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宋勤勤坐在母亲的旁边,看着坐在前方的将军府众人,她真是心生羡慕,那个少年公子才是她欢喜的人。
可能她的视线过于火辣了,让对方有所察觉了,一个犀利的眼神直接甩了过来,让她无所适从,连忙低下头。
宋夫人看着女儿脸色微红,还以为她身体不适,今天可是一个在诸位贵族之间展示才艺的时候,千万不能掉链子。
就算是不能进入皇宫,那成为一个国公府的正妻还是可以的。
“你可不要胡来,今天对于你父亲和你都是至关重要的,现场那么多的青年才俊,就没有一个相中的吗?”
宋勤勤微微低下头,看着手里的茶杯,声音也是嗡嗡嗡的,“母亲,女儿只不过是看到一个熟悉的人罢了,这才走了神,女儿的亲事父亲不是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女儿哪里有选择的余地。”
听到这样的回答,宋夫人才收回了怀疑的心思,忍不住在叮嘱女儿几句,“今日听说可是有各国的公主也会来此,你莫要丢失了分寸,明白吗?”
宋勤勤哪里听得进去,眼神还忍不住的往将军府的那边去斜视,害怕引起关注,又害怕不被注意,这个心理波动,让她异常的难熬。
在齐伟的一声高呼下,皇后皇后携手走了进来,这时候众人也发现皇后的孕相无比的明显,说是即将生产也不为过。
可是徐欢颜身形没有丝毫的变化,只看见肚子硕大无比,就好像被上天眷顾一样,只长肚子,不长四肢,依旧很是纤细。
两人坐在上位,看着下面其他人的表情都是不一的,更多的是被女子说嫉妒,最为明显的那自然是刘玉琴了,恨不得直接穿透皇后的身体,变成她坐在那里享受万众瞩目的时刻。
皇帝在众人的叩拜下,脸上带着严肃,“诸位爱卿平身,今日只不过是四国之间的相聚,也是为了庆祝朕初登皇位,大家莫要紧张,随性而为。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哪家的小姐和贵公子如果两情相悦,朕也是可以赐婚的。”
齐伟看着皇帝已经说完话,站在旁边一副恭敬的样子,手里拂尘放在手腕上,“宣西安国,万朝国,天圣国皇子公主觐见。”
随后声音一波波的往后传送,直到那些人全部接收到消息为准。
北长宇带着两个妹妹一左一右的走进了宫殿,这不知道是第几次进入这个宫殿了,北长雯知道如果她这一次在没有得到想要的,从那以后再也不可能这里了,跟他就是最后一面了。
可是她微微的看着皇帝对待皇后那是细心,眼神中都充斥着爱意,这是她上一次未曾发现的,难不成她离开了没多久,他们之间的感情都如此深厚了吗?
她是不是终究还是错过了。
北长宇已经准备行礼了,可是感觉左边的妹妹还在游神,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让他心里咯噔一声,这个时候可不能出差错。
他使劲的拽了下她的手腕,眼神示意她该行礼了,她尴尬的笑了下,微微的行礼。
“西安国太子北长宇带大公主北文殊,北长雯参见皇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自然看的出来北长雯的神色,可是他给不了什么反应,毕竟他真的毫无感觉可言,甚至是对于女子的那种冲动都没有,他纳进后宫那就是害了人家一辈子。
“西安国跟朕的渊源流长,赶紧入座,如果两位公主有欢喜的公子,朕也会酌情赐婚,不会偏袒任何人。”
北文姝本来都已经准备站起来了,可是听到这句话,看向了徐允城的方向,“皇上,北文姝有一事请求,还请您应允了。”
皇帝笑了下,“公主请说,朕如果可以决定一定会应下。”
北文姝笑呵呵的看着徐允城,“本公主相中了国公府的二少爷,皇后娘娘的二哥,但是他一直扭扭捏捏的,根本不给我正面的回应,本公主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我的青春就那么几年,还请您应允了,他不敢不答应的。”
皇后是知道这件事的,看着二哥的神色,眼睛里的吃惊不是很多,想必他已经料到有今天这个结果了。
她看向了皇帝,微微点头,“徐大人你作何意见,毕竟这是两国联姻,不可小觑,人家公主远道而来,也是不容易得很。”
徐允城坐在那里,脑子里的每一根筋都好像在到处乱窜,想要安抚心脏的跳动,可是怎么都控制不住。
他知道这段时间一直很奇怪,可是到底哪里不对劲他也没有想明白,直到不间断的收到了来自西安国都书信,他才明白了这种情绪是何心思。
他站起身,面对着皇上和皇后,“微臣也是近日才明白的, 臣心悦公主,还请皇帝和皇后应允,同意这场联姻。”
皇帝看向了北文姝,“太子你可是同意这件事,毕竟公主这可是远嫁,不知道贵国的君主可会同意。”
北长宇在离开西安国的时候,父皇早就安排过了,只要她们愿意远嫁,那就不必阻拦,不过如果不合适,肯定不会同意的。
他看着大妹妹如此的坚定,如今终于了了心愿,“孤是愿意的,毕竟这是妹妹长久的心愿。”
皇帝大喝一声,“好,今日朕就赐婚于你们,圣旨即日会送到府上。”
北文姝是开心了,可是北长雯的心里失落越发的严重,看着姐姐欢喜的表情,她感觉心里被堵得慌。
她为何想要的,得不到一些,到底哪里出错了。
北长宇看到她这个神色,自然是明白的,“长雯你是公主,你要记得你的尊严,你的身份,不要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不然的话,就是大哥也没有办法救你。”
北长宇生怕妹妹走进了弯路,毕竟跟缘主和谐发展, 那是上天传下来的告诫,他们不能破除,这个后果他们承担不起,百姓也折腾不起。
北长雯低下头,她就是心里知道这个,所以才难受,无法得到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