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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七月从商城中拿出了那瓶事先准备好的“化尸水”。

她打开盖子,将那水倒在刀上,随后提刀向大祭司走去。

就在众人都愣在原地,不敢上前缉拿大祭司的时候,大祭司冷笑着站起身,刚要开口,她的腹部突然被一把长刀贯穿。

连白凤凰都吓了一跳,她猛地偏头一看,是秦七月。

秦七月把刀拔出,顿时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而大祭司还没来得及回头去看出刀的人是谁,全身的骨肉就开始酥软,剧烈的疼痛让她尖叫着倒下。

“滋滋”的灼烧的声音在人们耳畔响起,须臾,大祭司站立的位置只剩下了一摊衣物与血水交织。

在场的人,无论认不认识秦七月,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面前的百姓更是后退了几步,不敢与这个出手狠辣的女子相视。

秦七月拨开那套被鲜血染红的白衣,精准地在血水中看到了一只黑色的蛊虫,而后一刀将它切作两半,那只蛊虫顿时也化作了一小摊黑水,消失地无影无踪。

站在秦七月身后的白凤凰更是不解,她只看到秦七月在那摊血水中寻找些什么,而后又刺了一刀,这把刀就是普通祭祀用的刀而已,怎么会让大祭司变成这个模样?

“呼……”秦七月回头,笑道,“小白,解决了。”

白凤凰看了眼面前一脸凝重的百姓们,又回头看到除了白祁以外其他家主震惊的样子,不禁叹口气。

她凑到秦七月身边,接过那把刀,小声道:“大祭司是解决了,可你怎么亲自出手了?还杀得这么干脆果断,这可怎么让你当上这个国主啊?”

要是家主和百姓们误会秦七月是什么嗜杀的恶徒可这么好?

秦七月摸了摸白凤凰的头,好久没和她这么亲近了,还有些想念。

“秦姑娘揭露大祭司的阴谋,现在又为民除害,真是我南月恩人啊!”

白祁威严的声音传下来,百姓们反应过来,不免问道:“白家主所言可真?今日之事是这位秦姑娘出手谋划的?”

秦七月牵起白凤凰的手,适时开口:“非我之功,是凤凰用梦月蛊迷惑了大祭司,才使她中计暴露了自己的野心,若说起来,大家应谢凤凰姑娘。”

“圣……”下面的百姓听完这话,刚想开口言谢,却意识到大祭司都没了,那圣女还是圣女吗?

白祁走下去,对秦七月行了一礼:“无论如何,凤凰姑娘也是同秦姑娘你一起回来的,南月此番若不遇秦姑娘等人,还要受大祭司蒙害许久,还望秦姑娘不要推辞,接受我等的答谢才是。”

周围的百姓也纷纷点头,双手作半月状交叉于额前,跪下喊道:“谢秦姑娘救我南月!月神庇佑!”

其他三位家主看傻了,这个白祁是怎么回事?以前他有这么能说吗?

秦七月与白祁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白凤凰没有在意他们的哑谜,朝着百姓喊口:“诸位,今日虽非无月之时,但确是白寒节,恶人已死,当以欢歌庆贺,燃圣火,分炙肉,三日之后,迎无月夜!”

下面的百姓听明白了白凤凰的话,三日之后便是真正的无月之时,也是南月人最后一次弑父杀母,他们有三天的时间与自己的父母孩子作别。

“燃火!做歌!”百姓们高呼着,谁也没有提三日后的事,这个白寒节也许是许多人的最后一个新年了,不可沉溺于悲伤之中,即使是死,也要在欢乐中死去。

百姓们围着月神像歌舞起来,秦七月等人也在祭坛上上摆了张桌子坐下相谈。

白祁已经将秦七月等人都介绍了一遍,此时无人开口,气氛略微有些尴尬。

白凤凰率先打破了局面:“我要让秦七月做南月国主。”

朱墨冷哼一声,颇为不屑:“把南月交给一个启人,圣……白凤凰你疯了不成?”

