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除开她的调令,任何人不得擅自释放叶飞云!
于是便有了眼下的这一幕!
两名宗人府官员,当即是第一时间封闭了宗人府,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视。
当然,这自然是抛开沐天豪。
叶飞云闻言脸色一变,恨得是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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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倒了血霉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今儿个误打误撞竟闯进柳贵妃的寝宫当中?!
他奶奶的!
悔呀!
可眼下这情况容不得他多想,必须得赶快想办法出去,这才是正道!
退一万步讲,怎么也不能让柳贵妃的人来审他。
眼前这几个人一看就不对劲,绝对与柳贵妃有所勾结。
要是让这几人审自己,落在他们手上,自己就算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哪怕是被沐天豪斩了,也好过在他们手上硬生生地受折磨。
“你们几人休要胡来!你们当真不怕陛下知道这件事情拿你们开刀吗?”
“哈哈哈!”几人当即爆出一阵猖狂的笑声。
“叶少爷,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这事儿呢。你还不如想想你自己该怎么脱身。
陛下找我们那是陛下的事,眼下我们只知道你叶少爷恐怕日子是不好过了呦。”
一边说着,其中一人一边露出一抹阴冷的眼神。
而身后几名看守侍卫只是默默低着头,充耳不闻,全然当做没听见似的。
叶飞云眸光仅是扫了一圈。
当即便是明白过来!
这些人肯定已经被柳贵妃收买了!
自己眼下是岌岌可危。
艹!
“叶少爷,莫要喊痛,忍忍就好了!”
几名宗人府官员,从一行烧得烙红的碳锅里头上取出几块烙铁,用嘴唇吹着气,笑容阴森。
通红的烙铁,“滋啦啦”的响着,升起一阵烟雾!
“叶少爷,接下来就由我们几位好好地伺候您一下。您可千万顶得住啊。”
叶飞云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
“滚开!”
“这可不是叶少爷您说得算的!”
.......
此刻宗人府门外早已是一片大乱。
“都别吵,别嚷嚷,上头有令,任何人此刻不得随意靠近宗人府,否则格杀勿论。”
“放我们少爷出来,放我们少爷出来!”
此地乱作一团,叫嚷声一片。
先前叶飞云带来的一众家奴,此时围在宗人府门外吵吵嚷嚷地要见叶飞云。
而在宗门府外,青石台阶上站着一名太监,粉面无须,两只眼睛滴溜溜转,胡须在空中飘荡,透着一股阴冷劲儿。
眉眼一扫当即便是阴恻恻地说道:“你们是何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宗人府来闹事,闲得活腻歪了,是不是?”
“谁再敢上前一步,当场诛杀!”
语气冷冽,杀意涌动。
一众家奴闻言先是一震,不过片刻后,则是纷纷继续大喊:“你们试图谋害我等少爷。放我们少爷出来!”
“否则,我们就将这件事,闹到陛下那里去!”
众人放声大喊,喧嚣声宛若浪潮,一片盖过一片,此起彼伏。
先前说话的太监脸色顿时一沉,语气森然道:“好大胆子,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按叛贼诛杀。”
“哗啦啦!”
宗人府门外拥簇着一群御林军,此时闻言当即“噌噌噌”地拔刀,寒光闪烁。
而叶飞云带来的一众家奴却是全然不惧。
往日里他们本就没少训练。
此事二话不说,纷纷撸起袖子,眼神中爆发出一阵阵凶光。
“来啊!我倒看看谁敢动手!”
“好一伙叛贼,全部给我悉数诛杀!”
此地当即是剑拔弩张,俨然一副即将开打的架势。
“竟然在宗人府闹事,就算是陛下知道了,也说不得什么!”那太监自然知道这群人是谁,不过眼下,决然不能轻易放走叶飞云!
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全部诛杀!
倒也省了麻烦!
眼瞅着局势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人群外却传来一道冷冽的喝声。
“我看看谁有这么大胆子啊,在皇宫内随意诛杀人,还扣下莫大的罪名。”
众人皆是一怔,闻声抬眼望去。
从远处走来一道俏丽的身影,身后跟着几个俏丽丫鬟,人群当即让开一条道路供她行走。
太监等看清之后,脸色瞬时一变,吓得差点直接跪伏在地,豆大的汗珠从脸上冒了出来!
“沐公主,您...怎么来了?”
“哟,你还知道我是沐公主呢,我以为这京城之内你才是最大的官呢。”沐嫣云冷笑着走了进来,此时她俏脸寒霜,冷眼扫了一圈。
先前拔刀相向的一众御林军,此刻吓得一阵寒颤,当即是止不住地一阵后退。
而叶家家奴此刻宛若看到了救星一般,忙不迭地将沐嫣云围成一团,七嘴八舌地嚷嚷:“沐公主,沐公主,您快救救叶少爷吧,叶少爷被人带了进去。他们他们还不让我们进去。我怀疑叶少爷有危险。”
沐嫣云闻言脸色霎时一沉,眼神恶狠狠的看向一旁太监,心下有了大概。
太监脸色一虚,忙不迭地将头低下,不敢与沐嫣云对视。
“哼!”
沐嫣云冷哼一声,径直走到宗人府门前。
她虽不知道这太监是受何人差遣。
不过她心中却隐隐有了些猜测。
只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是赶紧得把叶飞云救出来才行。
宗人府内有着先斩后奏的皇权特许。
若有人别有用心,从中暗自操作,虽说眼下叶飞云是大乾王朝的驸马。
可谁也保不齐丧心病狂的柳贵妃,会不会借此手段直接要了叶飞云的命。
等到后来再找各种借口推脱。
没了人证物证,到时候还不全凭她一张嘴胡编乱造。
时间等不及了!
“还不开门!”沐嫣云脸色一冷。
此刻内心却是焦急如焚。
叶飞云要是出什么事儿,那自己怎么办?
当寡妇?
甚至连她自己都未曾差距,当听闻叶飞云出事的第一时间,她的反应极大,恨不得豁出一切,也要赶紧将他救出来。
“沐公主,这事……这事奴才不敢做主啊。”太监没了先前的嚣张跋扈,诚惶诚恐的说。
“什么?难不成本公主也不能进宗人府?好大的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