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父亲,欧阳姑父可以呀!您们想想,大秦朝皇上最听谁的?”
王离听说他要来做客,顿时开心不已,他可是欧阳天丰的小迷弟。
没事儿总喜欢跑欧阳家讨教。
欧阳天丰也连忙提醒爷爷和父亲。
欧阳天丰也很喜欢这个大个子男孩,对他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眼下,西征大军捷报频传,元帅和大将军,可都是他推荐的。
为大秦打下了广袤的疆域,着实令大好男儿心生羡慕。
“离儿,此事爷爷觉得你自己出面,找个机会跟欧阳先生说说,好男儿志在四方,机会可不是别人给的。”
王翦的失落,很大一部分还是来自欧阳天丰。
纵然兰儿嫁给了他,可王翦依然称他为“先生”。
这是一种骨子里的尊重。
他也认为,整个大秦只有欧阳天风一人能文能武,无人能出其右。
年轻一代的崛起,十有八九都是他推荐的人才。
昔日王家的辉煌没落,不可细思呀!
虽然他心里没有责怪之意,但他对欧阳的做法也不太理解。
一不图官,二不图名声,着实令人费解。
欧阳天丰的意思,其实很明显。
王翦现在既然是自己的老丈人。
为大秦朝征战一生,看了吗?就应该在家里享享清福。
不仅他有此意,连始皇、扶苏都以为应当如此。
当二人如约而来以后,王家自然是热忱款待。
知道了王离的意思后,欧阳天丰一笑道。
“好,好一个有志青年,如此大秦又多了一员开疆拓土的大将军。”
跟嬴政略一商量,计划由王离带领50万大军。
出西南征伐至南海,转西北征伐至孔雀王国。
联合韩信大军分两条线,齐齐往西推进。
王翦万万没想到,现在皇上对大秦的征伐,会完全采纳欧阳先生之意。
大秦朝自商鞅变法后,男儿从军的意愿,已经被刻到了骨子里。
只有军功在身,才有翻身的希望。
如此一来,王离的理想,一下子迎来了大好良机。
事后闲聊之时,欧阳天丰突然问起了王翦。
“岳父大人师从鬼谷子先生吧?不知鬼谷子先生现在何处?”
王翦一听,顿感大惊失色。
关于自己的师承,可是秘密,欧阳先生又是如何得知。
自己可是连家里人都没说过。
“欧阳先生,吾师一生行踪飘忽不定,至于现在何处,根本无从知晓。”
“岳父大人何故跟小婿如此客套,如乃兰儿之父,兰儿既然嫁于天丰为妻,岳父大人即为天丰之父也,天丰还想请岳父大人搬到太虚仙境一起居住。”
大秦之时的礼仪规律,就是有些别扭。
嫁出门的女子,还真如泼出门的水一般。
“实在不妥,实在不妥,欧阳先生,吾一区区武夫,岂可乱了规矩?”
王翦见他如此客气,顿时有些局促不安。
“哈哈……王老将军,汝还不知吧,欧阳兄乃世外高人,岂会在意此等凡夫俗礼,老将军当依了欧阳兄便是。”
始皇见他有些惶恐不安,随笑着劝解道。
“嬴政老弟所言极是,改日小婿安排人过来帮忙搬家,太虚仙境偌大之地,且被小婿改造一番,住着颇为心旷神怡,嬴政老弟都常常留宿蹭睡呢!”
眼见得二人如此亲密,王翦竟然不知如何回答。
而且对欧阳天丰的话,也颇有感触。
欧阳天丰虽然现在有了四个老婆,可只有兰儿的老爹尚健在。
住一起也不是个坏事,一家人也挺其乐融融的。
王翦、王奔父子,见皇上也同意了王离带兵征伐。
而且一口就是50万大军,心情也是无比的舒畅。
两人直到吃了晚饭,这才离开王翦家。
殊不知,在咸阳宫里,李斯这厮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作妖。
当晚始皇在书房里看奏折,心里对北境匈奴区,还是放心不下。
就开口传隗林来问话。
想让匈奴人心服口服,可不是一件简单之事。
必须得了解了他们的风土人情,生活习惯等。
方可对症施治,慢慢加以教化。
所以说始皇残暴,有些委屈他了,很多时候,他也是个背锅侠。
隗林进了宫后,很快被两个太监模样的人接住了。
话不多的俩太监将隗林带入了一个别院儿。
给他上了一盏茶水后,就让他在此等候。
殊不知,此时别院儿的内室里。
宽大的床上,正卧着一个一丝不挂的美人。
就着跳动的烛光一看,那不是阿里胭脂还有谁?
半盏茶下肚后,隗林有些头晕目眩了,接着缓缓的趴在了茶桌上。
迷迷糊糊的脑袋低垂下去。
此时的黑影里,闪出两个太监。
掰开隗林的嘴,塞进去一粒黑色的丸子。
然后扛起隗林,就往内室里走去。
刚刚一脚踏入内室,一道黑影陡然闪现,出手如风的点中了俩太监的穴道。
………
始皇的书房里,等了这半天也没见隗林前来。
始皇有些生气了,对着一起等待的李斯说,“左相今日何故如此缓慢?”
李斯站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
远处黑影里,一个太监对着他点了点头。
折身回屋后,这才神神秘秘的给始皇说道。
“皇上,隗林大人早就进宫了,按时间算来,早应该到了,回去哪里呢?”
“嗯!早就进宫了?”
始皇的心思依然还在匈奴区的治理上,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启禀皇上,预知匈奴人之习性,微臣以为胭脂美人,可比谁都清楚,皇上何不去往她处加以了解?”
李斯如此一说,嬴政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倔强妖艳的胭脂身影,那健美的身躯,让他顿时心火腾腾。
“好,去往胭脂美人别院!”
这几日在太虚仙境小住,让他的身体有了质的好转。
结实的跟拉车的雄鹿一般。
吩咐完毕后,始皇精神抖擞的大步而去。
李斯在后面跟着一路小跑,竟然还追之不上。
太好了!
跑的气喘吁吁的李斯,心里好一阵狂喜。
此时的隗林,恐怕已经跟胭脂春宵几度了吧?
进了小院儿,始皇几步过落了会客厅。
却惊讶的发现,两太监呆立在内室门口。
一人还扛着晕乎乎的隗林。
大吃一惊的始皇,掀开太监,两步跨入内室,一看。
握草!
光溜溜的美人,正躺在床上。
这踏马是?
“来人,将三人给朕拿下。”
“岂可如此……岂可如此……皇上……”
拖着肥臀跑来的李斯,上气不接下气的指着隗林喝斥着。
心里却揪成了一团。
该死的两人,让尔等把隗林放到床上,尔等竟然还尼玛扛着?
突然的变故,让本就气喘如牛的李斯,不知说啥才好。
“侍卫何在,速速将此三人拿下,泼醒了问话。”
始皇扯过被子,将妖娆劲爆的胭脂遮盖住后,转身暴喝起来。
“启禀皇上,隗林大人,此举荒唐至极,按律当腰斩。”
惊慌未定的李斯,指着隗林,嘴唇抖动着说道。
【嬴政老弟,李斯终于藏不住了,小心俩假太监。】
欧阳天丰的声音,适时在嬴政的脑海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