白凤凰知道朱墨是个性子急躁的人,如果不是她这次用梦月蛊救了大家,朱墨都不会坐在这里和他们心平气和地聊这些事情。

她语气依旧淡然:“启人又如何?南月有规矩说一定要南月人才能当国主吗?”

朱墨最烦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他都不会浪费口水,他一拍桌子:“反正我朱家不同意!若是白凤凰你要当这个国主也就算了,毕竟你是白家的人,大不了以后你们白氏一族就是王族,但难道就凭你三言两语,就能放任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当王族?!”

玄灵拍了下朱墨的手,示意他冷静一点,向白凤凰开口劝道:“朱墨此番话合情合理,我玄家也不同意。”

众人同时看向白祁和青岚,等着他们的表态。

白祁打着哈哈:“哎呀,你们这话说的,还要推我白氏当王族哈哈……反正我白家支持秦姑娘当国主。”

“你……”朱墨刚想发火却被白祁冷不丁的一眼压了下去,白祁已是古稀,而朱墨才四十多岁,怎么着也该多敬重白祁几分。

朱墨偏过头:“青家主,您家呢?”

青岚望着面前的一张张面孔,只觉得难以对付,虽说玄家一向与青氏一族更为亲密,但白凤凰可是站在秦七月那边的,她可是大祭司亲手教导的,大祭司会的蛊术白凤凰肯定也会,他们身体里还有大祭司种下的蛊虫需要除去呢……

思来想去,青岚心中的天平渐渐偏向了白家,恰好身旁站着的青羽扯了下她的袖子,手指指向了对面的秦七月。

青岚莞尔一笑:“我觉得秦姑娘当这个国主也无不可。”

白凤凰眉尾轻挑:“好了,二比二,现在怎么说?”

秦平微不可见地叹了一口气,秦七月捏了把她的小脸,眯眼笑道:“诸位,要不我们边吃边谈,我家孩子饿了。”

一听到要吃饭,秦平,陈小江和沈皎皎双眼放光,徐长庚也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是有些饿了。

白祁摸着胡须哈哈大笑:“是我们疏忽了,今日可是白寒节,就该喝酒吃肉!怎么能这样干巴巴地说话呢?上酒!上菜!”

手下们一听到这话突然如释重负,刚刚看家主们剑拔弩张的样子,他们也害怕,大祭司刚死,如果四家内斗,南月岂不是再燃战火?

吃饭好啊!过年就是要热热闹闹吃饭嘛,怎么总是聊这些打打杀杀的事呢?

一道道丰盛的菜肴陆续上桌,秦七月想起了一件事。

她拿出一把小匕首递给徐长庚:“你用这个去沾点大祭司的血,然后引蛊出,在大祭司身边待了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怎么引蛊吧?”

徐长庚接过那把小匕首,黑色的刀鞘上刻着个奇怪的东西,看着像是狗。

他点头,起身离开了祭坛,往那滩血水走去。

周围的南月人都在跳舞唱歌,没有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

徐长庚学着之前白凤凰引蛊的样子,用那把沾了血的小匕首轻轻割开自己的手腕,片刻后一只像蚕一样的虫子钻了出来。

他放下匕首,一下就捏死了那只蛊虫。

呼……可算不用天天闻那瓶刺激的药水了。

徐长庚转身看去,原先还各执己见的众人已经开始举杯作乐,他连忙跑回了自己的位置,开始大口吃肉。

朱墨猛地喝下一碗烈酒,起身又拍了下桌子,他指着秦七月,笑道:“秦姑娘想做这个南月之主是吧?我南月三岁孩童都能喝酒,不知你们启朝娇滴滴的姑娘能喝多少?不如和我比一比酒量!”

秦七月脑海中一个金闪闪的属性正在发光,她笑着拿起了脚边的一坛酒:“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