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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件事,温竹青就算不说,国公爷也猜测得差不多了。

云远山既能坐稳将军的位置,绝不可能是个草包。

云知砚猛拍桌面,窜了一起来,桌上的碗碟发出清脆的声音,“什么?他找了替罪羊?”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身上,他顿时觉得尴尬极了,缓慢坐了下来。

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都已经证据确凿了,他找替罪羊能有什么用呀。”

云九唏一边吃着排骨,一边想着。

【只要渣爹不认罪,之后随意找个人,将罪名认下,那人只需说,他从最开始就是为了栽赃嫁祸渣爹,渣爹便会无罪释放。】

【要是在现代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温竹青没想到云九唏连这个都能猜到,她大概说明了如今的情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是,母亲,这样也行?人证物证都在,陈大人应该不会相信的。”

【产婆没死,左右也不过是在牢房之中关一段时日,以陈大人的脾性,肯定不会惹到渣爹。】

【一想到渣爹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放出来了,我都没什么心思用膳了。】

云志成看了眼盘子里的排骨只剩下三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

还得是云九唏,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

也许是因为云远山的关系,国公府的人都没什么心思用膳,盘子里的菜大多数都是满的。

外祖父看了眼温竹青,长叹一口气,“青儿,要不为父帮你…”

温竹青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不用了,父亲,云远山的事,我自己处理便可。”

“更何况,这次京城中的谣言怕是用不了多久便会传到陛下的耳中,陛下就算念他身上有功,也不可能什么也不做,他这将军的位置,这次还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云九唏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还得是娘亲,不然,我都把陛下给忘了。】

【也不知渣爹会被降到什么官职,到时候他的月俸变少,怕是都撑不住府上的开支。】

【娘亲现在肯定不想搭理渣爹,渣爹肯定会为了钱财,过来求娘亲。】

【到时候娘亲哭个穷,顺便让渣爹将这些年娘亲用在将军府的嫁妆全部都要回来。】

【至于渣爹之后是打算赚钱,还是借钱,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不对,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借渣爹一笔钱,将月息提高一些,必然能大赚一笔。】

听到云九唏的心声后,众人的心情瞬间就变得好了许多。

此刻没人注意到,姜怡情看向云知砚的眼神明显不太对劲。

用膳结束后,姜怡情随便找了个由头,出了府。

云九唏回到了院落中,在书房内思索着做什么暗器比较好。

【二哥的武功比较弱,这次是运气好,遇到了五皇子,若是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必须得给他做一件极好的暗器。】

【现在剩下的千年玄铁已经不多了,怕是无法给娘亲打造一件合适的兵器,看来得让二哥注意一下千年玄铁,若能买来,花再多的银子也是值得的。】

在画图纸的过程中,时间过去得飞快。

将军府,云白薇醒来后,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屋子里,神色大变。

她回忆起不久前发生的事,秀气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

“来人,去给我请瑜王殿下。”

她不明白,为什么宋景峰忽然不愿见她了,明明之前他也喜欢自己。

丫鬟从外面走了进来,“二小姐,瑜王殿下不会来了。”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肯定是在骗我。”云白薇怒吼出声。

丫鬟直接将云老夫人去瑜王府为她讨公道,却被小厮打昏过去,至今未醒的事说了。

云白薇瞳孔放大,眼底满是不可置信之色,她不断地摇晃着脑袋,“不会的,瑜王殿下怎么可能会…”

如此大的落差让她无法接受,她吐出了一口血,又昏了过去。

“来人,快去请大夫。”丫鬟瞬间就急了,赶忙喊道。

眼下将军府一片混乱,云老夫人昏迷不醒,云白薇更是刚醒又晕,云远山和云沅沅都在牢狱之中。

有些下人觉得应该去国公府请温竹青回来,主持大局。

有一小部分觉得,云远山的行为实在是对不起温竹青,怕是去了也无用,他们也只能尽可能地照顾云老夫人和云白薇。

他们想着等云远山回来后,一切就会有所好转。

夜幕降临,天空就像是被一块巨大的幕布遮住了一般,星月也都躲在了云层后面,不曾出现。

姜怡情来到了云知砚的房间外,敲了敲门。

正在看兵书的云知砚感到疑惑,转头看了过去,这么晚了会是谁?

他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后,发现外面站着的人是姜怡情,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不知姜表姨母深夜来访,所为何事?”他半倚在门框上,双臂环于胸前,丝毫没有让姜怡情进去的意思。

每次听到这个称呼,姜怡情的脸色都不是很好,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

她低头看了眼手中的食盒,“晚膳时,我见你没怎么用膳,寻思着你可能是胃口不好,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些羹汤。”

“谢了,夜里我不喜吃东西,姜表姨母还是送去给其他人吧!”云知砚几乎都没有考虑,直接了当的说道。

姜怡情的脸色瞬间变变得极了,她紧紧地咬着下唇,“可我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若不喝,我…”

“还能送给谁。”说着,泪珠顺着脸颊滑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云知砚顿时就傻眼了,他啥也没说,怎么就哭起来了。

姜怡情哽咽道:“我初来乍到,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本来想着与知砚你亲近一些,说不定能在你认识的同僚中,找到一位如意郎君,没想到…你却对我如此抵触。”

“我真不知究竟做了什么事,会让你如此厌恶。”

这时的云知砚哪里还听得进去她在说什么,满脑子都在想着,女子哭了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