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苏菲和你们在一起,一切就都解决了。”
“我们得走了,魔法部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还要试着弄清楚那个不能被提及的人在计划什么。”
穆迪说着戴上帽子,转过身。
“下午好。”
“真冷淡。”
唐克斯笑着说。
“再见,很高兴再次见到你们,格兰杰先生和夫人。”
“再见,我会在假期里去看看情况怎么样。”
韦斯莱先生匆忙说道,他抬头看着天空,眼神中流露出对新奇事物的好奇。
“好像他想再看一眼直升机。”
“回头见。赫敏,格兰杰先生和夫人,失陪了。”
卢平跟着唐克斯走了。
她的父母看着她,她微微一笑。
“一个热闹的春天。”
她的父亲搂着她,轻轻拥抱了她一下说道。
“非常热闹。”
赫敏微笑着说,看到父母支持她,她的心中满是欢喜。
苏菲看起来更平静了,笑容满面,她似乎终于明白了自己是一个波特,不是血亲但拥有了这个姓氏。
她们两个手牵手,跟着父母走,边走边讨论着回家后再深入谈谈。
苏菲像个小女孩一样连连点头,对能去一个不同于孤儿院的地方充满了期待和着迷。
她们走着,耳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人们的交谈声,阳光温暖地照在脸上。
赫敏不禁想,这是哈利希望这个夏天发生的事情吗?在她的家或者陋居,在潘德拉贡家族的身边度过。
似乎整个宇宙都在密谋破坏她的男朋友和未婚夫那少有的幸福时刻。
当她意识到她要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吃点东西,同时被父母和新嫂子盘问,看看能不能从无限图书馆里拿出书,试着为霍格沃茨的下一个学期计划下一步行动时,悲伤再次涌上心头。
但让她难过的是,在某个不同的地方,哈利独自一人,肯定正在面对难以想象的危险和挑战。
她摇了摇头,试图专注于当下重要的事情,去一个可以摆脱好奇目光的地方,思考一个帮助他的计划。
没有必要在精神上折磨自己,毕竟,她的无名指上戴着哈利会回来的承诺。
在世界的另一边,一个未知的地方,细雨无声地敲打着茂密的丛林。
这个地方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植被,有非常粗壮、充满不同绿色调的树木,有高达几米的灌木丛,还有被海浪拍打的沙滩。
那个地方的一切都很安静,除了远处各种动物的叫声、咆哮声和口哨声。
树木被微风轻轻吹动的沙沙声,雨水形成的溅落声。
在那个地区,一切似乎都真的湿透了。
黎明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树冠上,让绿色如此鲜艳,看起来不真实,树木深色的树干,甚至在新的一天的阳光下闪烁着微光的白色沙滩,给整个岛屿带来了生机。
在这个自然环境中唯一不协调的影子是一个倒在沙滩中间的少年,他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从沙子里伸出来的一根树根。
他的裤子破了,脸很脏,衬衫敞开着,有三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他胸前一个奇怪形状的纹身。
他的腿上放着一个似乎不会被淋湿的袋子,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非常潮湿但一点也没有变化的羊皮纸,上面只显示出几个字母“mereo...”。
血从他的鼻子、嘴巴,甚至他被割伤的眉毛处流下来。
这个少年闭着眼睛。
远处传来一声雷声,让一切都安静了一秒钟。
少年慢慢睁开眼睛,露出一双明亮的绿色眼睛,但他的眼神非常平静。
哈利·波特侧过身子,试图回忆发生了什么,当然,他想起来了。
因为很少有事情能让哈利惊讶,毕竟在他的生活中他已经收到了很多大惊喜。
一岁的时候,惊喜,他的父母去世了。
四岁的时候,惊喜,你住在一个壁橱里。
十一岁的时候,惊喜,你是一个魔法师,杀死你父母的黑魔法师还活着,并且想杀了你。
十二岁的时候,惊喜,你坐着一辆会飞的汽车飞到你的魔法学校去阻止一条被那个想杀你的人的年轻版本命令石化所有人的蛇怪。
十三岁的时候,惊喜,一个着名的杀手,你的教父来找你要杀你,尽管实际上不是这样,他只是想保护你免受真正的杀手,也就是你朋友的老鼠的伤害。
十四岁的时候,惊喜,你父亲的杀父仇人在你的额头上留下了一块灵魂碎片,所以你参加了一个杀人锦标赛,面对各种挑战去获得有强大力量的戒指,另外,你无法避免黑魔法师取走你的血来恢复他自己的身体。
十五岁的时候,惊喜,你被困在你最不想去的地方,试图组建一支军队,和小精灵谈判,和巨人战斗,向马人展示真相。
冒着生命危险,然后去拯救那个想杀你的人的强大物品。
哦,我忘了说,在战斗中你会被附身,然后你必须去寻找梅林的力量,并且你会从天空的最高处掉下来。
这就是发生在哈利身上的事情。
但是让我们回到一切的开始。
也就是说,几天前……或者类似的时间。
不管听起来多么疯狂,他的时间是扭曲的。
未来会给他带来什么呢?
一如既往,这是一个谜。
他会面对一切,只为了能回到赫敏身边。
当他跳进那个会吞噬他的漩涡时,他期待着非常强烈的事情,难以忍受的疼痛或者只是他的头脑会爆炸。
奇怪的是,他甚至没有感觉到一只蚊子的叮咬。
他的头脑很疲惫。
当他的脚踩到一个坚实的东西时,他只是想他会在坚实的地面上,只是即使他睁开眼睛,他也什么都看不见。
绝对的黑暗笼罩着他,以至于他甚至看不到离他脸只有几毫米的手。
然后,就像在他脚下点了一盏灯一样,他能看到一点,尤其是他的脚。
哈利毫不犹豫地迈出一步,什么也没发生,而他一迈出这一步,那个地面……姑且这么称呼它,开始出现。
一条白色的、发光的小路笔直地向前延伸,消失在视线中,给人一种视觉上看到一幅黑白画的效果。
第二步没有改变他的视角,第四步和第五步让他明白,无论他走多远,那个画面都不会改变。
走了大约五分钟后,他停了下来。
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这让他非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