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琳担心的看着王强,但她没有阻止,王强认定的事情谁也拉不回来,她能做的也只是为王强默默地加油和担忧。
毛利兰和王强的比试在裁判的示意下正式开始,空手道社员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场中,都想见识一下华夏功夫。
王强之前已经见识到了毛利兰的力量,所以也不急于主动进攻,想着在毛利兰攻过来的间隙找到破绽。
毛利兰想要试探一下王强,所以如王强所愿的主动发起了进攻,柯南紧张的盯着场中害怕毛利兰受伤。
毛利兰一个高鞭腿就扫了过来,速度奇快带着凛冽的风声,王强心中大骇,连忙闪身躲避,这一脚要是踢实了,他估计又得进医院。
王强在躲过毛利兰四五次鞭腿之后,终于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破绽,所谓的脚不过膝但毛利兰的踢击大多数都是高踢。
这样她的下盘防守就有了很大的空档,之所以说是小小的破绽,那是因为毛利兰的踢击速度太快力量刚猛,让人很难抓住这个破绽。
王强在毛利兰再次发起踢击的时候,一个闪身,来到毛利兰的侧后方,这个时候毛利兰旧力已去,新力未生,正是时候。
王强抓住这一闪即逝的机会,向毛利兰支撑腿的腘窝踢去,跟王强预判的一样,这一脚正中腘窝。
但效果不大,虽然王强没用全力,但也用了七八成的力气,也只是将毛利兰的支撑腿踢的微微一弯而已,没有想象中的倒地。
力量差距太大了,我看到王强一击不成又看了一眼周围的那些社员,对王强说道:“王强你下来吧,你不是小兰的对手,我跟小兰比比。”
王强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打赢毛利兰,便垂头丧气的下来了,如果没有那些社员在我也不会叫他下来,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但总不能在这些小日本面前丢了华夏武术的份子。
我把外套脱掉,也没有换空手道服,活动了一下手脚热热身,毛利兰看到对手换成了我,显得更加兴奋了。
裁判再次示意比试开始,依旧是毛利兰招牌式的高鞭腿率先攻来,我没有向王强那样躲开,我要试试毛利兰的力气倒地有多大。
我用胳膊一架,挡住了毛利兰的高鞭腿,我也被这一下踢的退了两步,两个胳膊都开始发麻。
很难想象比毛利兰战力还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的京极真的力量究竟会有多大,多恐怖。
毛利兰垫脚转身再次用她速度极快力量极大高鞭腿袭来,这次我没有硬接,也没有躲避。
我突然出手,探出一只手扣住毛利兰的脚腕,顺着毛利兰踢击的力道往我身体侧后方一带,在毛利兰失去平衡的时候,一个低扫腿击中她的支撑腿的脚腕。
毛利兰就在她自己踢击的力量和我的牵引下,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堪堪在场地边缘停下。
这就是马大师嘴里的接化发的正确的用法,接住引导发力,借力打力,虽然马大师是个假大师,但他在七十多的年纪硬接年轻壮小伙的几拳,还没有什么不妥他的身体素质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同年龄的老头了。
毛利兰从地上弹起,眼中的兴奋都快溢出来了,她在空手道社可以说是没有对手,能遇到我这个跟她旗鼓相当的可以说是很难得了。
毛利兰助跑一拳向我打来,我故技重施扣住了她的手腕,想要再次把她摔出去,但她这次学聪明了,没等我伸腿踢她下盘。
她就不顾被我扣住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我的那只胳膊,回身给来了我一个过肩摔,她顺着力道一个前翻,手腕摆脱了我的控制。
这小妮子天赋确实够高,吃了一次亏就学了个七七八八,当然这招也就她能用出来,一般人这么用,手腕直接会被两个人力量的对冲而折断。
我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跟毛利兰缠斗了起来,一会我被踹一脚倒退好几步,一会毛利兰被我摔在地上。
看的沈思琪和柯南紧张不已,拳头都攥得发白。
我其实没用全力,没办法真用擒拿手把毛利兰的关节卸了,或者用戳指弄伤她的眼睛,柯南估计得跟我拼命,把京极真引来那就完犊子了。
京极真那可是一脚踢断两人合抱的实心大理石柱子,还能够近距离徒手接子弹的狠人,美国队长在他面前也只有挨揍的份。
毛利兰倒是手段尽出,她是打比赛的,用的招数也都是符合比赛标准的,她也没学过传统日本空手道里的那些阴狠的招数,所以用尽全力跟我打了一个旗鼓相当。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不能在这么纠缠下去,就开始引导毛利兰慢慢的往比赛场地边缘而去。
毛利兰打的正在兴头上,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位置的变化,柯南倒是看出来了,刚想要高喊让毛利兰注意。
才却被旁边也注意到这一点的的沈思琪,眼疾手快的把柯南的嘴给捂上了,柯南在不用柯学设备下,身体就是个普通小孩,只能在沈思琪手里不断挣扎呜呜的发不出声音。
我把毛利兰引导到场地边缘后,抓住机会再次接化发,把毛利兰扔出来了场地,摔在了场外。
毛利兰从地上跃起,刚想要在向我扑来,就被裁判宣布比赛结束,她输了,她有些发懵,看了看地面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出界了。
这就是比赛的局限性,我没办法用手段,毛利兰也施展不开,如果在外面,两个敌人比斗,在就已经血次呼啦的了。
毛利兰跑了过来虽然输了,但她没有放在心上依旧很兴奋:“陆哥你的招数好奇怪也好厉害,我打在你身上虽然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总感觉是打在了棉花上,还会被你摔出去。”
我笑着说道:“你也很厉害啊,如果我不是利用比赛规则,咱俩继续打下去,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呢。”
这个时候沈思琪才松开,捂着柯南的手,柯南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好悬没被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