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曜竹来到客栈的后院,放飞了一只信鸽。
【京城东琅王府内】
谢筠打开纸条,对着岳林说道:“派人护好荣国公夫妇,还有阿竹~”
岳林顺口回应道:“您先前已经吩咐过了~是要加派人手?”
谢筠点头,岳林了然。
温棠端着一碗梨汤进来,放到案几上:“把这梨汤喝了吧~”
谢筠拿起梨汤,笑着对温棠说道:“多谢夫人~”
温棠也回应道:“不用客气~”。
谢筠在认真地喝汤,温棠在一旁温柔地看着他,问道:“三日后,你陪我去崇福寺吧~”
“去那里做甚?”
“去祈福!”
“祈福?你还信这?”
“为何不信?你不信吗?”
谢筠摇头:“不信!”
温棠眼里有些失落:“那你就不愿陪我去喽~”
谢筠看着她这副样子,笑着说道:“去!”
温棠一下子眼里又来了光。
她招呼着谢筠喝完梨汤,等到谢筠喝完以后,她命下人将其收了下去,她看着谢筠,欲言又止……
谢筠看着手中的文书,余光感受到她还在一旁,也没有抬头,直接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温棠纠结了一番,还是说了出来:“今晚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成婚这么久我们还分床睡,如果被宫里那位知道会不会借此做文章?”
谢筠愣了几秒,随后笑着说道:“好呀~我等夫人这句话可是等了很久了~”
温棠一下子小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走了。
谢筠望着温棠的背影,笑得宠溺。
傍晚时分,宫里突然来人将谢筠传至宫中。
谢筠临走前同温棠说了一句:“不必等我回来,如若我回的晚了你先睡~”
温棠点头。
承乾宫内,皇帝看着谢筠,问道:“朕听闻,你至今尚未与你的王妃圆房?怎么?是不满意朕为你定的这门婚事吗?”
谢筠不屑地弯了弯嘴角:“不知父皇又是听谁说的?”
皇帝知他是什么意思,冲他喊道:“够了!皇后也是关心你们,别不知好歹!”
谢筠也不抬头,直低着头,拱手说道:“不知好歹?您就当儿臣不知好歹吧,毕竟儿臣如今也就是一个没有母亲的皇子,自是比不过他景安王,在父皇的眼中,儿臣向来无理!”
皇帝越发愤怒:“谢筠!你给我跪下!”
谢筠跪倒在地。
皇帝走到他身边,低头说道:“你怎么每每朕和你说什么,你都要顶撞朕!朕是你的父亲,不是你的仇人!”
谢筠趴在地上,说道:“自您将儿臣送至边境,当您不愿查探兄长暴毙一事之真相时,您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了~”
皇帝颤抖着说道:“你这是在怪朕?”
“儿臣不敢!”
皇帝转身喃喃道:“不敢?朕看不像,只是你错了~”
皇帝坐在台阶上,手搭在谢筠肩膀上,看着他:“筠儿,你错了,你把我想的太无情了~”
谢筠沉默。
皇帝眼神示意一旁的大总管韦德福,韦德福走到房门口,同小太监说了什么,又退回到阶下一旁。
不久,一个声音在谢筠耳边出现:“微臣拜见陛下,参见东琅王殿下!”
皇帝命他起身,但是周俞看到谢筠没有起身,自己也不敢起身,皇帝随后说道:“你不必看他,他想跪着便让他跪着,你且起来便是~”
周俞仍旧跪着:“陛下,这殿下不知是因何事?”
“父子矛盾!”
周俞不再说话,皇帝随后说道:“怎么?你也不起身?你也要气死朕吗?”
“微臣不敢!”
“那就快起来!”
“是!”
周俞起身,皇帝坐在那里看着谢筠,招手示意周俞:“你好好地和东琅王讲一讲你都查出了什么?”
周俞拱手行礼:“是~”
“微臣查到先太子暴毙一事确为他人所害,只是并非景安王殿下指使!”
谢筠猛地起身看着周俞,怒目看着他:“你说什么!不是他还能是谁!”
皇帝拍了拍谢筠的脑袋,谢筠随后摸着自己被打的地方,看着皇帝。
皇帝看着他的样子,说道:“这么看着朕做什么!继续听!别打岔!”
谢筠继续看着周俞,周俞继续说道:“这人说出来只怕殿下更不信了~”
“什么意思,是谁?”谢筠急忙问道。
周俞为难地看了看皇帝,皇帝点头。
周俞说出了那个名字,谢筠不信:“不可能!”
皇帝在一旁问谢筠:“怎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