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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病弱皇帝VS冲喜相府女(14)

“好好好,阿柔不想哭闹,是他想的。”徐以墨轻轻的抚着她的背,接着她的话说着,心里亦是有几分满足。

眼前的人儿是他的妻,腹中的孩子是他的血脉,他们是这世上骨肉相连的至亲。

他哄了好半晌,又是磨蹭了好一会,在小霖子硬着头皮的催促下,两位‘药罐子’总算是按时吃了药。

他们倒是有心思闹腾,现下也没什么精力闹腾,两人都其实有些蔫蔫的没多少精神。

徐以墨还是有些咳嗽,着了凉之后整个人都有点无力,手脚也比往日稍凉些。

再观云妡柔早上起来,她除了因昨日稍稍动了些胎气,太医提醒要静养之外,好像只觉得有些没睡够。

只觉得小腹也不痛了,她手脚甚至是有些发热,这一点倒是与徐以墨完全相反。

现下,可以说值得高兴的就是阿柔有了孩子,还有就是最近的政事不用他操心,全部都是由朝中的云丞相和长公主两人裁决。

朝中事宜倒也不用他费心,徐以墨十天一小病,半年一大病,文武百官早就习惯了。

一整个的状况就是,朝野上下稳得一批,一群人宛若老狗,最多就是再道一句:“哦,陛下又病了呀。”

对此,云妡柔半躺在榻上,舒舒服服躺着的同时,也觉得甚是奇妙,多少有些不解的。

按惯例来说,不应该是朝野上下担心,害怕陛下没有子嗣,江山无人继承,疯狂纳妃啥的。

然后,再不济也要,来个什么天命之子,呃……那什么,摄政王啊,外亲国戚,皇室内斗,来个皇叔皇侄决斗什么的嘛?!

狸黎满脸黑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打断了她的思路道:“你忘了为啥嫁给他了?!他都要死了,谁还敢把女儿嫁给他!?”

要是一个不小心冲喜冲死了,那之前全家玩玩好吧?!至于内斗,权臣六七年前也是有的,只是那个人五年前已经死了而已。

现下局势未明,朝中的那些个人精,哪个不是自己偷偷积蓄力量?等着局势明了再说?!

而徐家皇室内部又是人丁衰弱,现下仅剩了一姐一弟两个独苗苗,哪来的内斗?!怎么还能内斗!?

“阿柔,咳咳咳……想什么呢?!咳咳咳……病中无聊,你不是说偷偷的带小西瓜进宫了么?!我就跟阿姐和姐夫说了,让他留在宫中,好让我们解解闷。”

徐以墨半躺在床榻上,手中握着一卷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的书,眼神却是从未离开过心上人儿,本来两人可谓是难解难分的时刻。

可他却时刻记着自己还病着,着了凉才引发的症状,顾着她有身子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她靠得太近。

这不,眼巴巴的看着某个人无聊的发呆,也不肯她出门去,见不到人他心里也难受。

云妡柔抬眸一笑,看着床榻上的那人,忍不住吐槽道:“噗……阿墨,你也不怕姐姐恼你,人家那么久没见孩子,你倒是先把人扣下了。”

“咳咳咳……扣都扣下了,还能怎么办?!咳咳咳……再说小西瓜那孩子还小,待上几日之后,说不准过了新鲜劲就不愿待了。”

徐以墨左手抵着下颚,咳嗽的脸都红了几分,还能面不改色的说着,那也是相当的稳健了。

小孩子就是对新鲜的事物感兴趣,他的身份本就要保密,只怕在有限的范围内,待上个十天半月就没兴趣了。

“说不准,过几日就要哭着喊着要娘亲了,等玩哭了小家伙,再还给阿姐倒也不错。”

徐以墨一本正经的说着,这稍有些幼稚的话,一点都不带不好意思的,真有了几分孩子心性。

云妡柔默默摸了一把自己的小腹,心下有几分无语:“……”

有点担心自己肚里的宝宝,不知道他们出生之后,会不会被他玩坏?!

