准备将那些出千的人一个个揪出来。
我在赌区中如鬼魅般来回穿梭,眼神犹如高精度的扫描仪一般,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锐利地在每一个赌桌和赌客身上仔细游移。
赌区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各种气味和声音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令人躁动不安的氛围。
突然,在一张百家乐的赌桌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映入我的眼帘。
他的穿着看似普通,但那微微颤抖的手指和闪烁不定的眼神,却像黑夜中的萤火虫一样显眼。
他总是在荷官发牌的瞬间,不经意地将目光瞟向一个隐蔽在众多赌客身后的角落,动作虽小,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不动声色地调整步伐,假装成一个普通赌客,慢慢朝他靠近。
每一步都走得很轻,生怕引起他的警觉。
我站在他身旁,看似随意地跟着下注,眼睛的余光却始终锁定在他身上。
在观察了好几轮之后,我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他与角落中一个戴着黑色棒球帽的男子之间似乎有着一种神秘而默契的交流。
每当帽子男微微点头,像是发出某种信号,西装男下注的手就会变得更加果断,而且几乎每把都能赢,这绝不是巧合。
就在这时,李欣泽的气息出现在我的身后,他压低声音道:
“我们怀疑的就是他,别让他跑了,这次行动不能有闪失。”
我微微点头示意,没有说话,怕惊动目标。
在西装男又一次准备下注时,我看准时机,猛地出手,如老鹰捉小鸡般,精准而有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西装男惊慌失措地喊道,他的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锐,试图用力挣脱我的束缚,脸上的肌肉因紧张而扭曲。
周围的赌客们顿时一阵骚乱,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投来好奇、惊恐和兴奋的目光,赌桌周围瞬间像炸开了锅一样。
“哼,还装傻?在我的地盘出千?”
我冷冷地说道,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向他。
我的声音不大,但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西装男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但他还是嘴硬道:
“你有什么证据?别血口喷人!”
我冷笑一声,手上加大力度,让他无法动弹,然后快速伸手从他的袖口中抽出了一张特制的纸牌。
纸牌在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泽,那独特的材质和标记明显与赌桌上的纸牌不同。
“这就是证据!”
我大声喊道,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各种议论声、惊呼声此起彼伏。
就在这时,戴帽子的男子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朝着赌场大门的方向冲去。
我毫不犹豫地将西装男交给赶来的手下,朝着帽子男追去。
我的心跳急速加快,脚步如飞,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他跑了。
要是他跑了,我也不好跟李欣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