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快速逃回血阳城,逃回了教坊。
“差点死了,那个浑弹怎么这么厉害!”
面具男检查自己的身体,受的都是些内伤。忽然他发现一个重要的东西没了。
秦天将受刀伤的左手上的衣服扯下,简单的包扎了刀伤。便从口袋拿出了个东西。
是一幅画像,一家三口的画像,但是女人脸被挖了,小孩也没有脸,只有一个成年男人有一些时间的裂纹,但基本完好。
马儿飞快地跑了过来,秦天顺势上了马背,飞速的向血阳城进发。
教坊内,晴梦从铁笼内醒来。
“我怎么在这,放我出去!”
“没有的,你喊破喉咙也出不去!”
一个男孩应声而答,晴梦向着声源处看去,是一个胖胖的男孩。
“我已经在这待了7天了,出不去的!”
“你待了这么久,你父母没有找你吗?”
“你知道我父母在哪吗,他们在教堂那里向着神明祈祷!”
也许是男孩,他并没有哭,更多的是对家人的无奈。
“秦先生会来救我的!”
秦天骑着马儿快速地向着血阳城赶去,突然,一人向着秦天冲去!
“你这个小偷,快还我东西!”
来的人,正是面具男。秦天似乎预料的挡下了这一击。
“你果然来了!”
秦天运起内力来,与面具男厮打起来,因为用力过猛,手臂的伤口被撕裂,流下了血红的鲜血。
“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吧!”
“住嘴,你懂什么!”
晴天用气强行将面具男镇开,面具来蓄力一拳轰向秦天,秦天躲开,但画像流了出去,被面具男一拳打的裂开!
“不,不!”
面具男扑向地上的碎片,水滴在他脸上滑过滴在了地上。
“老婆,萱萱怪你们家里的顶梁柱没用!”
“节哀!”
“小伙子我输了,我要弥补我的罪过,教坊在血阳城的东南。”
突然之间,面具男的头颅被一人割下。
“这样的垃圾,可不能影响我们大人的计划。”
或许是出自对面具男这位父亲的尊重,或者是晴梦被他们抓走的事实。秦天这次真的怒了。
秦天脸上的青筋暴起,身上散发出红色的气息。一瞬间便闪身到那人身后,抓住那人的脖子,使命往地上砸去。
秦天办好事后,走到那幅画的碎片捡了起来,放在面具男的心窝处。
或许这幅画是面具男活下去的寄托吧。
“那个秦什么,跟你是什么关系?”
“有我父母亲吗?他还会来救你?”
晴梦被问这一回,陷入了沉思。
“对呀,我和秦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我们认识也不过才几天。”
“看来我真的是他的累赘。”
“也许没有我,他的路走的更顺畅吧。”
秦天再一次包扎了伤口,骑着马儿向着血阳城进发。
也许是重色,也许是重友。马儿这次跑得飞快。
教皇在教坊组织了演讲。
“各位信徒们,不要慌张,相信我们的神明,会将孩子们带回来。”
秦天骑马来到了血阳城的东南面。
“请问教坊在哪,我是黑血派的信徒。”
“你也是啊,跟我来!”
秦天跟着一位40多岁的父亲进入了教坊。
教皇演讲结束后,来到后院。
“计划开始!”
教皇在后院的水井口投了一块硬币,一个巨大的地下通道展露开来。
“把那些铁笼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