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下了飞机,脑子里还盘旋着那首歌。
此刻他心都是暖的。
牵起旁边人的手,越初坐上出租车,“先去酒店。”
他们提前两天来,就是要在这里好好逛逛。
爬爬长城,逛逛故宫,在天an安门前打卡留念。
到了后,许蔚然发现他只订了一间房。
进到房间,越初先查看了一下。
他看过案例,有些人会在酒店房间安装隐形摄像头。
到陌生环境,他会习惯性警惕。
越初确认过安全,才坐在床边,对一旁的女孩招招手。
“来。”
许蔚然刚过去,就被他一把抱住,放在自己腿上。
越初双臂环绕在她腰间,整个人贴上她后背。
他眯着眼,语调懒懒地,“知道哥现在想什么吗?”
许蔚然低头,捏着他手指,小脸绯红,心跳得有些快。
“我怎么知道……”
“我觉得,你应该能猜到。”越初意味深长说完,将人往床上一带,整个人就覆上去。
许蔚然被他压住,显得更紧张了。
她手指有些无措地抓着床单,“干嘛呢?”
“你呀。”他笑了起来,拇指暧昧划过她唇边,“除了你,我还能想干什么?”
女孩的唇很软,粉粉嫩嫩的。
许蔚然侧头,避开他直白灼热的眼神,“我,我饿了。”
“好巧,我也饿了。”
她反应过来他说的话,连忙改口,“我的意思是,想吃东西了。”
越初笑得更灿烂,“哥也想吃了,想把你吃掉。”
“讨厌啦,我是说肚子饿了!”
许蔚然伸手在他胸膛,推了两次没推开。
越初趁机捉住她纤细手腕,“等会儿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哦……”
越初温柔低头,吻着她手指的神情有些虔诚。
“在飞机撩了一路,你觉得哥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你?”
许蔚然眨着无辜的眼睛,“谁撩你了?”
“你的那首歌,反反复复都是在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他的一颗少男心,早就沦陷进去了。
许蔚然:“……”
就一首歌,她才不背这个锅!
许蔚然只感觉头顶光线暗下来。
少年那张俊逸的脸,离得她越来越近。
下一秒,他身上清新的柠檬味靠近。
越初的吻从温柔慢慢变得急切,烫人的掌心从她脸颊到颈窝再到腰间。
许蔚然发颤的声音,娇喘着:“别……”
在她快要招架不住时,他停了下来。
越初起身,牵住她的手。
男生的眼底还有一丝尚未退却的情欲,他摸摸她脑袋。
“走吧。一会儿小朋友该饿坏了。”
“等一下啦!”许蔚然转身躲进卫生间。
她锁上门,看着镜子里眉目含春的自己。
心跳还有些快,脸颊也泛着红润。
就这么出去,恐怕谁都知道,上一秒两人发生了什么。
她用温水洗了个脸,平复下呼吸。
吃过饭,两人在紫禁城逛了几个小时。
回酒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许蔚然坐在沙发上,累得有些不想动。
她看着微信上的步数,“哇,两万多步,我在好友圈里面排第一了耶~”
越初坐到她身边,伸手搂着她的腰。
“累吗?”
“有点。”
他抽走她的手机,“去洗了,早点休息。”
“好。”许蔚然拿上睡裙。
她洗完出来的时候,越初正搭着一条大长腿,无聊至极看着综艺。
听到声音,他立刻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起身。
“到床上去等我。”
“啊……”许蔚然一下子又紧张了。
她坐在床头,捧着手机,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如果今晚他真的想要,自己该不该拒绝?
从内心里讲,她对那种事儿既向往又害怕。
许蔚然还在纠结的时候,他已经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越初赤裸着上身,露出他结实的手臂,和有力的腹肌。
下面只一条短裤,那双逆天的长腿就这么摆在她眼前。
许蔚然抓着被子,往上面拉了拉,盖住自己半张脸。
越初看着床上娇娇软软的女孩,像只小兔子似的。
他上床,掀开被子另一端。
许蔚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我,我,我有点儿累了……”
越初凑过去,忍不住笑,“还什么都没做呢。累什么?”
“走了一天……”
她的话,淹没在了他的唇齿之间。
见她反抗,越初捉住她的手。
“乖,别动。”
“可我害怕。”
他微微喘着气,“放心,就只给亲亲。”
“真的?就这么简单?”
越初露出一丝坏笑,“复杂的也有,得加钱。”
“讨厌。”
“蔚然妹妹,知道吗?哥刚才那几秒,把咱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哪儿来的孩子?”
“差一点就有了。”
许蔚然一拳捶了过去,“你坏。”
越初皱着眉,“谋杀亲夫啊。”
“谁让你那么坏!”
越初揽着她肩头,“哥要真是坏人,刚才就已经把你给办了。”
许蔚然不服气,“你要是坏人,早被我反杀了。”
“……”惹不起,惹不起。
还好他没一时冲动,否则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许蔚然看他动手动脚,开始撒起了娇。
“越初哥~我今天真的有点儿累。”
越初吻吻她额头,“那咱俩一起睡。”
他关上灯,将女孩抱入怀中。
许蔚然闭上眼睛,困意就袭来了。
她眯着眼睛嘴里嘟囔着:“我们明天别爬长城了,好不好?”
“听老婆的。”
许蔚然迷迷糊糊的声音,“反正要在这里读四年书,有的是机会。”
越初的下巴抵在她头顶,“嗯。那我们就去逛城隍庙。”
“好……”她说完这一句,就陷入沉睡。
越初轻抚着她的脸,低头在女孩唇边吻了又吻。
“晚安,我的宝贝。”
…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
越初先将她送到学校,把行李搬进宿舍。
清大的军训有15天,而他报考的刑侦学院得20天。
军训结束,差不多就该开学了。
这段时间,两人肯定都没办法见面。
分开之前,越初捧着她的脸。
他佝偻着腰身,额头与她相抵。
“下次再见,我的小朋友就成年了。”
许蔚然点点头,“嗯,我马上18岁了。”
他懒散的笑声,在她耳边回响,“是。可以做点成年人该干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