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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心莲惊恐的眼瞪的大大的,反射性的双手捂住嘴,动都不敢动一下。

原本这样说不定,还真的能避开两个山匪,谁知,那一直‘嘶嘶嘶’鸣叫的长蛇,歪了一下头,盯着谷心莲耳朵上晃动着的耳坠瞧着,‘嘶嘶嘶’的频率也越发高了起来。

然后在谷心莲惊恐的目光中,突然朝着谷心莲的脸上,弹飞过来了。

“啊!走开!走开!!!”谷心莲被吓得,疯狂的甩动着手,将弹射过来的蛇,一把抓住了其尾巴,扔的远远的,但还是被蛇咬住了手腕一口。

“啊!好疼。”

原本已经走远的两个山匪,自然也听到了身后草丛里的声音。

“三爷。”

“嘘,别说话,听,有小娘们的声音。”山匪眯着眼,舔了舔唇,满脸馋意的看向那边的草丛。

“哎哟,还真是小娘们的声音,听这声音脆溜溜的,小娘们一定长的水灵灵的,三爷,您可有福了。”

“哈哈哈哈,那还等什么,还不快点过去看看,看看这小娘们,是不是长得水灵灵的。”山匪搓着手,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飞快的往草丛里跑去。

“小娘们~三爷我来了。”

“啊!滚开,你给我滚开,放开我,放开我!”谷心莲被山匪‘三爷’从后背一把抱住,直接就拎了起来。

“哈哈哈哈,小娘们真香啊!长得还真的是水灵灵的,比山上的那些老娘们嫩多了,三爷我可有口福了。”山匪‘三爷’将举起的谷心莲,凑到鼻尖,疯狂的四处嗅着,一脸馋的不行的样子,谷心莲则是疯狂的踢踏的腿,死命的喊着救命。

“救命~!救命啊!快来来人,救救我,娘!娘!我错了!救命!!!!”

山匪‘三爷’一把将谷心莲摔在草上,谷心莲被摔的头昏眼晕的,但是依旧没有放弃,继续大声的呼救着,期望有人路过,能过来救她一命。

“叫!叫啊!小娘们还挺能叫的,嘿嘿嘿,不知道等会儿,在我三爷的身下,是不是也是能叫的这么欢?!三爷我就喜欢能叫的小娘们了。”

山匪‘三爷’一脸淫相的大笑着,扯开了身上的裤带,就要脱下裤子时,被一旁的小喽喽山匪拦住了。

“三爷,这荒郊野外的,咱们还是先回去,再让小娘们尝尝三爷的威武,如何?”

“如何?不如何!滚蛋,带回去,我哪里能第一个尝鲜的,老子就要第一个,尝尝这小娘们的味道,你放心,第二个就让你尝。”山匪‘三爷’一把推开碍事的小喽喽,继续扯着裤子。

“三爷,这小娘们在这里大喊大叫的,实在危险,万一叫来别的人,怕是麻烦的很。”山匪‘小喽喽’依旧劝着,因为他总感觉心里不安生,毕竟他从小到大,感觉最准了。

“你个怂货,怕什么!来人了,三爷我就让他们见阎王去。”

谷心莲看到那二人起了争执,慢慢的往草丛里前挪着,准备挪到草丛里,就赶紧跑,谁知快挪到草丛里的时候,一只脚,直接身后的山匪,一把拉扯了过去。

“敢跑?!你个小娘们,竟然敢挑衅你三爷,原本是想怜香惜玉的,现在非得给你一点教训不成。”

山匪‘三爷’,那蒲扇的大手,对着谷心莲,就是‘咵咵’两大巴掌,打的谷心莲,嘴角流血,头眼发晕,耳朵里还传来一阵阵的耳鸣声,谷心莲根本就没办法反抗,也晕的喊不出声来了。

给了两个巴掌,山匪‘三爷’似是还不解气,又伸出脚,对着谷心莲的腿,来了两脚,然后一把薅住谷心莲的头发,恶狠狠的说着:“从来还没哪个小娘们,敢违抗我的,三爷我今天先给你一点教训,再有下一次,可不就是这么简单了。”

小喽喽山匪,也吓得不敢说话,知道三爷这是在点他呢,也不敢再继续劝了。

山匪‘三爷’伸手拍了拍,谷心莲的脸蛋,转头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小喽喽:“怎么?杵在这儿,是想看看三爷我,怎么让小娘们快活不成?”

