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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馆内,明来极具威势的一拳打完后,随即又回到躺椅上喝茶。

见到众人眼神瞪大的看着自己明来张嘴就骂道:“看什么,还不快练”,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继续扎马步。

无秋起步虽晚,但有静心丹的辅佐,丹田内的太阳之精也有一人之高。

无秋站起身走到那块石头前吐出一口浊气,“呼”,无秋闭上眼睛屏气凝神拳头握紧,血管凸出,肌肉隆起,金色的力量蓄积于拳中,炽热的一拳狠狠打向顽石。

“咔”,只见顽石中间被无秋击打的位置,一块小石头从上面脱落下来,无秋看着拳头上的鲜血和老茧道:“还得练”。

宁悠然看到无秋已经能将顽石上的一块碎石打下也不心急,丹田内的太阳之精还可以无限积攒,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外挂就是那一片灵力之海和大的望不到边的丹田。

就在宁悠然继续吸收太阳之精时,突然,武馆门被敲响,“咚咚咚”,明来睁开眼睛眉头一皱,轻声吩咐众人先别练了,于是转头上前开门,众人疑惑但也都停止了练习。

明来上前将门从里拉开,旁边站着几名侍卫,前方三匹筋信骨强的马映入眼帘,三名身着黑色铠甲的士兵从马上跳下,领头一人从口袋拿出一块令牌表明身份——燕卫。

明来皱眉问道:“几位登门武馆是有何事”,明来说完,三名燕卫侧身让开,后方一架富丽堂皇的马车上,一位头戴乌纱帽身着金丝织锦服的面容刚毅的官员扶着侍女的手从马车上下来。

明来心神一震,气息好强,炼气境界绝对远超筑基,见状,明来赶忙跪下行礼,官员冷漠道:“起身吧,此次前来是寻一名叫宁悠然的黎民,他在这里吗?”。

明来心道:“宁悠然身份难道不一般,看这样子不像啊”。

明来虽然疑惑但还是起身拱手道:“确实有一名叫宁悠然的学员在此,请跟我来”。

说完明来就领着官员进入院内,明来指着中央的一人道:“他就是宁悠然”。

官员看着宁悠然眼里带着一丝打量,随后呵斥道:“草民宁悠然,速速接旨”,听闻这句话院内众人一惊,当即跪下,宁悠然想起电视里的剧情也跟着跪下道:”草民宁悠然接旨“。

官员继续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云城宁悠然炼造高炉之技得工部赏识,今日特派内廷供奉傅迟与燕卫护送宁悠然至京城上殿一展才技,为昭国再添砖加瓦,望宁悠然能够远赴京城,钦此”。

宁悠然跪在地上语气平淡说道:“谢陛下”,在高炉出世那天他就想到昭胤会召见他了,只是没想到速度这么快,消息真是灵通的可怕。

傅迟收起圣旨依旧一脸冷淡的看着宁悠然道:“走吧”。

宁悠然起身磕磕绊绊问道:“能把我朋友一起带去吗”。

傅迟听闻眼神的轻蔑毫不掩饰道:“陛下指明要你一人前去,莫非你想抗旨”。

宁悠然心里冷笑道:“又要我做事,还摆一副臭脸给我看,供奉又怎样,我是二十一世纪大学生”,宁悠然当即就不爽了,不耐烦说道:“去几天?”。

傅迟听到宁悠然不耐烦的语气,脸色冷了又冷道:“高炉研制出来你就可以回去”。

“包饭吗”,“包”,“我睡哪”,“听陛下安排”,“我最近肠胃不好,我得坐马车”,“够了!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个贱民!”,宁悠然一番话问下来总算是给趾高气昂的傅迟给问破防了。

宁悠然又弱弱问道:“若是连个贱民都带不回去,您岂不是很没面子,所以,我能坐马车吗”。

身边的侍卫冷汗直流,傅迟的拳头捏了又捏,显然他红温了。

作为内廷供奉,担任守卫皇宫之职,无论官职几品,平时谁不对他好言好语的,可现在他的权威正在被这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贱民按在地上摩擦。

可他又不能动宁悠然,他不知道昭胤对宁悠然的态度是怎么样的,毕竟昭胤只是说将宁悠然带回去。

思索片刻,傅迟紧握的手无力放开道:“可以”,说完这句话他的魂好像都被抽走了。

宁悠然又问道:“那我打擂台赛耽搁了怎么办”,傅迟欲哭无泪道:“和殷一解释,他会把你的比赛往后延迟的,快些走吧”。

宁悠然这才转头看向无秋道:“那要是比赛耽搁了你就去和殷一说下,这几天我就先去京城,你和锦衣就在云城待着”。

无秋点点头后,宁悠然上前就和傅迟一同离开。

傅迟见此皱眉怒道:“百姓和官员不能站在一起”,“哎呦,我这脑袋也有点疼”,宁悠然闻言捂着脑袋道,傅迟生无可恋的转身上了马车,他再说一句话他就是二笔。

宁悠然模仿傅迟上马车的样子扶着侍女的手上去,还不忘转头道:“你的手真软”,侍女听闻脸一红,碍于供奉在旁她也不敢吱声。

马车内,宁悠然和傅迟坐在一起有点拥挤,因为这本就是一人坐的马车。

傅迟使劲往边上靠一点,宁悠然就霸占一点,恨不得整个人躺在马车里。

宁悠然双手抱着头问傅迟道:“听说供奉功夫都了得,你练的什么功法”,“皇宫大吗,会不会走到迷路”,“你们的伙食怎么样,还是说回家吃”,“每个月有几钱的俸禄”,“你贪吗”。

一串问题问下来傅迟都要吐血了,他贪吗,贪他吗。

一想到从云城到京城最快也要三天他就更痛苦了,他好想杀了这人,但那太和殿前摆满的炉子告诉他,这人暂时还杀不得。

傅迟干脆闭眼调息,没想到宁悠然直接就躺在官员的腿上了,这把傅迟惊的站起身来喊道:“你干嘛”,宁悠然摆摆手道:“不就躺一下,你害羞个什么劲”。

傅迟受不了了,脚尖一点整个人侧着身子飞出马车,前方的燕卫见傅迟出来连忙停下道:“傅迟大人,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傅迟摆摆手指着一名燕卫道:“我骑马,你进马车”。

燕卫迟疑道:“这恐怕....”,傅迟对别人可不会像宁悠然这般容忍,合体的修为释放而出,强大的压迫感笼罩着在场所有人,除马车中的宁悠然外。

在燕卫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压爆时,傅迟才停止了气息的释放冷冷凝视着燕卫道:“摆好自己的身份,若你不是陛下的亲兵,你现在已经是具尸体了”。

燕卫喘着大气连忙从马上跳下转身上了马车,傅迟骑上马在前方带路,一行人继续朝着京城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