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泽一直想要和太夫人的关系修复如初,最好是能把太夫人给哄回老宅去。
他太需要太夫人的助力了。
自从和那庶子分家之后,太夫人又搬出了府,他的名声一落千丈,同僚们看他的眼神都是带着异样。
他想办法补救过也解释过,并且努力想要和那庶子搞好关系,至少在外人面前看起来他是这样做的。
但那庶子丝毫不给他面子!
特别是过完年后,他觉得被同僚们排挤的厉害,都把脏活累活难做的活全都丢给他,他又不得不做。
真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
而那个庶子却结识越来越多的达官贵人,他嫉妒的心都要藏不住了。
那庶子根本不理他,总是有各种办法跟他撇清关系,他没办法,只能从太夫人这边下手了。
可是连着几天去给太夫人拜年,得知太夫人都不在家。
太夫人这几天一直跟着洪天巧和白槿桐到处参加宴会呢。
他不知道在大年三十那天,白槿桐救了整个巷子的孩子后,接到了许多帖子。
从初三开始洪天巧带着太夫人不是在参加宴会,就是在去参加宴会的路上。
终于等到今天,白仲泽得知太夫人的这个酒楼重新开张,他准备了礼物,下衙之后赶紧就过来了。
来的时候,刚好就碰到了虬髯大汉那一行人进店的高声问东家的在哪?
其实当时他可以进来的,但是他并没有。
而是灵机一动,想着这些人是来找茬的,如果自己能第一时间去搬了救兵来,帮这解决了这些个找茬的,更能在太夫人面前表他想要修复关系的诚心,说不定太夫人一心软,一高兴就答应跟他回老宅住了!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嘛,就是现实!
白槿桐都替白宗泽那一行人感觉到尴尬。
当然,这种场面作为东家的主子是不会自降身份出来的,自然是有掌柜的去处理。
所以白仲泽心心念念等着太夫人出来,感激他和他回府的梦终究是打破了。
他听掌柜的说没有闹事的,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怎么可能没有?
之前明明有一帮人过来闹事的,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一个虬髯大汉带着一帮人来的砸场子的,你们不用怕,我带了人来的!”
白仲泽觉得一定是那帮人太恐怖,太吓人,甚至势力盘根错节太厉害了,而太夫人他们只想息事宁人,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被安上找茬名声的虬髯大汉,丝毫没察觉白宗泽说的就是他。
他和一帮兄弟们吃的正香呢,突然感觉到有不少有些怪异的视线朝他看来。
毕竟他们这一群人刚才也确实太过瞩目了。
而那些人的视线,也让白宗泽发现了虬髯大汉,忙指着他惊喜的叫喊道:“是他!就是他们!快拿下!”
明鹏举才后知后觉,“他说我是来闹事的?”
他兄弟们想笑又不敢笑的点点头。
老大这形象确实看上去不像个好人,不过他们也是走镖才回来,所以不少人都没怎么修边幅。
其实他们老大胡子刮刮,再穿的好一点,看上去还是人模人样的。
“白二老爷您误会了。
没有闹事的,这些都是来酒楼吃饭的客官,都是好人!”
掌柜的忙解释。
跟着白仲泽来的那些差役们也不是傻子,并没有听白宗泽的上去拿人。
人家来找事的,坐那正好好吃饭,也没有掀桌子,没有砸凳子的,且酒楼的掌柜的也没有说。
“要不各位爷进店尝尝新请的厨子炒菜手艺?
不过店内包厢客满,只能委屈各位在大堂里挤挤了。”
掌柜的不愧是掌柜的,即便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仍然笑脸化解。
那些官差还在当差呢,不能随便擅离职守。
过来也是因为白仲泽说有人闹事,既然是误会,他们谢绝了掌柜的好意走了。
白仲泽就尴尬在当场……
白孟尚没有出面招呼白仲泽,其他人就更不会搭理他。
只有掌柜的还笑脸站在一旁,实际上那意思就是,您没事就赶紧也走吧。
白仲泽也知道自己今天又把事情给搞砸了,没好意思再在这里呆下去,让别人看笑话。
且大房的主子没一个出来见他的,这根本就是不把他当一回事,心里极愤的走了。
陶然香开张第一天,除了虬髯大汉的唬人开局,和白仲泽闹得笑话,倒是一帆风顺,生意火爆。
有那喜欢尝鲜的,进来吃过的人出去后,就会有人打听味道如何。
吃过的没有说不好的。
食各一:“陶然香的味道,比最贵的那家也不差,主要价钱还不贵。”
食客二:“早上开张的时候,有不少人来捧场呢,差不了!”
食客三:“也是,我还看到好几个官老爷,甚至连齐郡王都来了。”
路人:“真的假的?”
食客三:“骗你,你请我吃饭吗?”
结果就是一传十十传百,有不少人还真是慕名而来。
那些人都想着贵人都来吃了,那就说明是真的好!
所以陶然香开张第一天,开张大吉!
即便赠送了不少菜出去作为噱头和开张的优惠,纯利润也赚了一百多两银子,可不算少了!
打烊后一家人回到家复盘今天的事。
白孟尚洪天巧和白槿桉都最先看向白槿桐。
因为今天那明鹏举的另类感谢,他们都知道今天白槿桐肯定又做任务了。
“哥你去倒杯水来,再多拿几只杯子来。”
白槿桉没有丝毫犹豫,麻溜的去倒来。
白槿桐直接拿出十八班武艺plus版糖果芯片,放入有水的杯子里。
“这次的奖励那么大?”
白槿桉惊讶抢先问。
“嗯,系统说这是plus版,可以多人食。”
白槿桐拿两只杯子倒出来两份,“爹娘你们快喝。”
白孟尚和洪天巧也不磨叽,直接干了。
白槿桐又把剩下的分成三份,“给大姐姐一份。”
“不行!”
白孟尚洪天巧和白槿桉异口同声。
“这个和其他的不一样,变化太明显!”
白槿桐也知道他们反对什么。
她自己是被爹娘宠着长大的,没受过什苦难的,就见不得现在跟她有同样血缘的的大姐姐受苦。
而且总感觉自己一家人抢了大姐姐的娘家感。
她知道自己的心软是很危险的,确实得改!
“我是觉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大姐姐总归是我们一家的,她有事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但又不能时时在她一旁。
要不给她一两滴试试,会不会让大姐姐变得身手敏捷一点,也够用了。
也不会太突兀引起她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