“三。。。三爷,不。。不敢。”小喽喽吓得赶紧退了两步,然后转身背对着。

谷心莲头歪倒在一边,心如死灰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小娘们,三爷会让跟刚才一样,一直不停地叫唤的。”

‘撕拉!’

山匪‘三爷’一把扯开谷心莲的外衫,再准备再扯开第二件内山的时候,一把利箭‘唰’的一下子,就从他耳边划过,耳朵立马血流不止。

“啊!”

“我的耳朵!谁!哪个不想活的,我要杀了你!”

“三爷,你的耳朵。”

两个山匪靠在一起,一起看向草丛外的火光,不知何时,草丛那边有五个举着火把的人走来。

“谁!”

“我,你爷爷!!!”

“汪汪汪!!汪汪汪!!!!1”

王昭月一脸阴狠的拿着一把弓箭,从草丛那边走了过来,身旁跟着牵着一条黑狗面无表情的马文才,身后是手里拿着一件女子衣衫的祝英台,紧跟着还有梁山伯和荀巨伯二人。

“真的在这儿,这狗真厉害,还真找到人了。”

“原来是五个细皮嫩肉的小少爷们,怎么,你们这是想英雄救美?就凭你们?”

山匪‘三爷’上下打量着王昭月等人,眼神尤其是在王昭月和祝英台身上,停留了许久,然后冷笑了一声。

“呵呵呵呵,原来不是五个雄的,其中还有两个雌。。。。”

文才兄在听见山匪说的第一句话时,看向山匪的眼神,就已经不是在看一个活人,而是在看一个死人了,一切危害到昭月的人,都不配活在世上了,更何况是手上沾满人命的人,更是不配。

山匪话还未说完,马文才已经手持着火把,冲向了山匪‘三爷’,山匪也立即拿起一旁的大刀,对着文才兄砍了起来。

小喽喽也立即拿起大刀,冲向王昭月这边。

“杀!!!!”

“英台小心。”

“昭月兄,快躲开!!!”

而王昭月则是扯了扯嘴角,眼神的冷漠的看向持刀的山匪,快速的持弓搭箭,对着山匪的胸口就射了过去。

‘噗呲!’命中山匪心脏,简直就是一招毙命。不愧是每日练习射箭的成果。

王昭月这一招,精准度极高又杀伤力极强的射箭,将身后的梁山伯和荀巨伯,惊的一愣一愣的,尤其是王昭月射杀了人之后,并无害怕的神情,更是让二人惊的不行,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咽了咽口水,还想后退一步。

王昭月余光扫了一眼,那害怕的二人,撇了撇嘴,她又没有一刀一刀的剖尸体,这两人害怕个什么东西啊?没看到祝英台一个女的,也没害怕吗?

王昭月从后背抽出一个箭矢,扔到了荀巨伯身上,又将祝英台手中,属于谷心莲的外衫拿了过来。

“这。。。这。。。这是什么意思?给我箭矢,我。。。。我没弓箭啊?”荀巨伯捏着箭矢,好似箭矢烫手一般,想要立马还给王昭月。

“谁让你射箭了,你射的又不准,基础射箭考试都没过关,给你弓箭了,我都怕你射到我们身上来。”王昭月对着荀巨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怕什么,她都还没害怕呢。

“那。。。。那。。。。那这是让我干什么啊?”荀巨伯抱着手中的箭,说个话结结巴巴的。

“补刀!”

“补刀?!”梁山伯和荀巨伯二人,同时疑惑的出声。

“嗯,不过这次下山我没带刀,所以你们用弓箭好了。”王昭月下巴示意,那躺在地上被射中的山匪。

“不是已经射中了吗?不。。。不用补了吧。”

“是啊,人都死了,何必还要如此呢?”

王昭月一脸冷漠的看向二人:“被他们杀死的家人,也是这么想的,最后尸体不还是被切块了吗,而且你们怎么能确定对方一定死了?你们是想要留下祸患吗?”

