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生作为大户出生的孩子王,对这些事情要比一般人清楚的多:“公职人员一任大概是五年,但升职考核期大概是三年,十八个月能够在他们考核期内完成,这期间拉动的就业,消费,上的税,都能够为他们增添政绩。”
徐争男听完黄月生的解释,感觉脑袋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陷入了懵圈之中。
我揉了揉发懵的徐争男的小脑袋瓜说道:“慢慢学,这些东西对你们做房地产很有用,你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要多看多学。”
这个时候去吃午饭的学生们也都渐渐的回来了,这些话题不适合在他们面前说:“你们慢慢研究吧,我先回去了。”
从徐争男和黄月生那里出来之后,我就去了我的学生会长办公室,也就是一间空置的教室。
我一般都在这里午休,无他这里有一张单人床,是我从学校的杂物仓库翻出来了,然后就成了我的专属午休床位。
我来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学生会的成员在办公室里面,我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决定先带着这几个人去巡逻。
过两天魏鑫那个人品败坏的卫生主任,不想和他起什么冲突,那就不让他挑出什么毛病。
在各个楼层和各个班级的分担区都检查了一下,还不错挺干净,顺手抓了几个在厕所抽烟的学生扣了分。
“柯拉珂怎么没看到他。”我问了一下旁边的一个女成员,这小子每次抓抽烟都能抓住他今天真是有点奇怪了。
那个女学生会想了想,对我说道:“陆哥这几天都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真是奇怪虽然柯拉珂这小子,不爱学习还不老实,但也不会连续几天不来学校,这小子毕竟是我的一个小弟,我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回到会长办公室后,我就拿出手机给“国舅爷”打去了电话:“老哥,我说柯拉珂这几天怎么都没来学校啊?”
“国舅爷”在电话那头有点无奈的说道:“别提了,那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说不想上学就跑到楠哥那鬼混了。”
“那行我知道了,回头我给陈楠打个电话,让他把柯拉珂放回来。”我皱了一下眉头,柯拉珂虽然有点浑,但人还算可以,让他去找陈楠浑,那可真就一条道走到黑了。
我把电话打给了陈楠:“楠哥,柯拉珂是不是在你那呢?”
“是啊在我这,我让他当了咱们一个酒吧里当酒保,怎么了陆哥。”这次陈楠倒是没喝酒。
“这样你安排一下,让那小子受一顿社会的毒打,他如果能够挺住就让他继续干,好好教教能给你当过助手,他要是没停住就让他赶紧滚回学校。”我想了想安排了一下。
“好嘞陆哥这事简单,对了你临走前让我查的事都查完了,这就给你发过去啊。”陈楠顺带着把我临走前交代的任务给我汇报了一下。
“不用,你就把他们做的那些违法乱纪,偷税漏税的事,整理出来交给市局贾副局长,还有市监管局的王局长就行。”我在日本经历了那么多次生死,实在不想跟那几头烂蒜多磨叽。
这个贾副局长时期就是贾淳老爹,他是一个缉毒队的一个普通警察,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把身中三枪的他给救了下来。
他凭借这次功劳成了缉毒英雄,还当上了刑警队长,后来我通过运作,帮他来到了市局副局的这个位置。
不知道为啥现在想想,这个事情发展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是不知道他在大学里有没有一个姓高的老师。
有点困了,我就定好了闹钟,躺在了那个单人床上,开始午休,这个午休也是我争取来的,困是学生的天性,午休能睡上一会,下午上课多少也能好一些。
迷迷糊糊的被闹钟弄醒,我揉了揉脸从单人床上坐了起来,离上课还有十分钟,我打算去厕所放个水。
到了厕所就看到了,王强和“ZhY”的大伙在那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很神秘的样子。
“我说你们干啥呢?”我好奇的问道。
王强被我吓的打了一个哆嗦,回头看见是我,才松了一口气:“陆哥,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
我随身听被石老师没收了,但我发现她都把没收的东西放在了一个地方,我明天打算去跟踪一下,这样再被没收东西就不用怕了。”
我看着王强得意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他们爱咋胡闹就咋胡闹吧,只要不把房盖子揭开就行:“你要是被石老师抓住,可别怪我不救你啊。”
“放心我有数,肯定不能让灭绝师太抓住。”王强的样子自信满满,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我也没再说什么,就去放了个水,点了一根华子抽了起来,又给他们发了一圈,都不要。
王强跃跃欲试,被我一脚踢了回去,看王强那委屈的小眼神,好像在控诉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洗了一把脸,我就带着众人回到了班级,这节是于甜甜的地理课,还没从午休中缓过劲来的同学们,开始昏昏欲睡。
没办法我只好开始维持秩序,毕竟于甜甜那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太有杀伤力了,她都是有夫之妇了,眼神怎么还能那么让人心怜悯。
地理是小陆鸣的短板,毕竟她的专业是生物工程和医药,跟地理一点都不沾边,听起来很是费劲。
没听一会就一脑袋杵在了桌子上,睡着了,我没舍得叫醒她,就只能顶着同学们幽怨的眼神,厚着脸皮不让同学们睡觉。
这节地理课,就在同学们幽怨的眼神下过去了,嗯下节体育课还不错,为了防止黄易斌黄老师再次被生病。
我让同学们快速前往操场集合,然后跑到了办公室,用手快把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黄老师扛起来就跑向了操场。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一脸茫然的看着还在原地转圈的空办公椅,张岩盖上茶杯盖子喃喃道:“刚才是不是有个大黑耗子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