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禹晟只觉得小腹一紧,很想移开目光。
但……根本移不开!
沐浴过后的云初看起来,异常的可口。
尤其是那一双笔直修长的腿,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像剥了壳的鸡蛋。
让冷静自持如霍禹晟,在这一瞬都差点化身为狼。
云初丝毫没有发现霍禹晟的状况,看到他,还甜甜的喊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老公,把霍禹晟的心喊得不受控制疯狂跳动。
他刚想开口,胸口突然毫无预兆的传来闷痛。
男人的脸倏然变得苍白,身子晃了晃。
如果不是及时撑住墙壁,差点一头栽倒!
云初看了眼一手紧紧捂着胸口,脸色痛苦苍白的男人,担忧的伸手扶着他。
“老公,你怎么了?”
霍禹晟摇摇头,艰难开腔。
“我没事,就是突然,心口疼得厉害!”
云初皱了下眉,“我先扶你坐下。”
说着,伸手扶着他的胳膊,将他搀到床尾坐了下来。
然后又转身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喝口水,我给你看看。”
霍禹晟一只手接过水杯,另一只自然的递给云初。
云初当即扣上他的腕脉,仔细诊断起来。
见她担忧的皱巴着小脸,霍禹晟安慰。
“别担心,我没事。”
云初拧着眉,“怎么会没事,你脸都疼白了。”
男人是要强的生物,如果不是实在受不了,他根本不可能表现出软弱的一面。
最主要的是,他的唇色苍白中透着一股青黑,明显不正常。
青黑?
云初想到什么,神色陡然一凛。
她猛地俯过身,去翻霍禹晟的眼皮。
可她忘了,自己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这个动作从男人的视角,将她胸前的风景一览无余。
霍禹晟下意识要往后退,却见云初小脸一沉。
“别动。”
第一次听她用这种冷厉的语气说话,下意识就停止了动作。
眼前是女孩白花花的胸脯,霍禹晟一瞬间都不知道自己的视线该往哪儿放。
然而云初专注给他检查身体,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霍禹晟试着让自己想一些别的事。
想公司的事。
然而往常最能让他沉迷的工作,此时也无法吸引他。
只是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就统统变成了云初诱人的模样。
凹凸有致的身材,粉嫩软萌的脸蛋,精致性感的锁骨,笔直修长的双腿……
还有那双粉嘟嘟的唇,看起来就很好亲……
“呃……”
霍禹晟胸口又是一痛!
疼得他整个人都不自觉抽搐起来!
而这一下,也成功让云初找到了他心痛的原因。
“情蛊!”
霍禹晟不自觉捂着胸,这次连声音都在颤抖。
“什、什么情蛊?”
云初拧着眉头,“我说你心痛的原因,是情蛊。”
前有桃花煞,后有情蛊。
他老公这体质,果然狠招女人喜欢啊!
为了得到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情蛊什么?”霍禹晟忍着心口的剧痛问。
云初,“你先别情蛊是什么了,我先帮你止疼。”
说着,收回给他号脉的手。
手腕一翻,掌心多出两道符。
她将符纸掷向半空,然后并指一挥,符篆瞬间无火自燃。
霍禹晟不是第一次看她施法,但每次看还是不免感到吃惊。
符篆燃烧的同时,云初双手结印,快速变幻手势。
随后单手往他胸口一拍,一道红光自她掌心没入他胸口之中。
霍禹晟只觉胸口说不出的温暖,刚刚的疼痛,随着云初那一掌,瞬间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出的舒畅。
就连呼吸,都比平时要柔顺多了!
他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感觉一颗心像是被泡在温水里一样。
有种说不出的舒适感。
“真的不疼了。”霍禹晟有些惊异的开口。
云初收回动作,板着的小脸眉目舒展。
“嗯,我将你体内的情蛊暂时镇压了。”
霍禹晟皱眉,“不能直接解决吗?”
“可以。”云初道,“但我更想把背后的人揪出来!
放心吧,我镇压情蛊的同时,顺带着送了背后之人一份小礼物!”
霍禹晟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所谓的送了对方一份小礼物,是真的送了对方一份礼物。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帝都某处大宅子里。
某个正在院子里散步的女人,突然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鲜血将她白裙的胸口染得一片通红。
她愣愣开口,“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是谁?是谁破了我的情蛊?”
院子里的动静惊动了客厅的人,一个穿着粉色洋装的女孩冲了出来。
“妈,妈你没事吧?怎么会这样?”
女人一把抓住女孩的手腕,“卿卿,快,快联系一下霍禹晟。
有人破了我的情蛊,你联系看看,他身边是不是有什么能人异士。”
女孩一听,登时有些慌。
“怎么会呢?妈你不是说,这是上没有人知道情蛊的存在,也不可能有人解的了吗?”
女人见她还在纠结这个,厉喝一声。
“我让你给霍禹晟打电话,快!”
女孩被吼得哆嗦一下,连连点头,“好,好,我马上就打,我现在就打。”
她一边拨打电话,一边担忧的看着女人。
“妈,要不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
女人固执摇头,“不用,我不去医院,我看着你打电话。”
电话响起时,霍禹晟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云初换衣服。
看到来电,霍禹晟心里下意识腾起一股欢喜。
只是这股欢喜还没蒸腾起来,就被一股滚烫压了下去。
随之,他的内心变得平静,毫无波澜。
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接了起来。
“谭小姐,这么晚有什么事吗?”
听到客气疏离的“谭小姐”三个字,谭卿卿的脸色倏地一白。
她下意识求助般看向自己母亲,用嘴型请求。
“怎么办啊?”
谭母咬了咬牙,同样用嘴型教她。
“问他在哪儿,说你想他了,想去见他。”
谭卿卿按照母亲教她的那样回答,“禹晟,你在哪儿啊?
我好想你,我想见你了。”
如果是之前,霍禹晟听到她这么说,必定满心欢喜。
然而现在,他的心一片平静,甚至隐隐有些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