王昭月眼神扫向一旁的梁山伯:“万一这个山匪没死透,跑回了山寨里,到时候根据梁山伯,身上穿的书院衣服,跑来书院报复怎么办?这么心慈手软,优柔寡断的,以后你们要是当官了,如何保护一方百姓?”

王昭月的一番话,让梁山伯和荀巨伯二人再次呆愣住了,荀巨伯羞愧的脸色红了起来,两手抱拳道:“昭月兄,你放心,我现在就去补刀,不,去 补箭。”

“嗯,补在右侧。”

“为何?”

“一般人心脏都是在左侧,万一他不是一般人呢,别废话了,梁山伯你和荀巨伯一起,快去,我要去帮文才兄了。”

王昭月交代完了,便快速跑到草丛边谷心莲的那边,不带停留的就将手里的衣服,抛到了谷心莲的身上。

文才兄这边虽手持着一根火把,但还是将手持着大刀的山匪,打的节节败退,一个左勾拳右勾拳的,打的山匪鼻青脸肿的,尤其是每次文才兄伸出右手格挡的时候,手里的火把,总是靠近山匪的脸上,靠的极近,烫的山匪嗷嗷叫唤。

文才兄似乎也发现了这点,故意的每次伸右手的次数,越来越多,山匪脸上头上的毛发,都被燎的全都打卷了,更有几处面中上的头发,都被烧秃掉了都。

“啊,烫烫烫!”

山匪被烫的实在受不了了,伸手捂住被烫出水泡的嘴巴,文才兄趁其不备,一脚踢在山匪的胸口处,山匪直接倒地不起。

摔倒的山匪,躺在地上哀嚎的左右翻滚着,就是没立即爬起来,王昭月看山匪这样子,总感觉跟电视剧里的,那种引诱别人上前,然后甩出药粉的动作,几乎一模一样。

“文才兄,小心他有诈!!!”

王昭月刚喊出,躺在地上的山匪,还真的甩出一把粉末,然后灵活的翻身起来,快速逃走。

还好王昭月喊出那一嗓子的时候,文才兄便立刻往后退了一步,药粉也根本没沾染上,文才兄身上。

“杀了他!别放虎归山!”

马文才看着逃走的山匪,眼神阴冷,脚尖踩着山匪遗落的大刀,脚尖甩出一个刀花,直直的飞向逃跑的山匪的后背。

而王昭月也不遑多让,持弓搭箭的,一箭射中了山匪的右后腿。

“啊!!!”

山匪发出了惨烈的嘶吼。

马文才飞步上前,一把拔出山匪后背的刀,再次插入了山匪的前胸,山匪口吐鲜血,当场毙命。

“别杀!!!”

刚刚一直未出声的祝英台,突然喊了一声,可惜,山匪已经死掉了。

祝英台情绪激动的来到马文才面前,叹了叹山匪的呼吸,发现山匪已经死了,无法挽回了,立即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马文才:“你为什么要杀掉他!”

王昭月走了过来,‘噗呲’一下,拔掉了刚刚射中山匪腿上的箭,挡在了文才兄的面前:“不杀?留着过年吗?”

“你!我们可以不杀死他的,我们问出他们山寨在哪里,到时候就可以让官府,去围剿他们山寨的。”

“不杀死他们,难道让今晚的事情告知众人吗?你有考虑过一个女子的声誉吗?而且你怎么就确定,官府不是与他们山匪勾结一气呢,他们山匪这么大的动作,官府想要围剿早围剿了,为何现在还出吃没有动静?”

“你,你说的都是歪理,或许。。。或许是官府他们人手不够,在向别的地方调动人手,总之不管如何,都不该是我们杀死他们。”

“祝公子,你这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就活该,就该死吗?王公子没有说错,他们山匪与官府的确有勾结,刚刚他们自己有说过,他们每次抢到的钱财,都会分一半给官府的,这是我亲耳听见的。”

谷心莲已经穿好了衣衫,捂住右手肩胛骨,恶狠狠的盯向已经死的透透的山匪身上。

“什么?!”祝英台不可置信的看向谷心莲。