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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舒春下来的时候,原以为林深见已经驾车回去。

没想到他站在车旁一直等着叶舒春,风把他的耳朵吹的微红,烟气缭绕中,他看见叶舒春朝着自己走来。

“怎么没有回去?”叶舒春问道。

“等我的妻子。”

叶舒春笑着,她也知道林深见是个责任心极强的人。

“嗯?”

“我只想问你这一遍,夏淼身上的伤,到底是不是你打伤的。”

叶舒春摇头:“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要是她一定说是我伤害的她,应该是她来拿出证据。”

她盯着林深见的眼睛,雾蒙蒙的又明又亮。

那双桃花眼看谁都深情。

“她也就是拿准了林氏前些天的丑闻,料定你不会反扑。在你心里,这一切都不是为了我,都是为了林家。”

“不是.....你是第一要位。我总要先考虑你的。”林深见喃喃的说着:“你终归画室我的妻子。”

叶舒春有些怔愣,命运并没有给她思索的机会。

公司电话打来催促林深见要赶紧回公司去。

他简单的交代两句,便匆匆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叶舒春也没有跟他计较,而是返回了夏淼的病房。

彼时夏淼和夏兴国刚刚争吵完,三人面面相觑。

所幸病床遮挡了夏淼那条完好无暇的腿。

眼看着叶舒春来者不善的正要进去,恰巧隔壁病床的男人肠胃严重的不适。

一路从病床里吐到走廊。呕吐物险些吐到叶舒春的身上。

叶舒春晦气的向后退了两步,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去。

夏兴国见状从门后面拿来了扫把,故意把呕吐物往叶舒春的鞋子上打扫。

“晦气的东西就该找晦气的人去。”夏兴国一路嘟囔着。

瞄准了叶舒春的鞋子就是一坨,终于不负努力的将叶舒春恶心走了。

这天的茉莉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无酒吧鬼混。

她在公寓中百无聊赖,也不想去估计谭季交代的任务。

靳文州今天应该是不会过来了。

眼见着始终一点点的超过往常的时间,她才想起来靳文州今天有个冲刺考试。

“啧。小孩子就是麻烦。”

茉莉随口吐槽着,言语之中也满是嫌弃。

因为是紧张的高三,靳文州的父母给他在学校的附近租住了一件公寓。

这公寓可比茉莉的公寓小多了。

一个小房间而已,大床和学习资料都快要将空间占满。

茉莉上下打量着,她随手翻开脚边堆满的资料,上边是靳文州娟秀的字迹。

“啧,和他一样的文弱。”

等到夜明星稀的时候,靳文州才回家。

漆黑的月色中他还未来得及摸索到开关,黑暗中就被吻了上来。

靳文州没有拒绝,因为他闻到了茉莉身上的熏香,独有的茉莉味道。

一路跌撞陌陌里伸手将他肩上的书包抖擞到地上:“一直背着,也不嫌弃重?”

靳文州没有回答他,他可不想浪费这茉莉来之不易的主动。

黑暗中茉莉褪光了靳文州的衣服,浑身光溜溜的,竟然真的又腹肌。

茉莉手指忍不住在腹肌上摸索两下,禁不住靳文州故意的挺动腰肢:“姐姐,我没忘健身。”

.......

“别这样说,说的我好像强迫你的一样。”

.......

“姐姐,我自愿的。”

话音未落,茉莉再次吻了上来。手指变换了位置。

黑夜中靳文州红着脸,不敢大口呼吸。

靳文州顺从的跟随着茉莉的指引,带着他抵达到陌生的境遇。

过后便开了灯,茉莉枕在靳文州的臂弯中,有气无力的询问道:“你的小女朋友呢?咱俩不呢个被她撞见了吧。”

.......

“姐姐,那真是表妹。”

“那可真没意思。”茉莉还想着假装生气,可是被他折腾的实在没了力气。

以后属实不能看轻细狗。

“姐姐,我们算是恋人了吗?”

“不算。对了,以后你就别去我的公寓了。以后我有需要,自然会来找你的。”茉莉漫不经心的说道。

眼见着靳文州的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茉莉急忙岔开了话题:“高三这么多书吗?我都没上过学。”

靳文州并不被她的烟雾弹打乱:“为什么?我这样见不得光吗?”

不是见不得光,是见不得人。见不得谭季。

那可是阎王都要逊色三分的人物。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要是不愿意现在结束还来得及。”

“哪里来得及?”靳文州一丝不挂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已经........”

茉莉突然嗤笑起来,将他按回床上:“我知道,我感觉出来了。我会好好对你的。“

海上的医疗船上,青壮年躺在手术舱中。

一行穿着绿色大褂的一声开始了龌龊的工作。

谭季虚弱的坐在高处的看台上,他似乎很喜欢这样居高临下的掌握着别人的命运。

床上躺着的男人连连求饶:“季哥,我一定还钱。您再宽恕我三天的时间,我一定还钱。”

谭季嫌弃他吵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医生们等到了允许的指示,紧接着开始操作起来。

推子紧挨着头皮横扫而过,头上顿时光了大半。接着是男人痛苦的尖叫。

显示器上越发的血腥,知道头颅中间裂开缝隙,裂痕慢慢的变大。

谭季的脸上才逐渐的露出来变态的笑容。

那张英俊的脸上,是抹不去的兴奋。

他整整在医疗船上呆了整整三个时辰。

知道完整的人身逐渐变成了一具空皮囊,谭季才满意的离去。

正准备下船,通道中又抬进来一个男人。

黑夜的明火中,那人被四仰八叉的抬着,看样子也是活不成的样子。

直到那人走近了,谭季才隐约认了出来,这不正是自己从弟弟的手中截胡过来的男人吗?

手下人看着谭季的脸色,上前汇报到:“老大,这人实在是老不中用了,什么都做不好。”

霍均山的嘴巴被牢牢的绑着,脑袋左右摇摆不停。

谭季一脚踢了上去:“抬进去。”

在他统治下的王国,没有用的人,实在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