许是说什么来什么,小家伙还真被带来了,只不过方式有点让人意想不到——他是从书架后面蹦出来的。

“舅舅,舅母,有没有被小西瓜吓一跳呀!?小西瓜快要无聊死了,快陪小西瓜找点事干。”

小西瓜看着与自己相似的人,露着两个小虎牙,可爱的小爪子朝着徐以墨伸去,他倒是一点也不怕生。

“小西瓜,长大了不少,舅舅都有些认不得了。上次见你时,你好像才到这……”

徐以墨看到来人也愣了愣,微微轻笑一声,一只手比划了一个高度,看那高度都觉得挺小的。

这次比上次见长高了好些,徐以墨心下也不禁感慨,小孩子变化之快,真是让人惊叹。

“这密道是前朝时就有的,只是许久不用,而且只能连接宫中的几个殿宇,其他的被毁得差不多了,我都险些忘记了。今日,小家伙从密道来,我才想起还有这回事。”

这是在向她解释,云妡柔笑着点点头,表示她能理解。密道这种东西,但凡是个世家大族都有可能有,更别说皇宫了。

况且看徐以墨那表情,似是也许久不曾见用过这密室了,安稳的日子过多了,难免会忘记这些用于逃跑藏人的地方。

而且听他的语气,好似不能与宫外连通,那就更容易被他忘却了,更何况后面云妡柔才知晓,他更是不愿提及这个地方。

“阿墨,那它能连到凤仪殿,那不就方便我偷偷回去了吗?!”

云妡柔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顺便又被自己笑到了,有这大路不走,非得走小路,没必要吧!?

“噗……咳咳咳……”

徐以墨似是知道她在笑什么,想到什么似的,脸上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心中暗道:我也可以去夜探香阁呀?!

“为什么要偷偷走呀?!也和小西瓜一样,怕被人发现吗?!”

小西瓜似是听到好玩的,眼睛睁得贼大,高兴的拍了拍小手。

“咳咳咳……小西瓜说的对,自然是,偷偷的不能被发现呀?!呃……小西瓜在外面可遇到什么趣事?”

徐以墨看着有些害羞的妻,咳嗽着转移了话题,让他说说外面的趣事,也能解解闷。

许是他们样貌相似,也许是他们之间是血亲,相处起来似乎没有什么障碍一般。

竟然也能活络的攀谈起来,多是小家伙絮絮叨叨的说着岛上的事,徐以墨在旁听着,时不时的说两句。

担心他过了病气,徐以墨只是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浅浅笑着同他说了两句,叫他坐到云妡柔的榻上。

“小西瓜真可爱,舅舅病还没好,到舅母这边坐,有什么好玩的故事,也说给舅母可好!?”

云妡柔半搂着小西瓜,将他护在榻边,免得他掉下去,笑着捏捏他的小脸。

小西瓜一双小短腿晃着爬上来,似是废了不少的气力,爬上来的时候,小脸粉扑扑的甚是好看。

他也知道舅舅生病了,在云妡柔身边也不闹腾,开心的分享着自己遇到的趣事。

他说之前有一次,自己跑出了葫芦岛,引得爹爹到处找他不说,还被娘亲追着说好些日子。

徐以墨也想起来,之前却有一次,阿姐只留了一句话,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处理,当日就出了京城。

当时,朝中的政事都积了好多,他也只处理了些加急的,剩下的摞成三四沓,堆起来都快比自己高了。

后来,徐书瑶回京之后,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在他的殿中边批边骂。不仅骂咧咧的说杜惜从,看着他也是万分不顺眼,恨不得指着鼻子骂他。

小家伙说他那次出岛,在岛边的那镇上遇到好些稀罕玩意,他都没有见过。可是他没有铜钱,只能在街上瞎逛,什么也买不了。

随后,他被父亲领回家,父亲顺便给他买了一个小香包,还带他在街上转了一圈。

由于父亲脾气好,他并未受到惩罚,但结果却是被母亲大人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父亲也因而被母亲狠狠的说了一顿。

