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星月不知道,自己人不在京都,还能掀起了轩然大波。
随着朗星月家主身份曝光后,很多家族的适龄子弟,纷纷托长辈送来拜帖求见,地位高些的人,直接派媒人上门说媒。
林氏知道女儿暂时无心嫁人,于是将所有人家都一一婉拒了。在一众求娶娶的人中,竟然还有四皇子魏景池。
也许别人林氏做不了主,需要等郎星月回来再定,但是女儿与四皇子是个什么情况,她是完全知晓的。
女儿绝对不会再嫁给四皇子。故此林氏告诉来送求婚书的松柏,让他回去给四皇子传话,说朗星月以后不管是嫁人,还是不再嫁,都与四皇子再无干系,请四皇子以后不要再送婚书过府,也打消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松柏猜到是这个结果,但是面对朗大夫人直白的告诫时,还是有些尴尬,他乖顺地点了点头,便回去传话了。
赏花宴结束之后的次日,朗星雨被一顶小轿抬入了东宫。刘氏,葛氏因给大夫人投毒,双双入狱。家中无人为她操办嫁娶事宜。只有她嫡亲的妹妹朗星雪。为她简单地梳妆打扮了一番。
朗星雨带着满腔的怒意,进入了东宫。她觉得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太子现在势力虽然被削弱,外祖家也倒台了。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国储君,将来是要继承皇位的人。只要自己伺候好太子,得到太子的宠爱。
将来太子登基之后,她兴许能弄个贵妃当当,到时,不管是朗星月,还是大夫人,见到她都要磕头行礼。
郎星雨就这样做着她的美梦,进入了东宫。郎新雨没想到,自己的美梦立刻就实现了,她确实得到了太子前所未有的宠爱。
他进入东宫第一天,便从九品奉仪?,升至七品昭训?,三日后,又从七品昭训?升至五品承徽?。又过了五日,竟然再抬两级,越过四品良媛?,直接升为三品良娣。
东宫
郎星雨嫁入东宫9九日,她的院子里,就持续九日传出的痛苦的哀嚎声。
太子除了上朝以外,白不管白天晚上,所有的时间都留在她的房里。
门外的宫女,听着那不正常的惨叫,依然面无表情的各做各的事,仿佛习以为常般。
屋内
郎星雨此时正被倒吊着,用锁链悬在房梁上,她的身上,遍布了无数的青紫伤痕。因为悬挂太久,已经开始面目肿胀,双目赤红。脚踝也因承受过多的重量,此刻已经完全脱臼。
她惊恐的看着太子从小榻上悠悠转醒,而后慢慢踱步到自己跟前。此刻的太子在朗星雨眼中,就如同地狱的恶魔,他每走一步,郎星雨的心都跟着剧烈的震颤一下。
她不知道这个恶魔下一步,太子又会想出什么花样。但显然担心是没有用的,太子思索过后,便命人将她放下来。
又从大木箱子中,取出了一个物件儿,它是由一个项圈,和一个长长的锁链组成,看起来有些像拴狗的东西。
朗星雨被解绑后,奄奄一息的趴在地上。太子拿着项圈来到她身前,撩开她披散的长发,将项圈固定在她脖子上。
然后牵起锁链的另一端,抬腿跨坐在她身上。挥舞手中的短鞭,狠狠地抽打在她的后腿上,命令她在地上爬着走。
但是郎星雨已经双脚脱臼,又头重脚轻,即使再害怕太子,即使挨再重的鞭子,她仍然无法执行太子的命令。
太子啧啧两声,命人拿来两颗药丸,塞入了郎星雨的口中。没一会儿,朗星雨果然觉得自己恢复了体力,并且身体又出现那股控制不住的躁动。很快就真的驮着太子,在地上爬起来。
太子一边骑着朗星雨,一边勒紧她脖子上的绳索,极尽侮辱的道:“朗家人不都很有骨气吗?现在不照样匍匐在孤的脚下,给不当牲口骑?
朗星月你记住,你们朗家只是君只是臣,而孤,永远是君,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这辈子也只能给孤当奴才,听到没有?”
郎星雨被太子一呵斥,浑身剧烈的震颤一下,而后木讷的点头回道,是,主子,朗星月永远是您的狗,郎家永远是你的奴才。
朗星雨一边爬一边流泪,她双目赤红的盯着前方,她此刻对朗星月的恨,甚至远远超过了对太子的恨。
自从她被抬入东宫的那天开始,太子就只允许她自称朗星月,这分明是将她当做替身来凌辱的。
所以说,太子真正恨的人是朗星月,而加诸在她身上的痛苦,也全都源自于朗星月,太子心中真正想折磨的是那个贱人,而自己只是倒霉的成了替罪羊。
太子闻言一阵狂笑,而后又用尽全力地狠狠挥舞着鞭子,还厉声质问道:“孤赏你的鞭子,你满不满意?还不赶紧谢恩。”
朗星雨颤抖着声音回道:“谢太子殿下赏赐,朗星月很满意。”
太子闻言,脸上露出了扭曲的笑容,又满意的赏了她两鞭子。时间过去了三炷香,太子玩儿腻了,一脚将她踹倒在地上,然后回到床榻去休息。
郎星雨歪倒在地上喘息着,眼中充满了愤恨与不甘。他见太子心情还算不错,便开口提道:
“太子殿下,何不将朗星月一同纳入东宫,以太子的手段,一定能折断朗新月所有的傲骨。”
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像是被人戳中心事般,立刻暴怒而起。他几步来到郎星雨面前,蹲下身,一把掐起她的下巴,冷声质问道:
“你是在嘲笑孤?”
郎星雨立刻拼命的摇着头,眼神真切的回道:“妾身怎么敢嘲笑殿下,妾身只是想圆满殿下的心愿,只要殿下放妾身回去,妾身一定有办法帮助殿下得到朗星月。”
太子闻言微微收了怒容,手上的力道也放轻了一些。他狐疑的问道:“你能有这个本事?”
郎星雨点头如捣蒜般再三保证:“妾身一定帮太子殿下得到朗星月,妾身一定能做到。”
太子看着已经玩儿腻的朗星雨,心中不禁幻想着,朗星月匍匐在他脚下的样子,心中竟然升起几分渴望来。
太子觉得不妨让郎新雨试一试,不管成不成功,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于是松开朗星雨的脸颊,声音难得的带了几分柔和的道:
“既然朗良娣愿意为孤分忧,那孤就给你这个机会,但你如果不尽心的话,后果康良娣是知道的。”
郎星宇疯狂地点头,再三保证,而后目送着太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