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运风水诀上记载,风水包罗万象,世间万物皆风水,风水之势在人身上也是如此,藏运、纳福、驱灾、避祸等。
所以经常会听到有人这么说,“我今天真倒霉,坏事一件接着一件。”
也有人说:“今个儿真走狗屎运,出门就捡到钱。”
这些所谓的“运”,其实就是风水之势,这里面说法很多,最简单的例子比如说:“你起早起床就哪哪不顺,不是吵闹,就是烦躁,心情极差,这样的情况会有好事临头吗?”
人的七情六欲就是自身气运的表象,一言一行,一举一止都在时刻改变自身的气运。
在家庭中,男为阳女为阴,老为阴少为阳,都逃不脱风水之势上的阴阳学说。
阴阳互补交融才会藏运纳福。
无论是旺夫也好,旺妻也罢,都是如此,女子温柔贤惠就“旺”,反之尖酸刻薄就“克”。
而男人也是如此,但凡好赌,对妻子拳脚相加的,哪会有好运?
其实最好的风水之势就是,尊老爱幼,夫妻和睦。
你看走运的人,都孝顺,和爱人感情极好。
而倒霉的时候呢?大概率在家不顺心,整天为了鸡毛蒜皮小事损气运。
何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再大的事,再难的困难,都有东山再起的时候,只要你们妻贤子孝,男子情绪稳定,积极向上,阴阳互补,自然会福运自来。
前面提到风水之势,其实现在胡壶看着刘爷爷,心中已明白个大概。
只见刘爷爷眼窝深陷,无论上眼皮还是下眼袋都如黑炭,颧骨高耸成苍白之色,很明显是失精气,衰败之相。
再加上眉心一朵乌黑气云盘旋不散,有减寿之疑。
一般这种面相只能出现在久病卧床的人身上,可刘爷爷前几日还生龙活虎,一种猜测渐渐在心底产生。
“王叔,快抬进里屋,小茵去打些井水。”胡壶赶忙吩咐在院中的众人。
很快小茵便端来一碗井水,胡壶手掐驱厄符,口中默念:“拜上三清祖师,净天地神咒,天地自然,秽炁分散……”
咒闭符成,也不知是错觉还是屋外阳光一闪而过,只见普普通通的井水金光一闪。
小茵还没觉得什么,胡壶这些本事她早习以为常,比如指尖三昧真火,胡壶都能随心所欲甚至幻化好几种颜色。
倒是王叔以及其他来的4人,倒是稀奇的很,也敬畏不少。
达者为师,先前还以为他只是个少年,见他故弄玄虚,多多少少有点轻视,胡壶并不在意。
“谅腐草之萤光,怎及天心之皓月?”
本就不是一个一个世界的人,又何必去显摆什么?
成事者,藏于心,胡壶早已不是刚出后山村的毛头小子了。
“小茵,为刘爷爷擦脸,傍晚就会醒,我去去就回。”
胡壶对小茵嘱咐几句后,背上刘家的古童鬼棺,便跟着王叔几人出了门,他要去刘爷爷出事的地方看一看,确定一下是不是自己所猜想的一样。
自从5年前黄老太那件事后,胡壶无论走到哪,都会背着古童鬼棺,虽然鬼童狗蛋还没回来,但是背着至少心安,这上面多多少少沾染些鬼王气息,寻常鬼祟还是不敢靠近的。
“但愿自己猜错了吧!如若不然,刘爷爷他……”
后面的话胡壶不敢想下去,只好排空思绪,跟着几人慢慢走着。
王叔那个村子叫做小柳村,地处偏远,以成年人脚力,约莫七八个时辰才能到。
“娃,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
这时领头的王叔,有些于心不忍的对胡壶说道。
“我爹,刘老已经选过坟地了,明天就出殡,应该没啥事了,该安排的,刘老早就安排妥当。”
“只是,只是……”王叔支支吾吾,最后一咬牙开口。
“刘老出事的地方就是我们村柳山,据说柳树招鬼……”
原来小柳村坟茔地,是在这柳山东方一座小山包上,要到这里,必须经过柳山。
其他路又被一条大河拦断无路可走。
小柳山顾名思义,沿河一排的柳树,期间村民也砍过,但是,不是砍过的村民莫名其妙遭祸。
就是闹得整个村子夜里不安宁,记得最清楚的那次就是,一夜间,全村鸡鸭狗死了过半,人人都说闹鬼,自此便再也没人打柳树的主意。
况且,砍过的柳树,没几年又会在老地方长出新树来,小柳村也是因为这个得名。
“柳树?”胡壶眉头紧皱。
现在的他可不同于5年前,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况且还有口古童鬼棺,任何魑魅魍魉都得在他眼中现出原形,如果此时再像当初黄老太灵堂那种情况,胡壶挥手便可解决。
“不碍事,王叔,走吧!还是去看看,解决不了我再回来。”
终于,在到天快黑透的时候,终于踏进小柳村。
穿过村子一条蜿蜒石板路后,便看见了王叔家支起灵堂的院子。
此时院子拉了许多灯,整个小院灯火通明,很显然王叔的家境要比当初那黄老太家殷实的多。
远远望去,一道身穿玄黄道服模样男子格外显眼,正与一长布衫老者攀谈着,时不时还用手比划着,一副得道高人模样。
此时胡壶几人也踏进了院子,那身穿道服高人明显一愣,然后不悦的对着刚才攀谈的老者说道。
“不是说就请了我吗?怎么还……”那人手一指,正是胡壶方向。
“还是个毛头小子,哼,背着个棺材,倒是挺唬人。”完完全全的轻蔑。
纵使胡壶心境再好,在这种无端轻蔑中,难念有些气愤,还没等胡壶开口。
王叔抢先开口:“陈道长,误会了,这是刘老家的,来看看情况。”
“哦,这么回事啊!你是棺材刘什么人,他孙子?他不是没结婚嘛。我说他都送回去了,你还来干嘛?一会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救不了你。”
此时这个什么陈老道,竟然直呼刘爷爷外号,即使不是道家,但也都吃这行饭的,论资排辈,也必须有个尊称,胡壶料定此人徒有虚表,一个酒囊饭袋而已。
于是胡壶手结道礼:“我乃后山村胡家,也是刘老的徒弟。我的事就不劳道长劳心,你还是管好自己吧!”
此时胡壶看见灵堂上阴气盘聚,估计今夜这什么狗屁陈老道不好过了。
他可没那好心管闲事,反身便朝着王叔说的方向远去……
“哼,无知小儿,什么刘家胡家,还真拿自己是正统?在本天师面前,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我说明天早上你们又得跑一趟,不得像今天一样,给这小娃娃送回家。”
陈道长的话,胡壶没有听到,但是王叔听后忧心万分,毕竟刘老是为自己家出事,可万一他徒弟也出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