呃……整整两天,不,一天半,娘亲大人都没有跟爹爹说话,还要求爹爹种活她最喜欢的荔枝树。

以至于现在葫芦岛上,到处都是爹爹试着养殖的荔枝树,种了一圈都快把家围了。

……

公主府内,某处殿宇,窗户大开着,微风吹拂着屋内的轻纱,带来一丝凉爽的感觉。

透过窗户,正好可以看到一个人正端坐在案几前,认真地处理着一叠厚厚的奏折。

此人正是徐书瑶,她身着华丽的衣裳,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微微皱起的眉头透露出她的怒气。

此刻,徐书瑶正专注于眼前的奏折,但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她一手拿着朱笔,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神严肃而锐利,似乎在仔细阅读每一个字。

突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愤怒地将一份奏折扔在了地上,胸口被气得上下浮动。

“哪来那么多的事?!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事!?啊?!全都是事,全都是事,气死我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把所有的烦恼都发泄出来。这份奏折顺着光滑的地面滚动了几下,最终停在了墙角边。

徐书瑶气愤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向远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无奈和疲惫。

她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处理朝政一点都不适合我!!我迟早就要被他们气死,这活还是适合阿弟来干,他看奏折都不生气的。”

就她这脾气,看着这些个劳什子玩意就生气,这点她就觉得自己比不上阿弟。徐以墨他看折子都不生气的,换了她早就像现在这样受不了了。

“书瑶,何故如此动怒?是何人惹得你这般不快?”她身后响起一个温润而沉稳的声音。

仅仅一句话,她便知道来者是谁,正是她心中所想之人。今日的杜惜从,一袭青衫长袍,衣上绣着翠玉般的青竹,以修长的蓝布束发,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许是到了这个年纪,到底是比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沉稳些,看着就有种独立于世的淡雅。

徐书瑶敛了眼角的怒气,慌张的整理了一下衣衫,这样性子的她也会在杜惜从面前变得温柔些,笑着转过身去,往前走了几步。

“你来了。咳咳咳……还好意思说,竟然直接进了宫,不先到我的公主府也就罢了。还将儿子也留在宫中,我都好时间没有见到小家伙了。”

哪有做母亲的不想念自己的孩子?尤其是上次一别都有小半年没见了,徐书瑶自是想那小家伙了,只是不知道那没良心的想娘亲没?

杜惜从只是笑笑不语,知道她定是还没说完,而且要问的肯定不是这个,等着她继续说。

这次她与儿子分开这么久,不就是因为儿子趁她不注意,把她最喜欢的荔枝都吃完了么!?

当时,她明明很生气的,恨不得直接打一顿,但是又实在是舍不得打儿子,才要他‘狠狠’教育一番的。

“不过,你俩来得也恰是时候,幸好他们两人都没事。阿弟的病稳住了,妡柔和孩子也都无事。对了,你可看出刺杀她的是何人?!可……是那人派来的?!”

一提到刺杀之事,徐书瑶的神情顿时凝重起来,秀眉微蹙,流露出一丝忧虑。竟有人胆敢在天子脚下公然行刺,实在是令人震惊。

杜惜从摇了摇头,然后皱起眉头思考片刻后,轻声说道:“暂且看不出,我瞧着不算是专业的杀手,不然……怕是等不到我遇上。那人的话,应该不至于派这样的人来。”

“但愿不是那人,兄长饶了他一命,不是让他回头报复的。若是他还敢出现,敢伤害阿弟的话,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他。”

说着,徐书瑶的表情冷了冷,眼神中多了几分杀气,心中有了自己的主意。

阿弟不愿意做的事,她来做就是了。

“事情太多,我还没来得及问,妡柔她去碧水寺找到给阿弟治病的法子没?!”徐书瑶接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